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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玉真想扇他一耳光,伟人的名字也能随便起,太信口开河了吧,姓孙的多了去了,怎么不叫孙悟空,

沒想到大肚男竟然连声称好,赞同的说道:“老先生还真是了不起,说到我们心坎里去了,我们夫妻就是想给孩子取这个名字,孙中山可是我们老孙家的无上光荣,只是户籍那里通不过啊。”

“那是。”王宝玉哼了一声,

“这还不简单,变通一下就是了。”代亮又说道,

“怎么个变通法,请老先生不吝赐教。”大肚男面露喜色,

“很简单啊,孙中山不行,就叫孙串山,不就沾了伟人的神气吗。”代亮道,

“串比中多了一个口。”男人自言自语的思索着,

“当今社会,沒有好口才能行吗。”代亮趁热打铁,

王宝玉刚抿了一口茶水,差点就喷了,这是什么名字啊,口多了就好吗,那还不如就叫孙大器,孙肉串呢,殊不知老天让人只长一张嘴,就是要少说是非的,不过还是沒想到,大肚男再次哈哈笑了起來,满意的点头道:“就叫这个名字,太有水平了。”

大肚男又放下了五百块钱,亲昵的搂着小媳妇离开了,代亮毫不客气的拿起五百块钱放进兜里,王宝玉道:“代亮,这分成也要等到月底吧。”

“你小子沒信用,我不放心。”代亮道,“再说了,这钱要不是老子在,你一个毛也赚不到啊。”

“好好。”王宝玉沒心思和他纠缠,皱眉问道:“你面相手相一个沒看,怎么知道人家怀的就是男孩,依照脸色还有肚子形状看男女都是沒有科学依据的。”

“嘿嘿,你出去问问,在咱们国家,十个得有九个希望自己头胎就生男孩,你说了是男的,他们心里高兴。”代亮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都说是男的,要是生了女孩还不回头來找你。”王宝玉很不高兴,

“那都好几个月以后的事儿了,孩子生出來见了面,彼此就有了感情,谁还跟一个算卦的较真啊,你要非说是女孩,这么大月数,打胎可是要出人命的,作孽啊。”代亮自我感叹的进屋去了,

王宝玉一时无语,唉,像代亮这样干下去,自己的这个卦馆,早晚会臭名远扬,

晚上刚回到家里,代萌就來电话了,兴奋的说道:“王宝玉,多亏我爷爷吧,你今天赚了五百。”

“呆子,你能不能把你家的这个活宝给弄走啊,他算卦就是信口开河,既无依据也沒信用。”王宝玉道,

“你别不识好歹,我爷爷说了,他要是不去,你的买卖就得黄,要不是看在以后要嫁给你的份上,我才不愿意让他去帮你呢。”代萌不满道,

“呆子,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了,就不怕人家抓你小辫子,说你爷爷搞封建迷信。”王宝玉吓唬道,

“我未來的老公都在搞,爷爷怎么就不行啦。”代萌反问道,

跟这对爷孙根本讲不清理儿,王宝玉只能认栽了,叹气又问道:“呆子,你來电话不会就是显摆你爷爷能吧。”

“不是,阮市长让你明天來一趟,他找你有事儿。”代萌道,

王宝玉顿时精神了,市长找自己过去,这面子还真大,忙又试探着问道:“他透露过找我什么事儿吗。”

“我哪知道,不过,阮市长最近身体不咋好,整天沒精神。”代萌道,

放下电话后,王宝玉就琢磨开了,阮市长找自己能干什么,是不是洗清了嫌疑,阮市长希望自己官复原职,嘿嘿,如果真是那样,该是拿捏两天好,还是满口答应的好呢,

阮市长想问什么,王宝玉真的猜不到,不过,他的身体不好,大概能猜到原因,还是沒有从双胞胎弟弟死去的阴影中走出來,

第二天上午,王宝玉安排代亮守着摊,自己则开车來到市政府,还是代萌出來接的,这不当官了,想进个政府的门都难,好在自己有关系,换成真正的老百姓,怕是更难了,都是官民一家,可是表现形式上,无疑势如水火,

來到阮市长的办公室,果然看见阮市长正在吃药,气色暗淡,眼袋黑大,看起來精神很差,仿佛老了许多,见王宝玉进來,阮焕新还是笑了起來,热情的让他坐下,代萌则送进來一杯茶,

“小王,听说你开了个卦馆。”阮焕新明知故问道,

“领导,我这也是沒法子,总要混口饭吃。”王宝玉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按理说,这种生意是不允许做的,但我相信你不会再搞出乱子來。”阮焕新道,

“一定不会,咱赚良心钱。”王宝玉拍着胸脯道,

“你能猜到我找你干什么吗。”阮焕新给王宝玉扔过來一只烟,笑问道,

“我可不敢乱说,妄猜圣意是大罪。”王宝玉点上烟笑道,他见阮焕新并无恶意,说话开始随便起來,

阮焕新被王宝玉逗得笑了起來,说道:“小王,既然开卦馆了,就应该能算到,但说无妨。”

“嘿嘿,那您是找我來算卦的。”王宝玉大胆的说道,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这个不当官的小术士,还能帮一个堂堂市长做些什么,

1741心病已除

阮焕新自己也点上一支烟,好半晌才说道:“你猜对了,咱们也不是外人,我也欣赏你这个小伙子,还是想请你帮我解解心疑。”

嗯,王宝玉惊得下巴都快砸脚面了,心里隐约有些失望,看來在这些政客眼里,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人才,哎,王宝玉只得客气的说道:“阮市长,有话您直说,但凡我能帮忙的,义不容辞。”

“自从小谷离开之后,我的睡眠就成了问題,经常做噩梦,甚至还影响了工作,瞧瞧,多少事儿都等着我处理呢。”阮焕新叹了口气,指了指桌上的一大堆文件,

“一奶同胞,您已经很坚强了,沒去医院检查一下。”王宝玉理解的问道,

“去过,还是专家会诊,也开了些药,现在不吃药就不能睡,照这样下去,身体肯定是要垮掉的,我虽然是一名党的干部,可是也想从多角度解决自身问題,毕竟社会主义事业还需要我出一份力。”阮焕新委婉的为自己迷信找了个冠冕的借口,

王宝玉想了想,既然阮焕新这么说,肯定不介意算卦,他犹豫的从包里拿出了三枚铜钱,试探的问道:“阮市长,您看看是否也摇一卦。”

“好吧,就当是解心疑。”阮焕新又强调道,显然他并不想承认自己迷信,

按照王宝玉的要求,阮焕新去里屋净了手,倒也恭恭敬敬的要了一卦,是山地剥,卦意不吉,山体脱落之意,不过,看世爻旺相,眼下应该并沒有大碍,但如果不处理,怕是转过年來世爻冲犯太岁,就要出问題了,

在王宝玉的心里,始终认为阮市长是个好领导,因此,他也坚定了帮助阮市长的信心,说是为了广大老百姓有些夸张,至少他认为,自己帮了市长,将來真的有事儿了,相信阮焕新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就当是为自己铺条后路,

王宝玉鼓足了勇气,开口道:“阮市长,那我就实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