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梳拢,还是处子的妓女,那个那个就是那个你懂的。
5清水倌儿,也是指还是处子的妓女。
6査家往事,最早是从金庸先生那里了解到的,然后读了几本史书,大概有点了解。反正不是民间所说的那般样子,文字狱背后都有斗争,文字狱都不过是幌子不过据说小乾搞文字狱搞得比较纯粹,这是我最不喜欢他的一点。这段闷得很,没看进去也不要紧,因为只是作者掉书袋而已,与正常情节基本无关。
、谲县令借酒装疯
从小养成的习惯,未到五更,乾隆蓦地惊醒,醒来便想起自己所呆的地方,一侧身见费渐卿光滑的胳膊横在被外,一把青丝半掩着玉容,眼角却有没拭尽的泪痕。昨夜缱绻,才发现费渐卿竟是处子之身,乾隆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自己轻轻起身穿了衣服鞋子,回头又轻轻用被子盖住费渐卿的胳膊,费渐卿却警敏地惊醒,胳膊半撑起身子:“长四爷,这么早就起了”
“嗯,平时习惯了。”乾隆淡淡道。
费渐卿眼光却一闪,也翻身穿衣起床,口里道:“看来您真是从来没进过行院。我们这儿的规矩,午时之前是少有人起床的,因为侍侯的小大姐、老妈子总要忙到半夜,所以也总是起得很晚。”“这么说,我倒是害得人家还有你没能好睡啰”
“也不是。”费渐卿似有意似无意地问,“我听说,京里的大官们因为要赶早朝,所以都起得很早。不知道是不是”
乾隆笑道:“你想我起得早,也必是位大官了”他打个哈哈道:“还好,官不算很小。”
“京里的官不值钱,不过地方上的,还是趋奉得紧。”费渐卿唇边浮起一抹笑,冷冷淡淡的,似是轻蔑。
乾隆不由警惕:“你是说范崇锡还是那舜阿”他眯眯眼想:难道范崇锡或那舜阿和这里也有瓜葛他心思极快,要套费渐卿的口风,爽朗一笑,半当真半开玩笑地说:“好啊,你既然发话了,我自然要为你出气,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我官虽不大,京里头同门故旧倒还不少,上个本子参个谁,还不是难事。”
“范崇锡有几个胆子”费渐卿冷笑道,“我还是那舜阿的禁脔呢”
乾隆不由有点轻视费渐卿,笑道:“那我倒是胆大妄为了,连巡抚的禁脔都敢尝”
“您别犯酸。”费渐卿道,“我的势利,也帮妈妈救了不少人呢。”
“哦”乾隆觉得有点匪夷所思,正想问下去,突然听见一阵嘈杂声,夹杂着谁大大咧咧的喝骂。费渐卿似乎吃了一惊,起身张望了一下,冷眼一横,小嘴一撇:“真烦人又来了”
“谁范崇锡那舜阿”
“都不是。是他们的爪牙。”
来的是那舜阿的戈什哈哈德依。冰儿和赵明海、鄂岱在门外的抄手游廊里将就了一夜,这时也被惊醒了,见乾隆已衣衫整齐地冲了出来,两个侍卫赶过来叫“主子爷”,冰儿揉着惺忪睡眼嘟囔着肩膀被风吹痛了。乾隆这才想起自己没安排他们俩,毕竟三四月的天气,露地里睡一夜的滋味还是不好受的,他有些歉疚地说:“我都忘了累了你们了。”
赵明海忙说“不妨”,冰儿却满心不高兴,此时也没了礼仪规矩,嘟着嘴,靠着廊柱,抱着胳膊不出声。杂声倒是越来越大了,乾隆等人赶去看时,却见哈德依喝得酩酊大醉,坦胸露腹,一手揪着一名妓女的头发,一手指着妈妈费小翠:“我就要定了你敢怎的”
乾隆见此,反倒摆手让冰儿和两个侍卫站住,静观事态。“哈三爷,您不给钱我也没话说。横竖这点份子我翠意楼也还供得起,可你有些处,太不尽情了吧虽说是婊子,一样是人生父母养。要有个活命的由头,谁还来吃这份断头饭真正气数”费小翠得理不让人的样子,双手叉腰高声道,“甭管怎么样,嫣嫣你是带不走的,想在我这儿打人也是办不到的你要骂就只管骂,我吃这碗饭的,不怕人骂,不怕人瞧不起你要再不放手,我叫我们渐卿去和那爷评理”
“别拿那爷吓唬我你不就仗着有费渐卿那个逆贼家的丫头给你撑腰么还没梳拢呢八字还没一撇呢恼了咱们巡抚大人,只管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其他不说,你又收留查家的人,又收留庄翟氏那个臭婊子,就这两条,我一个条陈就封了你这楼哼”
“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也有品级的”
“你有品级我知道”费小翠轻蔑地一笑,“我倒不懂朝廷的规矩,你说你该来不该来”
乾隆暗暗好笑,按律例,在职官员嫖妓是违法的。费小翠一军将得哈德依无话可说,恼得红头涨脸:“好,好,你不听我的,将来砸招牌也别怨我”
“砸也砸我的招牌,哈爷操谁的心呢”费小翠稳占上风,不紧不慢地说。
哈德依冷笑道:“我们谈公事我问你,庄翟氏那个老骚婆娘呢她煽动民情,意图诬陷范知府和那中丞,那时不是你买了她么既是家主,我问你要人来了要到了人,我再问你个管教不严之罪”
乾隆这时才突然想起,那时庄翟氏不正是被卖到这翠意楼,被老鸨仗义放了吗他不禁对费小翠刮目相看:可叹那许多道学先生,往往做人上还不如开行院的鸨儿这时,费小翠头一甩:“老娘花十五两银子买了,就是老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