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二氧化碳中毒的。”
无忧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但既然陆万劫那样说,应该就是了,当下也就不说话了。
陆万劫又问了一遍:“很冷吗”
无忧心想这不是废话吗他开口道:“我不冷,我有翅膀。”他说着,把自己的翅膀从背后扯出来,试图盖在自己身上。结果翅膀冷得缩成了一团,根本扯不开。
陆万劫听他窸窸窣窣地翻腾了没完,于是开口:“冷的话到我这边,我们躺在一起暖和。”
“我不冷”无忧沉着脸说。
“我冷。”陆万劫无奈地说,停了一会儿又催促:“快过来。”
无忧犹豫了一会儿,敌不过寒冷,起身摸索着爬到了陆万劫的身上。陆万劫身体火热,毛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无忧有点无措,胸膛压在陆万劫的小腹上,两人身体紧紧压在一起,能感觉到彼此激烈的心跳。
停顿了几秒钟,陆万劫抬手摸到无忧的腰间,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扒拉下来。无忧两手撑在椅子两边,微微抬起腿,方便他脱掉自己的裤子。
“我帮你脱衣服”无忧轻声说。
陆万劫低声说不用,随手不知从哪来拿了一个安全套递给他:“帮我戴上。”
无忧捏着小塑料袋摸索了半天,搞清楚这是个什么,有点窘迫地说:“我不会。”
“以前没做过吗”陆万劫随口问。
“没有呀。”
陆万劫愣了一下,从他手里取过那物,又把他抱到自己腰上,轻声说:“行了,我伺候你,你只管吻我就行。”
无忧红着脸低笑,低头抱住了陆万劫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说:我爱你。”
一夜疾风骤雨。
第二天艳阳高照,是一个大晴天,街道上寂静无声,青石路被阳光照成了白花花的镜面。
陆万劫在梦里被人刺杀,心口插进一柄尖刀,醒来后心脏砰砰乱跳,然后看见胸口毛茸茸的毛发,无忧合身压在自己身上,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万劫将他推开,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胸膛和四肢,降低了四扇车窗,一股暖风夹杂着泥土的香味吹进来。陆万劫重新躺下,有些惬意地说:“好天气。”
无忧从座椅上拿起自己的衣服,内裤上沾满了精液,已经不能穿了,他直接套上了裤子,打算把内裤扔掉。陆万劫见他的内裤图案很可爱,就说:“送给我吧。”
无忧脸黑了一半:“你要这个干什么”
“嗯”陆万劫想了想,认真地说:“定情信物。”
无忧抬头看他,见他满脸笑容,十分可爱,就说:“你不凶我了”
陆万劫点点头,温和地说:“大爷我这会儿心情很好。”他凑过来亲了亲无忧的脸颊,柔声说:“你乖乖听话,谁舍得凶你”
两人温存了片刻,开车离开。陆万劫要送无忧回蝴蝶园,在回去的路上,陆万劫故作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骗我说你和林铁衣好上了”
无忧有些惊慌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陆万劫淡淡地说:“我只是诈你一下。到底为什么说。”
无忧微微鼓动翅膀:“我翅膀好看吗”
“一般般。”陆万劫停了一会儿,转过脸问他:“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你是为了这个才离开我的”
无忧慢慢地点了点头,又不死心地问:“真的不好看吗”
陆万劫对这对翅膀好感全无,诚心诚意地说:“真的难看死了。”
回到蝴蝶园的时候,园长及几个负责人正在大楼前面的草丛前低声闲聊,见有军队的车进来,马上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陆万劫握着无忧的手下车,和园长寒暄了几句,又说无忧生了病,需要静养几天,目前还不能做繁重的工作。
园长看在陆万劫的面子上,自然连连点头,见两人十指紧扣,很识趣地领着属下离开了。
陆万劫送无忧回到宿舍之后,陪他说了一会儿话,就要起身离开,临走之前从口袋里拿了一沓钱给他,问他上次的钱用光了没有。
陆万劫手里的纸币是军队内部发行的,虽然不向市面公开,但因为其市值非常稳定,所以在平民间也很受欢迎。
无忧问他:“你知道蝴蝶园里的情况吗我们这些病人每天要做很多活儿,饭菜也很劣质,关键是我们根本不适合做这种体力活,他们说身强力壮的人都参军了,现在又不打仗,你们招那么多兵员做什么”
陆万劫无奈地看着他:“这些情况我很早就知道,但是我只是一个上校而已,我上面还有一大堆长官。这些规则又不是我制定的。我也无能无力。”
“那你们老板是谁”无忧说:“我要跟他说,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们是知识分子,我们的价值不应该在这里体现。”
陆万劫语气有些迟缓:“以前也有人跟他说过,不过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好吧,我会找机会跟他提这个的。”
陆万劫摆摆手,微笑着跟他告别,无忧跟在他身后,一直将他送到门口,直到汽车消失不见了才折转回来。
当天晚上无心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搀扶着放到床上的,把无忧心疼的要死,去后勤处借了一个大水盆,灌满了热水把无心抱进去,又给他全身按摩。无心这才缓过劲来。他这回也不哭了,只是眼神呆呆地,神情也很低落,晚饭都没吃就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无忧代替无心去工地,让他休息一天。反正园长准了一个人休息的名额,他让给无心,负责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也不好得罪无忧。
、买一送一
无心躺在屋子里休息,外面静悄悄地没有声音,接近中午的时候,他肚子饿,爬起来穿衣服,外面天气晴朗,所有的病人都去工作了,餐厅肯定是不提供饭了。幸好他们屋子里还留有一点零食。
无心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