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又像往常一样坐门外,一边刺绣,一边不时看一下那扇紧闭的门。
师兄在里面打造着首饰呢,随着那件“松鹤延年”越来越接近成品,那种大胆的构思、jg湛的手工,让小娘叹为观止,虽说她出生在金玉世家,平时都是与这些首饰为伴,对首饰的理解也很高,但是她却感觉,自己越来越不透刘远了。
如果说刘远做的是首饰,那么以前自己老爹做的,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意。
差距太大了,这个师兄,他的到底有多厉害,还有极限没有不过越有本事的男人,就越讨女孩子喜欢,现在的小娘,简直就当刘远是偶像了。
“小晴”
“小姐”听到小娘叫自己,在一旁伺候的小晴忙小声地应道。
小娘细心的吩咐道:“你去厨房看火,看那盅燕窝炖雪蛤汤,阿义毛毛糙糙的,我怕他不好好看火,师兄为了赶工,最近那脸都瘦了,得好好补补才行。”
“小姐,你对少爷真是太好了。”小晴忍不住赞了一句。
“那当然,我不对他好,还对谁好了,嗯,不和你这小妞子说了,快点去,小心看火”
小晴笑着说:“是,小姐。”然后就往厨房走去。
等小晴走后,小娘又看了一眼那关闭的门,笑了笑,好像看到刘远专心致致在做首饰一样,接着又拿起针线做衣服,这是一个男生的长袍,小娘看看到刘远穿的衣服有点旧了,正准备给他做一身新衣裳,虽说买一身花不了多钱,不过小娘还是喜欢刘远穿着自己新手缝制的衣服。
“哈”
“哈哈哈”
不知过了多久,在刘远专属的那个工作室里,响起了刘远疯狂的大笑。
“师兄,师兄,你怎么啦”听到有异常,小娘吓了一跳,把手里的针线一扔,忙推门过去。
刘远猛地一拍桌子,发出“澎”的一声,兴奋地说:“完成,终于完成了,哈哈,不容易啊。”
三个月,刘远废寝忘食的做了足足三个月,就为了这么一件首饰,现在终于完工了,能不兴奋吧,简直就学生在听到宣布放假的那一刻还要兴奋啊,要不是怕小娘误会,刘远都想把看到的东西砸了出气。
当然,那件“松鹤延年”是不舍得砸的。
小娘这才发现,刘远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件jg美的首饰,一枝栩栩如生的松柏枝上,有几只白鹤正在翩翩起舞,好一片和谐、歌舞升平的景像,整件首饰在窗口透过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煜煜生辉,好像把人的眼都耀花了一样,特别是那白鹤的眼睛,晶莹剔透,好像有了灵xg一般。
这时从打开的门吹进一股清风,那风一下子把吊坠的几个白鹤吹得动了起来,那几只金玉打造的白鹤,竟然一边“飞舞”一边发出一几种很悦耳的声音,几种不同的声音汇聚起来,好像成了一首欢乐的曲一样。。。。。。
小娘的眼睛都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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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有“惊”无“喜”
社会稳定,国富民强,南北往来交易频繁,连出门游历的人也多了起来。
最明显的,就是官道上南来北往的马车络绎不绝,路边的驿站人来人往,休息的、吃饭的、换马的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赵叔,请你快一点,要是来不及就惨了。”
在一辆豪华马车里,刘远不时探出头来,催促那个赶马的大叔,手里紧紧抱着一个上等红木制成、异常jg美的首饰盒子。
首饰完成,还得抓紧时间从扬州送往贝州清河,在崔氏老太太的大寿前,把自己jg心打造的“松鹤延年”送到崔梦瑶的手中,这才算完成交易,这也是刘远当初为了让崔梦瑶放弃那个作
为彩头的“蝶恋花”首饰而作的承诺,现在要做的,就是赶路、抢在时间的前面。
从扬州到贝州,少说也有二千多里的路程,旧时没有飞机火车,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马车。
幸好刘远和大盐商的儿子秦朗在诗会结了点交情,为了让自己舒适一点,刘远开口向“高富帅”秦朗求助,幸好,秦朗很大方地借了一辆豪华供刘远使用,除此之外,把还秦府一名熟悉
路况的车夫借给了刘远,马是骏马、车是豪车,连赶车的车夫,也是一名经验十分丰富的车夫,在他的驱赶下,那马车走得又快又稳,可是刘远还不满足,不时催促这名姓赵的车夫。
赵叔“啪”的一声,熟练的把鞭子一甩,让那马又跑快了几分,一边赶边一边笑着说:“刘公子,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这贝州我都走了十多趟,熟着呢,肯定不误你的大事,我估摸
了一下,再走个二三里地就到驿站了,这马有点累了,到时我们再换一匹好马,天黑前肯定还能多跑几十里地。”
“那辛苦你了,赵叔。”
“别别别,您是大少爷的朋友,出门前大少爷再三叮嘱,一定好好伺候你的,公子,这最少还得走几天的路程呢,你就休息一下吧。”赵叔关心地说。
“哦,好,那赵叔你小心一点了。”
刘远把头缩了回去,半躺在里面,想睡可以马车太晃,根本睡不着,这所谓的官路,也就是平整一点的土路而己,马车也没什么减震设备,一跑起来就摇摇晃晃的,差点把身体都摇散,
两天下来,刘远全身骨头都痛了。
本来以为不远,一路可以散散心,顺便看看名震天下的清河崔氏有多显赫,刘远一冲动,就答应做好后亲自送上门,现在想想,真是自讨苦来吃了。
刘远掀开窗帘,看看马车外飞逝的风景,心里暗暗祈祷:一定要及时赶到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