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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是不是有点憋屈了呢放心吧也就憋屈这几章了,后面都是甜甜滴我怎么舍得让女主受气进行时将来时呢

顺便说一下哈这个文呢我打算90章左右会完结掉大家看章节这也快一半了是吧

最近我争取白天晚上齐开工早日把稿子存满

我的另一个坑奴才不依已经很久没更新了然后有几个收,我知道是这篇文的某些姑娘收藏的谢谢你们那篇文现在更的不是很勤,抱歉啊,等我花好月圆这篇写的差不多就去好好更那一篇,谢谢大家理解体谅

、归来,复仇,重逢

第二日一大早,纪声言就去街头商贩那里买了几包琥珀糖,手里紧紧的攥着,回了家就直奔闺女房门,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末了,还是鼓起勇气,温声说道,“桑田,把门打开,猜猜看爹给你买什么了”

门后没有传来回音,纪声言又自顾自的说,“是琥珀糖,你最爱吃的,你把门打开,别生爹的气了。爹失手打你,是爹不对,爹给你赔不是了。”

桑田小时候是最爱吃这琥珀糖,那个时候纪家还是连肉汤都喝不上的经济水平,纪声言就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银子给闺女买糖吃,哄的闺女眉开眼笑。现在想想,那段记忆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纪声言不再是那个只为了闺女开心就省吃俭用的爹,他也忘记了桑田也不再是那个为了一两颗糖就开心的丫头。

在门口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纪声言耐心很快就被消耗没了,加大了力道砸了几下门,“爹可要进来了”

门比他想象的更容易撞开。

他这些年已经很少踏足闺女的闺房,房间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他四下扫了一圈,闺女不见人影,只有铺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上放了一封孤零零的信件。

纪声言和宋玉都不识字,便找来认字的邻居来念信。

这信是用炭笔书写的。桑田的钢笔字写的很漂亮,这么多年她耳濡目染也会了一些繁体字,可是真要写起来并不是那么万无一失,在读信的邻居眼中,纪家小姐可真是错字连篇啊

邻居念完了信,纪声言脸都绿了,攥着拳头气的全身发抖,邻居这时候极有眼色的补了一刀,“老纪啊你们家这闺女不简单这是留书出走啊”

气的面色铁青的绝对不是纪声言一人,还有李代桃僵在萧狄面前夸下海口的吴荣,一听说自己兄弟未来媳妇跑了,当场差点没掀了桌子。

这可怎么和肖兄弟交待

等吴荣上了门,宋玉才知道自己闺女离家出走的消息,她以为闺女是为了逃婚才连夜离开,哭的梨花带雨嚷嚷着要给女儿退了这门亲事。

纪声言看自己媳妇怀着身孕留了这么多泪,心疼得不得了,恨骂道,“这个逆子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成天除了闯祸还会什么”

杏儿在一边想插嘴又开不了口,心里想,还不是因为老爷打的那巴掌那才是伤了小姐的心啊

在吴荣伤透脑筋气急败坏的同时,萧狄过的倒是惬意的很。

东栾镇衙门内,一名妇人和两名青年男子跪在堂下,口中不住的大呼冤枉,堂上的县老爷拍了一下惊堂木,现场才算稍稍安静下来。

县老爷觑着抱胸立于一侧旁听的萧狄脸色,只觉得自己冷汗直冒。

“肖副史,您说说,这案子该怎么判还是您把人带走送到上面去判”县老爷强挤出个笑脸,一脸谦卑的问萧狄,仿佛这衙门的主人不是他,而是那个年轻少年一样。

“连个案子都不会判,你是做什么吃的吃着朝廷的俸禄,不干人事,朝廷养的都是这种闲人”萧狄讽刺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萧家背着朝廷走私海盐,从中牟取暴利,按大祁律法该如何处置你不会连大祁律法都没有看过吧”

“是是是,按律应处以”

“大人你仔细看看这个人他是萧狄是七年前东栾镇的钦犯啊老爷”堂下跪着的妇人忽然指着萧狄骂道,“你就算化成了灰我都认得出你来萧狄你如今回来复仇了是不是你想害我们萧家你也脱不了关系”

县老爷极有眼色,派人用粗布封了堂下妇人的口,“大胆罪妇朝廷钦差岂容你信口污蔑肖大人乃是京城肖阁老的儿子,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此肖非彼萧,你们萧家未免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县太爷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向高超,他才不管这是萧狄还是肖迪,总之站在眼前这人比自己有钱有势,他唯恐萧狄记恨当年之事会找他麻烦,巴不得冲在第一线替萧狄把得罪他的人都清扫了。

萧狄之后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曾经陷害过他和他娘的萧夫人被当堂乱混打死,目送作为帮凶两个同姓兄弟被送进监狱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有人对他说过的一句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要敌方比自己惨,再多牺牲都是值得的。”

之后,他回到了萧家老宅。

贩卖私盐在任何朝代都是明令禁止的,在大祁律令中也是同样的。至于量刑轻重要看具体数量,萧家私下确实做了贩卖私盐的勾当,至于是否罪当治死就只有萧狄心里明白了。

树倒猢狲散,当家萧夫人和两个少爷出了事,萧家那些正当或不正当财产全都稀里糊涂充了公,萧家仆从唯恐自己被牵连纷纷卷铺盖走人,等萧狄来到萧家时竟是只剩下一个年逾七十的老人了。

这老人是萧家老仆,对萧家忠心耿耿,年纪大了也不在乎多活少活几天。萧狄记得他,他也没忘了萧狄。

“三爷当真心狠。”

萧狄也不和他卖关子,扯什么是“肖迪”不是“萧狄”之论,直接问他,“我娘和珍儿埋首何处”

老人直接引了萧狄跑到金雀山半山腰处,那里都是大大小小的坟头,老人诚实道,“具体是哪座坟记不得了,不过姨娘和珍儿都没有立碑,三爷看哪座坟没有主儿就是哪座了。”

萧狄双目通红,眼中热泪瞬时溢出,而热泪遮掩下燃烧的是熊熊怒火,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尚存,他一定会一掌拍死眼前老人。

老人抱着求死之心,却见萧狄只是望着各种坟头呆呆站着,最后佝偻着背默默离开。

活到这把年纪,没有儿女养老送终,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死后估计连个坟也没有,有张草席也是好的,就怕死在旮旯处被苍蝇吃了尸体,那可真是省了地方。

下山的时候遇见一个书生装扮的美目少年,老人对她笑笑,“你来了。”

少年莫名其妙,她可不认识这人,难不成是老年痴呆了

“该回来的都回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老人口中喃喃,和少年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