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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2 / 2)

穆锦亲昵的拍上她的肩,“会不会来,我们在这里看着就好了。”

“哎,你看。”穆锦手一指,“那个是不是”

顺着穆锦指的方向,练月笙疑惑看去,当她看到那个一袭玄衣的男人时,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真的是景琰居然是景琰

离得远,虽然看不清,但是她清楚知道,那个男人是景琰,一贯是冷漠气质,她再也熟悉不过了。

她看见景琰步上亭子,长身玉立,一身的清贵冷漠,他背着光,背影更显一种笔墨难描的韵味。

穆城站起来,唇角勾勒出一丝不明显的笑,抬手让他落座。

练月笙紧紧的盯着,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这两个男人是一个比一个冷,脾气还有些怪,如果穆城给他提了穆家柳家的事,甚至说出了什么皇室辛秘,她有点不敢想象景琰的脸色。

碎雨亭里,穆城淡漠着神色斟酒,推到了景琰面前,他一壁给自己斟酒一壁说:“先前皇后娘娘还说,你一定不会来找她。”

一听他提及练月笙,景琰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他眼神寒冰如铁,凝着穆城看,“她人呢你把她如何了。”

穆城不紧不慢的喝下一杯酒,“陛下放心,你的皇后娘娘很安全。”一顿,和他视线对上,眸里冷意涔涔,“等陛下听完在下要说的话,答应了在下的条件,皇后娘娘,自会平平安安的回到你身边的。”

对方傲慢的态度,让景琰心有不满,但是为了练月笙的安全,他不能和他来硬的。

穆城好似看出了他的心思,把酒杯搁下后,便道:“陛下还是太子那时,应该记得国库被盗的事情罢。”

景琰一怔,“自然知道,这又如何”这案子很大,查出来之后,穆氏一族尽数流放塞外,那时他只有九岁,对这案子却也记忆犹新。

“陛下,我姓穆。”穆城似笑非笑。

景琰几乎愣住,旋即沉着声音道:“你是穆家的人。”

“穆家唯一一个活着的,就是我了。”穆城轻描淡写,好似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

练月笙屏气凝神,紧紧的看着亭子里的动静,两个人都喝了酒后,穆城说着什么,景琰不动如山。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她头一次感到时间过的无比漫长。

“劫持皇后,还用这么傲慢的态度和朕谈条件,放眼整个京城,怕也只有你了吧。”景琰冷笑。

穆城面不改色,“陛下可以不答应,只不过相对的,皇后娘娘不能给你了。”

景琰脸色一凛,道:“如果真如你所言,朕自会为穆家沉冤昭雪,还穆家一个清白。”

“治柳家的罪名。”穆城不冷不热。

景琰沉沉眸色,“自然”

穆城一笑,提壶斟酒,“再喝一杯。”

景琰没心情,盯着他看,“皇后人呢”

“据我所知,陛下让别人假扮皇后,若是你这样将皇后领走,屋里面的那个假皇后该如何办”

随着这话落下的时候,不远处的林子里传出来刀剑相交的铮铮之声,穆城脸色一变,“你还带了人来”

景琰初时错愕,后便怒气升腾。

从林子里飞出来了几个人,穆锦抓着练月笙的肩从林子里飞退出来,后面跟着两个一袭黑衣的男人,正是景琰带来的暗卫。

“阿锦”穆城伸手接下穆锦,穆锦一手把练月笙推给了景琰。

猝不及防间,练月笙被景琰抱了个满怀。

“这两个人偷袭我我都说了我没恶意的”穆锦柳眉倒立,被穆城抱在怀里。

在空中飞了一圈的练月笙头有点蒙,腿一软就软在了景琰怀里,景琰抱着她,神色怔愣,有几分手足无措起来。

安翎和潘落这次没有听从景琰的话就私自行事,是以,这两人一落地,就单膝下跪,请罪。

景琰回神,伸手抱紧了练月笙,练月笙抓着他的胳膊,平复了一下心绪,抬起脸来,就见那人神色欣喜,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自己看。

、28高才人死

练月笙平安和景琰回了东山行宫,只不过景琰是从大门进去的,她是偷偷摸摸由两个暗卫护送进去的。

彼时,由于安翎、潘落两人的私自行动,穆城和景琰险些动手,幸好穆锦出来了,穆城担心穆锦,才没了和景琰计较的心思。

解开了误会之后,四个人坐在一起又谈了谈。

景琰见练月笙毫发未伤,对着穆城的态度算是缓和了点,但还是冷的要命。他说回宫后一定会把当年的案子翻出来重查一遍,若是实情如穆城所说,他定会严惩柳家,为穆家洗白冤屈。

练月笙和烟罗换了衣服,随后烟罗扮作宫女模样退出了殿门。

红司几个见皇后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喜极而泣,练月笙拉着她们几个说了好一通的话,才把这仨儿哄好。

景琰回去后,换了身衣服,就往月出阁来了。

他心情雀跃,脸上不显,进了殿后就让殿里人退了下去。

练月笙凤眸微挑,含着清凌凌的笑意,她朱唇轻起,声悦如歌,“臣妾谢谢陛下,为了臣妾以身涉险。”

景琰觉得这句话十分的动听,他面色有所缓和,唇角勾出淡淡的笑意来,不怎么明显,“你别误会了,朕可不是为了你。”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可是开心的紧,这算是练月笙头一次心甘情愿的夸赞他。

练月笙笑着瞥他,笑的一脸狡黠。

景琰略觉尴尬,眸色微移,“朕是为了穆家和柳家的真相,才去的。”

练月笙瞧着他的模样,不再逗他了,她说:“不管怎样,臣妾还能完好无损的回来,都是托陛下的福。”

景琰脸色缓了缓,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听她说:“陛下,臣妾父兄”

“你不用急,等到晚上摆宴的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们了。”景琰回到。

她现在是带病休养之身,为了把戏演足,现在自然是不能露面,她父兄是外臣,不能随意见面,也只能趁着晚上的时候见面了。

“这次你被掠的事情,除了你身边的护卫,你父兄外,还有任昭容和顾修容知道。当初你骑的马自己跑回来了,护卫跟着它,找着了那半截被斩断的流苏”

“说起这个。”练月笙打断他,神色一正,“陛下,当初我在林子里迷路,有人行刺我,好在我躲过去了,那袖箭才削断了耳坠的流苏。”

景琰怔住,“有人行刺你不是穆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