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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2)

中,四周没有我们所想的荒山野岭,也没有我们所期待的努尔哈赤假陵,只有人山人海

胖叔跟我都没来过沈阳,自然不知道这里是风景区,而海东青则完全表现出了他傻逼的一面。

在三小时前,我们就已经对海东青失望了。

“这里人怎么这么多呢”海东青当时一脸淡定的站在景区大门外,好奇的左看右看,似乎是想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更想不明白传说中有宝贝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个写着“亲近大自然,感知棋盘山”十个大字的牌匾挂在外面。

买了门票,我们一行“盗墓贼”就挨个的逛了一遍棋盘山的主要景点,基本上都没怎么好好欣赏风景,就是去那些地方让胖叔拿罗经看看,让他琢磨一下哪儿是墓地所在。

经过三小时的“科研考察”,结果很是“喜人”,我们的工作有了飞快的进展。

“藏风纳水,地气颇盛,那墓不在这儿。”胖叔在棋盘山点将台遗址看了最后一次罗经,闷闷的把罗经塞进了包里,从兜里掏出烟自己点上一支,随即又递给了我一支,意思是咱们先抽根烟冷静一下,急了肯定找不着那墓。

“胖叔,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海东青没听懂那些专业术语,坐在一边无聊的看着我们,懒洋洋的问道。

一提到专业问题,胖叔的普通话比我都标准,只听他摇头苦笑的说:“在我学的门道里,大地说是大道所生,如果有人为破开大地,特别是开山造墓,那么地气肯定会有一个明显的破口,这破口在我所学之中,名为“齾破。”齾,ya,第四声,缺口的意思。

齾破,又名齾破地气,这是胖叔所学的门道里一个专业术语。

普通的开山采矿,或者是建造人工湖,那不算是齾破,只能算是一个不足轻重的破口。

所谓的齾破,就是指开山造墓,修建人工湖,万人坑,或者是以某些特殊的术法破开地气,所形成的破口才名为齾破。

破口跟齾破,普通的风水先生很难辨认,哪怕是胖叔也得一处处的琢磨了,才敢下出结论。

在棋盘山风景区,胖叔发现的明显破口一共就一个,其余的小破口则就不说了,破地气的程度太小,压根不可能是假陵所在。

那破口自然就是棋盘山水库,秀湖。

“其余的小破口不是公路就是其他的风景区,都确定了。”胖叔叹了口气,把烟头吐到了地上用脚踩灭,如此令人侧目且没有素质的行为,我怎么会去做呢

“胖叔,假陵又不是埋人的,那也算是齾破”我问了一句,把烟头扔到了地上踩灭,很有素质的捡起扔到了垃圾桶里。

“算,如果规模小点也可不算,但是”胖叔龇着牙花子左右看着,压低了嗓子说:“那墓地可是努尔哈赤建造的假陵,这么一个藏宝贝的地方,它能规模小了更何况里面可是死了好一些民国的前辈,这些前辈的死气足以改变那里的破口程度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只见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五点三十六,也就是说,今天咱们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不光浪费了时间,还背着背包拿着旅行箱锻炼了一天的体力。

为什么我现在想骂人呢

“在附近找个地方歇歇,晚上再继续活动。”海东青站了起来,拖着他装着装备的旅行箱往点将台外走去,胖叔嘴角抽了一下,应该是想说“再休息一会儿呗”,但话到嘴边没来得及说,海东青已经没影了。

最终,胖叔无奈的摇了摇头,吃力的站起了身子,被我扶着跟上了人群外的海东青。

“胖叔,你的陕西话呢”我好奇的问道,先前他说的可都是标准普通话,难道他的语言模式还能自动切换他是传说中的双喉结双语言系统

“瓜皮,饿咋这么烦你捏”胖叔的模式又给切换了回去,听见他拿这话骂我,我顿时哭笑不得。

在海东青的“安排下”,我们坐上了一辆黑面的,直奔三公里外祝家沟的某农户家。

那农户貌似是搞农家乐的,我们前脚刚出棋盘山风景区的大门,后脚就被拉上车了

第一个被拉上车的就是满脸不耐的海东青,他被拉上车后对我们招了招手:“走吧,住那儿。”

嗯,这也可以说是海东青特殊的安排,虽然起头的是那面包车司机。

“我们家的农家乐可是相当的牛逼,空调房,你们住着绝对舒坦”这司机看样子也很健谈,年纪不大,就比我跟海东青大上一点,估计三十左右的样儿,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口音,那给人的感觉甭提多豪爽了:“我们那旮旯也有烧烤,你们要吗”

“多少钱”胖叔眉头一挑,问了句。

“光是入住一天一人四百,其他的另算。”司机笑着道。

闻言,胖叔转头跟我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价位不错,毕竟这儿都是风景区附近,比市里的宾馆价格高上一些我们还是能够接受的,反正又不是常住,就给人个机会黑点咱们的钱呗。

而且这地方离棋盘山近,晚上要是我们有了“活动”,到时候来回也较为方便。

见我们点头答应了下来,这司机笑得更美了,不停的跟我们唠着嗑,一开始我们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他,但聊到后来,我们忽然发现他嘴里说的,好像有点“东西”了。

“我小妹儿也是倒霉,前些日子去北边荒山跟同学烧烤,结果一回来就傻愣了,天天站在家门口看荒山,怎么喊都喊不回来。”司机说到这里言语也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们,苦笑道:“我知道就我们沟里的农家乐不值那价,但是现在缺钱儿啊,我小妹儿撞邪了,送进医院花了七八千票子都没看好,现在只能请祝家沟的先生来帮忙看看,但请人来也得花钱不是”

“撞邪”我皱了皱眉头:“怎么说”

“一回家我小妹儿就昏迷了一宿,结果第二天醒了,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就站在家门口望着那荒山。”司机眼睛有点发红,只见他揉了揉眼睛,咳咳嗽嗽的说:“我家就我跟我小妹儿,爹妈早就去世了,现在又整个这真他吗操的”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接着往下问道:“那先生来帮你妹看了吗”

“看了,说是被黄皮子窜了身子,要让它呆在家里修养,好酒好肉的供养它一段时间,这狗草的畜生才从我小妹儿身体里滚出去。”司机重重的拍了拍桌方向盘,一阵喇叭声顿时响了起来,随即,司机摇了摇头:“那先生姓杨,前些年来的祝家沟,是个有本事的人,这次他说收我六千六就能把事儿办好,家里积蓄不多了,所以我这几天都在捞钱呢。”

说到这里,司机又有点脸红了,从后视镜里面看了看我们,尴尬的挠着头不再说话。

胖叔瞟了我一眼,好奇的问了句:“真的”

“蛋,假的。”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