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府中的那只大船,原本是停泊在后院边那条加深的渠中,因为是大船,比后花园的围墙还要高出一大截的,可是现在差点和围墙平了,打开门一看,顿时吓得整个人都打罗嗦:这条御赐大船,竟然在缓缓中沉下去。
好端端的船,怎么就沉了
老方吓得大声喊道:“不好了,快来人啊,船要沉了,船要沉了”
等尉迟敬德亲自来到时,那船已经沉了,侧着身浮在水面上。
“这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沉了”尉迟敬德阴着脸问道。
事关重大,这是御赐之物,突然间就毁了,让有心人抓到,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老方一下子跪下,有些颤抖地说:“回老爷的话,小的不知,就是巡夜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老爷,会不会是年久失修,这船已经被蛀虫,不堪重负了”有个小妾小声地问道。
一旁的管家马上否认道:“不会,此船刘将军几天前还来借,小的还派了工匠协作检查和加固,工匠说这船虽说破旧一点,不过这艘路足够应付航运所需,就一点没有问题,怎么突然就沉了”
沉船,刘远
尉迟敬德心中一震,眼前出现异样的光芒,突然大声喝道:“好了,马上派人查看漏水的原因,这几天所有登上或接触过这船的人,全部抓起来询问,听候发落。”
“属下听令。”
很快,整个尉迟府就一片混乱,看着一个个忙碌的人,尉迟敬德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自己想的不要成真。
立政殿内,正响起一片欢愉之声,那是生命的起源,那是爱情最直接的体现。
不知为什么,批改完奏折后,李二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浮躁感,看到长孙皇后那高贵而明艳的脸庞,那张倾倒众生的脸宠,还是那么美丽、还是那么诱人心动,于是,李二突然有了某种原始的冲动,而惠贤的长孙皇后,也很快用她的柔情、用她身体抚平了李二心中的那股冲动。
激情过后,大被内,两人还是着,相拥而眠。
“观音婢,我们成亲这么些年,你还是如此美艳。”李二轻轻亲了一下怀中最爱的妻子,忍不住赞道。
长孙皇后难得羞涩一笑,柔声地说:“皇上,臣妾已是昨日黄花,盛蒙皇上不弃,臣妾感激不尽。”
“观音婢,你是朕这一生的最爱,纵然后宫佳丽三千,在朕心中,她们全部加起来,还不如你的一半。”
“皇上”长孙皇后一下子抱住李二,有些感动地说:“若然还有来生,下辈子臣妾还做皇上妻子,与皇上白老偕老。”
李二一脸严肃地说:“不行”
“啊,皇上,你”
“下辈子不够,朕还要观音婢的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但愿上天庇佑,朕与你生生世世,结为夫妻,不离不弃。”李二一脸深情地说。
这并不是计好之言,事实上,李二对长孙皇后是一往深情,据史上记载,长孙皇后死后,李二非常怀念她,除了修筑昭陵,可以日夜眺望,经常在想念间,不能自已,泪流满面,就是死后,也下旨与长孙皇后合葬一穴。
此时的长孙皇后,都不知说些什么了。
“皇上”“皇上”
就在二人互诉相恋之情时,门外突然响起太监那犹豫中带着几声颤抖的声音。
“何事”李二沉着声问道,话语中己有愠怒。
“禀皇上,鄂国公求见,说有十万火急之事急着见皇上。”
786玄甲出动
“传”李二身体一震,顾不得恩爱被打断的愤怒,反应过来,马上大声地说。
长安有非常严格的宵禁制度,为了保护安全,皇宫更为苛刻,除非皇帝亲自下旨,不然不到天亮,那宫门是绝不打开的,现在已是二更时分,这么深夜进宫,一定是有十万火急、关乎到国家安危的大事,才会这样做。
就是不用问,李二也知道,尉迟敬德此番前来,那是先把令牌吊上去,检查无误后,再把士兵用吊篮吊下来,仔细搜查过,确认没有凶器后,最后才用一个竹篮把人吊上来,这才能见自己,安全起见,那宫门绝对不会在没得到李二授意的情况下打开,这也是尉迟敬德的荣耀,李二曾赐他特别通行令,如有大事,他可以随时进宫面圣。
换作别人,估计还没走近皇宫,就被禁军射杀了。
“皇上,发生什么事”长孙皇后知道事关重大,一边替丈夫找衣服,一边紧张地问道。
“朕也猜不出”李二叹了一口气:“希望不是西边战线出了问题。”
长孙皇后安慰道:“皇上,尉迟老将军很少过问战事,候尚书走后,现在是程老将军主事,倘若有事,也应是程老将军前来,而非尉迟老将军。”
李二一听,心中恍然,长孙皇后的话没错,兵部原来是候军集负责,不过他奉令到淞州督战,兵部的事,就是程老魔王掌管,就是西张真出现了大问题,也是程老魔王最先得知,怎么跑了一个尉迟敬德来呢
如果不是西北的战事。又是什么事,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的
猜是没用的,还不如直接询问好了。
“观音婢,太晚了,你先睡吧,朕去去就回”
“臣妾遵命,皇上,夜半风大,披上这件外套吧,小心龙体。”
李二穿龙袍都来不及穿。披了二件便服,便急急去见见深夜进宫的尉迟敬德。
“老臣参见皇上。”一看到李二,连忙行礼道。
“免礼”李二顾不得客套了,开门见山地说:“尉迟爱卿,深夜进宫。不知有何要事”
尉迟敬德语出惊人地说:“皇上,请尽快出兵救长乐公主和扬威将军刘远一行。”
什么
质儿和刘远有危险李二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