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长孙冲一解释,刘远这才明白,原来。长孙冲没有带兵的经验,而陆广只是一名战将。杀敌制胜经验丰富。对后勤方面的经验不足,每攻下一处地方,一个个都是兴高彩烈地大肆搜刮金银财货等物,对吃的用的不上心,错过了很多,等于后面的时候。像那些盐巴什么的少了,这才想起补充,白花花的精盐、贵重的孜然等调味品、以前看到都懒得拿,后来连吐蕃穷人吃的黑盐巴都不放过了。可就是黑盐巴,在一次遭遇战中丢掉,得,这下连盐都吃不上了。
没有盐等调味品,再好的牛羊肉吃起来也想吐,如果有人一包盐跟长孙冲换一包金银珠宝,长孙冲二话不说都肯换了,再加上这些天和牙格他们缠纠,吃不好,睡不香,现在看到刘远的日子过得如此滋味,还说生活水平下降什么的,长孙冲都有一种想哭的种动了,同样是在这里杀敌,刘远他们过得快活又滋润,吃好住好,就像旅游一般。
和他们一比,自己都像一个要饭的了。
难怪一个个吃得这么狼狈,那么不会过日子,难怪混得这么差了。
刘远都有点同情长孙冲,你说这肉没调味品,这能吃得下去吗长孙冲看样子,吃了几天呢,佩服。
“来来来,长孙兄,今把前几天没吃的都补回来,再来一串烤牛肉怎么样”
“别急,别急,来,先喝碗酒。”
“快,给长孙将军割一块最肥美的肉来”
刘远看到长孙冲那猴急的样子,又给他敬酒,又给他添肉,吃到后面的时候,长孙冲有点不好意思把裤带都要松一松才舒服,肚子吃得滚圆,很是满足地哈哈大笑,好像赚了黄金万两一般。
“刘兄,说真的”长孙冲摸着肚子,躺在铺了几层羊皮的雪地上,满足地说:“我佩服你的人不多,你,算其中一个。”
刘远也陪着他躺在雪地上,闻着高原上的清新空气,看看一望无际的星空,心生豪迈,一边感概一边笑着说:“过奖了,刘某只是区区游击将军,就是这游击将军皇上还没下旨,有什么好佩服的。”
“作诗出句,才华横溢,以一个小小的学徒,白手起家,羸得满堂喝采,特别是那手艺,更是大唐一绝,就是到了战场,屡立战功,就是与那些名将相比,以长孙之愚见,并未多让,可谓文武双全,商业奇才、工匠精英、沙场雄鹰,这几样加起来,绝对是大唐少有的奇人,难怪你身边那么多绝色的红颜知己。”长孙冲有点妒忌地说。
我x,原来哥这么优秀啊,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听长孙冲这么一说,刘远都有点飘飘然了。
“哪里,哪里”刘远“谦虚”地说:“长孙兄出身高贵,善文能武,在长安的风评也极佳,刘某还得多向你学习呢。”
长孙冲有点落寞地说:“我们两个,客套虚伪之言就不要说了,大唐之人,只知道我的父亲,又有哪里看到我的努力可惜我再努力,也及不上我父十分之一,我永远都长在他护翼之下,所以,这次吐蕃之行,我说什么也不能后退,我要证明给那些人看,我长孙冲不是一个吃干饭的败家子。”
刘远听了,都不知说些什么好,长孙无忌是聪明绝顶,偏偏长孙冲就像扶不起的阿斗,文不成武不就,就是有所成就,也绝对比不上长孙无忌,因为长孙无忌是开国功臣,又有从龙之功,现在可以说是位极人臣,长孙冲要想超过他父,除非造反,自己当了皇帝。
或许,这就就是富不过三代的道理,物极必反,盛极必衰。
刚想安慰他二句,没想到长孙空突然哈哈大笑二声,高兴地说:“刘兄,抛去家势背景,长孙差不多完败于你,唯有一样是你望尖莫及,完胜于你的。”
“哦,是什么”
长孙冲得意地说:“女人”
“啊,女人”刘远楞了一下。
“长乐公主,我的表妹丽质,那真是天生丽质,出身尊重、气质优雅,如云中之仙子一般,可是,她是我的未婚妻,你就是有一百个美女也比不上她”长孙冲有点醉熏熏地说:“就此一样,我就比你更幸福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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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兄,那是近亲好不好,这有什么好骄傲的,近亲结婚对后代不好的。
小心生个畸形儿出来,嘿嘿,让给哥就不同。
难怪历史上说长孙冲文不成武不就,从这话就可以看得出来了,别人的骄傲来自于功成名就,他倒好,有一个貌如天仙的未婚妻,就像孔雀一样骄傲得翘起尾巴,显然是一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痴情人。
“是,是,长孙兄你是最幸福的了,大唐最漂亮的公主己被你收入囊中,到时得好好请我喝几杯啊。”刘远一脸郁闷,不过还是附和着说。
“长孙兄”
“长孙兄”
叫了几声没应,刘远扭头一看,乐了,长孙冲己经在雪地上睡着,还微微打起了呼噜,看来绷着神经被追杀了那么久,整个人己经疲惫不堪,现在找到大部队,又有人替他望风警惕,在吃饱喝足之下,才一会,就己经进入梦乡了。
还是他幸福啊,含着金钥匙出世,自小锦衣玉食,即使才华平庸,亦可一生享尽荣华富贵,大唐能和他“拼爹”的,还真的不多。
刘远笑了笑,让人把他抬走,让他好好休息不提。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兵合一处,一起出发,有个志趣还算相投的家伙也好,路上还不算寂寞,不过荒狼和血刀都有意识地远离两人一点。因为他们竟然在吐蕃的腹地中,文皱皱地论诗作句起来,两个武人听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幸好,这一天,没有战事,因为附近的村落、部落不是被攻击,就是感到危险,此地不宜久留,大都迁走了。
也就是这一天。一行人顺利地渡过了澜沧江,进到孙波曾割据的地域,同样苏毗国的故土。
可是,谁也没注意到,高空中有一只白如雪的海冬青一直在盘旋
“啪”的一声。正在淞州城外的吐蕃营地的帅帐内,松赞干布狠狠地把一只酒杯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此刻,他怒火冲天,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
人口,是人口,候君集带人在他的腹地里肆无忌惮地攻击、抢夺,专门扫荡自己人口。消灭自己的有生力量,据他妹妹,赞蒙赛玛噶公主的来信,青壮人口己经少了三到五万。这对人口还算单薄的吐蕃来说是不能接受的,因为吐蕃的总人口,也就是三百万不到,如果说几万人口还能承担,但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