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花蝴蝶,害的我洗了好几遍澡,皮肤都快搓烂了。”程雪曼气鼓鼓的说道,王宝玉又心疼又好笑,还无法埋怨谁安慰谁,也只得保持沉默,
两个人顺利成章的一路同行,参观完地下宫殿,又來到女真文化展馆,里面陈列的文物让程雪曼眼中充满了光彩,不住的啧啧赞叹古人的巧夺天工,
夏一达沒有参加这次活动,还是跟随剧组客串拍电影,王宝玉也大概知道了夏一达其中的角色,那就是一个滑雪的美女,被一对情人中的男人盯着看,结果引发了女友的妒忌,还产生了误会,
镜头不过是二十秒,结果却拍了很长时间,真不知道身穿满身是兜的导演,是不是借着拍戏欣赏夏一达,女演员们都叫苦连天,都用白眼珠子看夏一达,但男演员都乐在其中,眼睛眯得都看不见眼珠子黑白了,一个个不觉疲惫,
午饭后,下午的节目依旧是滑雪,旅游行程是连來加回去三天,也就是说,过了明天中午,大家就要打道回府,
由于有了昨天的经验,大家滑雪技术渐渐好了起來,兴趣也更浓厚,王宝玉自然不用说,滑了几次之后,他要开始冲击初级雪道的最高处,
满身是汗的王宝玉,正好在坡下遇到了费腾,一直都沒有滑雪的费腾主动上前,笑着给王宝玉递过來一瓶饮料,饮料上面是洋文,一个汉字都沒有,
“王局长,滑雪最容易缺水,千万别忘了补水啊。”费腾看似善意的提醒道,
对于费腾这种主动示好的举动,王宝玉不想驳了他的面子,也正好口渴,于是跟费腾道了一声谢,打开一饮而尽,不错,清凉可口,喝完顿感身上一阵清爽,充满了力量,
王宝玉在缆绳的拉扯下,到了雪道的半腰上,要想再往上去,肯定是要步行的,由于这里地势较高,除了几个专业的滑雪爱好者,平时也少有人來,要知道滑雪项目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每年都有大批的滑雪爱好者受伤,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必须要挑战自我,以前都是自己看孟耀辉的笑话,哪能这次全让那个臭小子吸引眼球呢,一定要超过孟耀辉,王宝玉给自己加油,然后毅然向上走去,一直到了雪道的顶端,看见下面的人已经都成了小黑点,雪道也显得更加陡峭起來,
当然,这里最多只有六十度角,跟孟耀辉的几乎接近九十度角的高级雪道还是不能相比,
他娘的,一定不能让孟耀辉这小子看不起自己,好歹也是个坡啊,老子打小就打爬犁,难道还能让滑雪给难死,等滑完这里,老子也上高级雪道试试,
王宝玉虽然心里怦怦直跳,但这样一想,立刻鼓起了勇气,他套上了滑雪板,支撑好滑雪杆,做出了一个潇洒的姿势,大呼了几声给自己壮胆,兴奋的就要往下滑,
1204正小便
可是,正当王宝玉想要显示自己一下胆量大无边之时,突然觉得小腹一阵坠涨,尿意十分浓烈,王宝玉弯着身子,暗道,再坚持会,滑下山后去找厕所,
可是一想到厕所,竟然觉得再也憋不住了,甚至感觉到几滴尿液挤了出來,他娘的,这泡尿來的还真是时候,而且照这个架势,不等滑到下面,肯定就要尿裤子了,
怎么突然就觉得尿憋呢,别是不举之症还沒治好,又添了个尿频尿急的毛病吧,王宝玉暗叹倒霉,懊恼的收起姿势,取下滑雪板,想要找个地方撒尿,
虽然自己这里地势很高,但就地解决也显得不地道,更何况雪场管理处,还有一个超大的望远镜,巡视着雪场的一切,
王宝玉转头看见不远处的积雪的树林中,似乎有一条小路,咦,那边好像有走路的痕迹,大概也是有人找地方便吧,
于是王宝玉便放下滑雪板,穿着沉重的雪鞋,紧赶慢赶的向着那边走去,
王宝玉并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无声息的靠近,一场有计划的预谋,正在上演中,却绝对不是拍电影,
王宝玉沿着小路走进了树林,到了一处外面看不到的地方,解开了腰带,掏出东西,哗哗的撒起尿來,别提多畅快了,
卸去了负担,王宝玉全身轻松,这尿來的太急,憋得肚子都疼,王宝玉提上裤子,正要准备回去继续滑雪,可就在刚刚系上腰带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阵尿意,不会吧,又加了个尿不净尿滴答的毛病,
王宝玉懊恼的重新解开裤子,满腹尿意却尿不出來,感觉很是奇怪,王宝玉尽量放松心情,自己吹着口哨,屁股都快冻僵的时候终于几滴热乎乎的尿液不情愿的淌了出來,渐渐汇集成股一波又一波的排泄了出來,
王宝玉刚刚感到轻松些,忽然感觉脑后一阵风声起,只觉得有一个东西狠狠的砸在后脑上,身子一歪,瞬间失去了知觉,
随后,一个白影迅速离开了现场,王宝玉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雪里,如果半个小时沒有人发现他,即便是沒有被打死,也可能会被冻死,
昏迷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耳边传來,宛如天籁,王宝玉努力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一张熟悉的女孩面孔,正是程雪曼,
“宝玉,宝玉,你怎么了。”程雪曼使劲推着王宝玉,紧张的喊道,
“雪曼,我还活着吗。”王宝玉疑惑的问道,他艰难的抬起头,却感觉头疼欲裂,又躺了下來,裤子还沒有來及提上,上面全是已经冻上的尿液,到底还是尿裤子了,
“宝玉,你怎么流血了,你要挺住啊。”程雪曼一边心疼的呼喊着,一边使出吃奶的劲红着脸帮王宝玉拽裤子,只是王宝玉死沉死沉的,裤子上面不是冰就是雪,根本就提不上去,
“雪曼,快去喊人來救我,我动不了了。”王宝玉费力的说道,脑子里又是一阵昏沉,原本想抬起的手安慰程雪曼的手,又无力的放下了,
程雪曼快速脱下自己的滑雪服裹在王宝玉身上,含泪说道:“宝玉,你一定要坚持住,來我扶你起來。”
王宝玉心疼的说道:“把,把衣服穿上,我不冷。”说话却是牙齿打颤,感觉身上一点温度都沒有了,
程雪曼打量了一下四周,伸手过來搀扶王宝玉,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沒有将王宝玉给扶起來,自己上身只有件贴身羊毛衫,冷风早就灌透了,很快手就变得麻木,怎么也抓不住王宝玉,最后只得放弃,
被程雪曼这样一折腾,王宝玉又感到眼前一黑,他冲着程雪曼微微笑了笑,再次昏死了过去,
“宝玉,你千万要挺住,我这就去喊人來。”程雪曼带着哭腔道,只穿了件贴身薄羊毛衫拼命的跑开了,
王宝玉再次醒來的时候,却是躺在县第一人民医院的病床上,屋内里暖暖的,几缕阳光从白色的窗帘透进來,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小护士,正用手支撑着脑袋,微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护士。”王宝玉轻声喊道,稍微一抬头,又是一阵眩晕般的头疼,
“你醒了啊。”小护士揉了揉眼睛,凑过來问道:“感觉怎么样。”
“头疼。”王宝玉面现痛苦状,又不解的问:“我怎么又到了这里。”
这可是王宝玉一年之中第三次住院了,第一次因为无相的算计,差点溺水而死,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