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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上述三点都不是头七未过的生魂能做到的,想要与生魂交流,难如登天。

就因为如此,陆铎公创造出了泐睢文。

泐,e第四声,读音同乐,睢,sui第一声,读音同虽,这是多音字,还有hui的读音,但在此读sui。

这可以说是玄学行当中的“大发明”,不光能与生魂交谈,更能与其他的邪灵煞鬼交谈。

别说是术士,就是普通人,只要是学会了泐睢文,那也能轻松无比的与邪灵煞鬼交流,这种文字给后辈带来的方便可不是一点半点。

有时候我也会觉得好奇,这泐睢文到底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我也曾问过老爷子这问题,但他直言不知,毕竟有的东西早就被历史洪流给冲走了,不是我们这些后人能明白的。

按理来说,泐睢文是水族绝密,哪怕是在水族之中,也只有代代相传的鬼师精通这种文字,泐睢典籍也是藏在鬼师的家里,根本没有流向外界的可能性。

但我跟老爷子都会这玩意儿,行当里很少一部分人也会,这可就有说法了。

武德四年公元621年,西南这片地界来了一位云游道人,名为鬼睢子。

此人隶属正一教,但确切的师门传承则在书中没有记载。

据说,鬼睢子曾听闻矩州附近有一少数民族中的文字能与鬼怪交流,这种文字名为泐睢文。

唯有这少数民族中才有这种文字,想要见识到这种东西,那就必然得亲自去矩州的十万大山之中。

此次鬼睢子前往矩州,他可不光是想见识这种文字,而是一心想要学会这东西。

毕竟能与鬼怪交流的文字从未有过,这种东西对古代道士的吸引力,就像是外星人对科学家的吸引力一般,恨不得刨根问底把它研究清楚,再到其他地方发扬光大。

矩州,是贵阳的古称。

其中的过程书中并没有详细的记载,只是说了鬼睢子在矩州附近的山中呆了三年,返回长安之时,他已经差不多把泐睢通透了。

从此之后,泐睢文就在部分术士之间流传了起来,虽鬼睢子将这东西带回了道门,但真正学懂这玩意儿的人,屈指可数。

泐睢文共有五千六百字,现代的文字学家都才开发出来了一千六百,更别说那些术士了。

失传的东西永远要比传下的东西多,五千六百字的泐睢文,传了这么些年,能传下的字数恐怕不过两千。

易家传承之中,我所学到的泐睢文不过三千多个,虽也不是“全文”,但比起那些只会一千出头的术士可好多了。

跟鬼怪交流的方法其实也不止泐睢文一种,还有碟仙,杯仙,等等。

只不过碟仙,杯仙,这些玩意儿都不太靠谱,准确性我实在是不敢恭维。

打个比方,如果你是在问谢枫的话,但回答的说不准就是另外一个阴魂,因为碟仙跟杯仙是无法选择问话目标的,只要是在附近的阴魂给会被招过来。

说通俗点,碟仙杯仙就像是一个麦克风,周围的阴魂就是来唱歌的客人,谁都能来吼上两句,说不准你问话的时候遇见个好事的阴魂,二话不说就当上麦霸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走吧。”我给他们打了个招呼,把背包背上。

收拾完家伙,张立国开着车载着我跟周岩就直奔谢家大宅。

说是大宅,其实是一个靠近郊区的别墅区,光是大门外的奔驰跟“别摸我”就有十几辆,我估摸着谢家的资产恐怕不下于九位数,要不然姓谢的能盘下来一个别墅区开玩笑呢

第十二章谢天河

有钱人啊,就得宰,今儿我不光要收张立国的奖金,更要借机会收一把谢家的钱,要不然我心里能过意得去

“老爷子,我不多宰点,恐怕你在下面都得骂死我了吧”我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坏笑。

在别墅区中,一切都显得很平静,也没见着有什么警察,就光看一辆辆豪车了。

有张立国的警车开路,我们一行人畅通无阻的进了别墅区,在靠里的一栋别墅外停了下来。

下车,拿背包,一切动作行云流水,但我刚往外踏一步就遇见拆台的了。

“张同志,小周,这位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别墅里走了出来,眼睛有点红,看来是刚哭过。

“这是咱们局里的人,他是特地来调查谢枫死因的。”周岩帮我扯了个谎,顺嘴介绍道:“谢叔,这是易林,木头,这位是谢枫的父亲,谢天河。”

我看了看他,正准备给周岩面子跟这老孙子打个招呼,但一见他满脸的不屑我就乐了。

“吗的,不管了,跟老子摆架子”我一脸不爽的指着谢天河的鼻子,骂骂咧咧的说:“老子是被上头派来处理案件的,要不是局里有安排,我他吗才懒得来你一脸不屑摆给谁看呢”

周岩欲哭无泪的捂住了脸,他应该是早就料到我会有这反应了。

当初谢枫打了我家老爷子还是这老孙子出面摆平的,当时他在医院里砸给了我家老爷子两千块钱,扭过头二话不说就走了,连点道歉的意思都没。

真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死了儿子还敢跟我摆谱活该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距离当初与谢天河一会,已经过了两三年了,这孙子估计都记不清我是谁了,否则我也不会在这儿吹牛逼。

张立国笑呵呵的拍了拍我,没有揭穿我的意思,转头对谢天河说:“小易同志年纪小本事大,就是脾气差了点,谢老板您可别见怪。”

听见这话我就笑了,这位张大叔还真够意思,光是看这情况,回去之后那钱我就不收他的了,够意思

事后我才知道,张立国跟谢天河也是一向合不来,因为在去年,谢枫在酒吧想强上一个女大学生,没想到当场就被保安给抓住了,送到警察局后谢枫凳子都还没坐热,立马就被谢天河找关系保了出去。

从那之后,张立国就属于见谢天河如见仇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当然,这话有点夸张了。

反正就属于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那种类型。

“啊小易同志啊见谅见谅”谢天河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估计是气得不轻,勉勉强强的对我挤出了一丝笑容,伸出手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是我眼拙了,您可别见怪啊。”

谢天河是个商人,更是个有钱的商人,说句实在点的话,他其实不用对我这么低三下四,毕竟他的身份也不低。

问,为什么他现在对我这么客气

答,因为我装逼装得很成功,装逼装得好就是牛逼,装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