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情急之下,我不想给家族添麻烦,就一咬牙,狠狠地撞到了石墙上。
说来也奇怪,在撞墙后,迷迷糊糊的我走到了一幢巍峨大殿的面前。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站在大殿门前,对我远远地微笑。
在他那里我呆了一年,也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知识。其中,诛仙剑阵就是他传给我最高深的阵法。只可惜,我始终未能领悟。
临走时,我问了他的姓名,他只告诉我一个明字,还说黄粱一梦初醒时,一年时光实为夜。
接下来的事,不用我在多说想来你也清楚了。”皇玺在说这番际遇时,眼神中充满了对那位老者的崇拜和尊敬。
“呵呵,我俩的关系也只有在见到师父后才能确定了。现在我就称呼你皇会长,你就称呼我妙俊风或者俊风吧”
“什么你的意思是那位老者是你的师父”皇玺惊讶的表情差一点让自己的下巴脱臼。
“不要那么惊讶。再说师父也没有你说的那么老,当时的你见到的是他的一具化身,并非是本尊。你要知道,师父的境界可高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我一直在祈祷,希望能再见他一面。感谢上苍,可以让我得偿所愿。
俊风,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在此向你赔罪。等我们出去后,我会立刻传讯,让皇杰回来”
“在此之前,我想向你确定几件事。不是我讥讽你,而是我觉得皇杰和你之间似乎有点问题。”
听到这,皇玺的心神紧绷起来。戴绿帽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替别人养儿子,是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
“你是想问,皇杰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实际上你的这个问题,我也曾怀疑过。可经过我多方探查,我可以确定皇杰就是我的亲生儿子。”素手天下,天才灵草师
“皇会长,我们先抛开之前的疑问和眼前的事实。我先问你几个问题,请你认真的思考下,然后在回答我问的这些问题。
皇杰的性格像你吗他是跟你亲还是跟他母亲亲他平时是在你身边多还是在他师父身边多他母亲怀他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又在哪里最重要的是,他母亲怀他的时间是不是很奇怪期间,对你的态度和神情是否存在怪异”
妙俊风提的几个问题,让皇玺陷入了沉思。以前的自己确实怀疑过,但没有从这几个方面考虑过。经他这么一提,自己似乎遗漏了很多地方,而这些地方又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和她的相遇是偶然,而且自己和她一共也没有多少次同房。即便有,也是浑浑噩噩,等到第二天醒来,对于昨天的事会忘得一干二净,即便仔细回想,也只能回忆起几个模糊的镜头。
她对杰儿的关心超过了自己,原本自己以为这是全天下母亲的共性。但实际上,在经历了几件事后,自己发现了她的离谱之处。
突然出现的师傅,突然提出要清净修道,二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皇杰的师傅自己见过,那是一个隐藏颇深的男人。双眼虽然平静,但隐隐透漏着杀气。而且有几次,自己在他身上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和幽兰的飘香。
男人身上有血腥不奇怪,可有飘香就不对了。更何况这飘香自己是那么的熟悉。
越想越奇怪,越想越激动,到最后,皇玺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
妙俊风眼疾手快的向他注入一道清灵之气。他知道揭开这个伤疤会很痛,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这么做不仅是为了皇家血统的纯正,更是为了自己今后的大计。只有真正的自己人才不会在背后捅刀子。
“我没事了,谢谢你。”皇玺的语气中蕴含苦涩。
“你先缓一缓,我等你。”妙俊风没有催他。能够面对这个问题,需要很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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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四章孔口
走出禁地,皇玺让人把王夫人请回来,同时派人去皇杰平时喜欢呆的地方把他也请回来。
皇府的大厅不止一个,妙俊风和皇玺此时移步到另一个大厅。这个大厅之前的大厅略小,但装饰极其华丽,想来是举办隆重仪式的地方。
“此茶如何”皇玺向坐在位子的妙俊风问道。
“入口清香,虽有一抹苦涩,但其味令人回味悠长,铭记于心。”妙俊风闭着眼,将内心的真情实感如实相告。
“你喜欢好。这茶是我亲手所种。算一算时间,这株茶树已有百年高龄。此茶我只招待贵宾挚友,一般人即使想喝,我也舍不得。”
“这个自然。亲手所种之茶犹如自己的子女。它的每一片叶子,每一个枝杈,你都能清晰的勾勒出来。一株茶树一年的产量能有多少呢抛头去尾,能有一斤算不错了。”
“是啊你说的没错,以往每年可采一斤茶,现在嘛随着我手艺的提高,能有一斤半。”说到这,皇玺露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笑容。
“哎虽然不想承认,但谁让你是师父教导的弟子呢即便是记名弟子,我也得喊你一声师兄。”
“哈哈哈,你这个便宜师弟我认了。今天我很高兴,发自灵魂的高兴。等日后见到师父,我一定要请他收下我。虽说我资质愚钝,但好歹没有给他丢脸。也许正因为有了他的教导,我才能看开一些事,不计较一些事。”
“怎么说呢虽然有大肚能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天下可笑之人之说。但我觉得,有的事不能忍,该发作时发作。尤其是关乎自身尊严之事。
实不相瞒,我对忠诚看的很重。之前的事可以不计较,谁让我选择了你呢但和我在一起后,你若是不忠,我绝对无法容忍。”
“哎希望我们都错了。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不去寻根究底,一旦查到事情的源头,受伤的人是她,最傻的人是我,无辜的是皇杰,而家会像那落地的镜子一般,碎的一塌糊涂。”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赞成我的提议了呢”妙俊风于心不忍,但还是问出了口。
“也许是时辰到了。一件事,到了对的时间,遇对的人,也该解决了。皇杰的事我之前一直在蒙蔽自己,希望以此让他觉得我是他的父亲。
然而,当你来到我府,将我打成重伤后,我似乎开窍了。以往我对他的爱不叫爱,叫溺爱,叫纵容,叫睁眼瞎。
是我儿子是我儿子,不会因为我的责罚而让他变成别人家的儿子。我越是溺爱他,越会让他觉得我软弱,越会让他亲近他的师傅,更重要的是,他会觉得我这个父亲不像一个父亲。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