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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驿卒会受过路官员欺凌啊受到上级克扣什么的,也挺倒霉的,不过要是足够不要脸的话,总能在别的地方补回来此处省略一万字

在那种古代具有事业单位性质的地方打杂听起来还是不错的,一年受雇银七两到十两不等明朝,农民收入不稳定,驿卒和农民比起来谁更好一点就见仁见智啦

女主她二伯争着要去当驿卒肯定是有他的理由后面再告诉你们

2贴个文里的货币单位,网上借鉴来的

1两黄金人民币2000元10两白银

1两白银人民币200元1000文钱1贯吊钱

1文钱人民币02元

古代的耕牛是很贵哒现在也不便宜而且有越来越贵的趋势在南宋非常时期,一头牛100贯钱,咱们别算非常时期的,就算是北宋10贯钱一头牛,那也得十两白银了所以说,女主家也没穷到那种程度,还有头牛垫底了

不啰嗦了,那个啥,大家嫌我啰嗦尽情跳过有话说哈快来人辣把这个啰嗦的作者拖出去

最后祝大家高考顺利都超常发挥保持一颗平常心你们是最棒哒加油

、戏弄,赠药,偷听

纪桑田跟在谢元修身后无比的怨念,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她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了。

这个神经病,非要自己跟他回家去,还说什么不跟他回家就找人来抓秋雨和秋香。堂堂一个身长八尺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竟然威胁她这么一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真是小人行径啊白瞎了他这一副好皮囊,死小鬼,要不是她现在被迫塞在一个十岁女娃儿的壳里,她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眼前的臭小子。

纪桑田嘟嘟囔囔地嘀咕,前面那人忽然停下来,她没刹住正撞上那人宽大的脊背。纪桑田揉揉自己差点被撞塌的鼻子,气恼的说,“你干嘛停下来”

谢元修带纪桑田走的是一条捷径小路,眼前是一条长不够三公里,将近一米宽的水沟,对于谢元修而言,他只需要长腿一迈便可毫无阻碍的跨越这条小水沟,可对于纪桑田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谢元修只是回头淡淡的看了纪桑田一眼,下一刻就走过来提起她的后衣领,纪桑田不受控制的双脚离地,脖子前面感受到了痛感,瞳孔放大之际又被那人放了下来,再一回头,自己已经被他提着过了那条小水沟。

纪桑田双眉直竖,就要发作,“我最讨厌别人提我的衣领”

因为她现在的身子实在是太过于瘦小,所以经常被人提溜着后衣领拉来拉去。宋玉和纪声言就经常那么对她,每次都惹得她很不高兴,奈何这俩人是她爹娘她不能发作,可是谢元修凭什么这么对她啊

谢元修看眼前的小女孩鼓着腮,睁着大眼睛愤怒地瞪他,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不过,就算是炸了毛也不过是一只猫而已,普天之下哪有他谢元修怕的人她这副样子可吓不倒他,反而能把他逗笑了。

他挑挑修长的眉毛,“你还能想出更快的方法么你不会指望我陪你绕路吧那是不可能的。”

谢元修想,不能再逗她了,这个小女孩儿人小脾气倒挺大。他见过那么多姑娘,比她漂亮的有,比她家世好的也有,比她脾气大的倒没有。京城里的姑娘都是斯文知礼的,就算是那未曾读书的垂髫小儿,淘气起来也是让人觉得玉雪可爱,不像她,只让人觉得可笑。

谢元修盯着她的脸瞧了一晌,应该是太瘦太干巴,所以显得整个人都没有灵气。虽是如此,他还是挺喜欢逗弄她的感觉,以前还真没逗过小孩儿。看来,把她带回家是对的,他笑着安抚,“行了,别气了,一会儿我有好东西给你。”

纪桑田本来想说,谁稀罕啊但是一想到这家伙上次给她的香发散效果真的很好,香味持久不散,她只用了几天就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头发变的顺滑了不少。人不能为五斗米折腰,为变美折腰总行了吧纪桑田心想,要是他这次再给她几瓶香发散,她可以勉强原谅这个人对她一系列讨人厌的行径。

金洪站在院里翘首巴望着,一看见谢元修的人影就冲出了院子凑了过去。

“大少爷,您可回来了”

谢元修:“有事”

金洪苦着脸,“哎嗨这不是大爷头风又发作了么”

谢元修收起漫不经心,皱眉问道,“现在人怎么样了”

“您走以后就一直不太好,回了房躺着一直在翻身冒汗,这会儿才算真正睡下了。我想赶紧把您请回来,大爷又不让,还打碎了一只碗。”金洪想想都有些委屈,大爷一向是脾气温和的人,摔东西都是很少有的,他好心好意做他们父子二人的和事老,结果一个碗砸过来迸溅的碎片差点没让他破了相,“大爷头风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脾气也越来越急躁了,这在以前都是从来没有过的,怎么离开京城不但不见好,反而还变坏了呢”

变坏了谢元修横了金洪一眼,金洪立马不敢说话了。想到谢贤,谢元修才刚放松下来的心又上了弦,他叫金洪留下陪纪桑田在原地等着,自己先进门看看。

纪桑田问金洪,“谢伯伯病了”

金洪刚受了谢贤的惊吓,心里正七上八下六神无主呢。在这乡野之地不比在京城谢家老宅,他以前心里不爽快还能和府里交好的下人诉诉苦,可是离开了京城,他身边就俩人,这俩人还都是主子,他受了委屈总不能和谢元修发牢骚吧谢元修根本不会听,能听的只剩下眼前这个小姑娘了,他也不管和人家熟不熟,索性就把心中不快都倾吐了。

“是啊老毛病了,从我跟着大爷开始大爷就有头风病了,那个时候大爷还年轻,这些毛病都不显,他自个儿也不在意。后来大奶奶去了,大爷的病就重了,动不动就头疼,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想大奶奶想的”金洪到后来就是自言自语了,“话说,以往中秋节大爷还有赏月的心,今年连月都不赏了。这次大少爷可真是把大爷气着了”

“谢伯伯自己就是大夫,他不知道怎么治自己的病么”纪桑田适时的接了一句,本来听金洪“大爷”“大少爷”的叫着,心里好奇他们到底打哪来的,但想到贸然一问难免唐突,只能暂时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医人不医己,教人不教子听过没有”金洪见纪桑田一脸迷茫,感叹说,“小妹妹还是太年轻呐先不说医人不医己,你就看教人不教子这句,你看大少爷像是大爷教出来的吗大少爷可不随大爷的脾气啊”

纪桑田心想,你这什么跟什么啊“教人不教子”是这么用的吗不过,有句话倒是说对了,谢贤脾气秉性那么好,谢元修确实不如他爹呢于是,纪桑田非常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