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建成之初就在这片土地上奔流不息,直至今日依旧温和地滋养着宝河村的村民以及他们种下的田地。
即使是在有些严寒的冬日,表面结冰的多宝河水依旧清澄甘冽,不时有村里的人会过来凿开冰面,不多时,便有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鱼从里面露头。
云眉娘顺着河水慢慢走着,在床上躺了十天,又在屋里闷了大半个月,今日终于被因忙着过年准备浆洗衣物的何氏允许独自出门。
严寒也无法阻挡她欢乐的脚步,得到空间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如今空间里还是空空如也。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和试验,云眉娘已经确定空间虽与外界有些不同,但还没逆天到她一个念头就能搞定的神奇,在里面无论做什么都要亲自动手。
就好比那两块菜地,经过她在夜里趁云老三夫妻睡熟之后的辛勤劳作,完全被她开垦出来,万事俱备只待寻到鲜活种子或秧苗了。
平日在家里何氏怕她身子不适看的紧,一步都不让她多动。
种子还都放在何氏和云老三的房间,收的又严实,想要找些什么种子种到空间里都不可能。
好不容易出趟门,她想看看能不能找些种子或者秧苗也好。
只是宝河村虽说不是极北之地,冬天却也不暖,宝河的冰也结了厚厚的一层,地里更是找不出什么鲜活的植被。
有些失望的云眉娘便一路走到多宝河边,想试试运气。
空间里还有条小溪,实在不行抓几条鱼养养也好啊,至少想吃鱼的时候不用到河里抓。
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养在小溪里的鱼会不会顺着溪水流到绿色屏障之外,若真是那样她就亏大了。
嗯这个还是要实验一下。
于是,云眉娘也顾不得河面上的风冰冷刺骨,捡了块大石头,在河面找了块被别人凿开又重新结了薄薄一层的冰窟窿。
石头用力一砸,随着薄冰碎掉,石头咕咚一声掉进河里,云眉娘蹲在冰窟窿边上望着,两眼瞪的像铜铃,就等着鱼儿送上门。
果然,工夫不负有心人,没多久就有不少的鱼在冰窟窿里争先恐后地冒出头呼吸新鲜空气,只是个头一直没有太大的。
云眉娘也没客气,伸手往冰窟窿里一捞,多数的鱼都受到惊吓逃掉,几条被她手指碰过的鱼瞬间被装进了空间。
、008雪地鸳鸯
反复几次,也装了二十几条鱼进空间,只是个头都不尽如人意,最大的也不过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还有几条白条鱼、撅嘴鲢,都小的不够一吃。
云眉娘也没失望,她的目的更多的还是试验空间的能力。
因为怕鱼都顺着溪水流掉,大多数都被她养在一个从家里角落翻出的破盆里,只在溪水里放了五条小鱼。
若是这五条小鱼没有流出屏障以外,剩下的鱼再往小溪里放,反之就挖个小鱼池吧。
手被河水拔的红通通的,云眉娘也不想为难自己,便想先回家,或许还能趁何氏对她看的不紧时找些什么能种的东西。
顺着原路往家走,云眉娘的心情很不错,脚步轻快,不时揪点枯草在手里耍耍。
虽说枯草也是有种子的植物,她却一点也不想拿这个做实验,万一把这些草种带到空间里,将来拔草这活还得她来做,她可不想没事找事。
边走边想,云眉娘的嘴角不时翘起,她对于今后的生活可是充满了憧憬,她才不信连空间都给她了,会没有些与众不同的功能。
只要她把空间的功能都发掘出来,发家致富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嘛。
正走着,顺着迎面而来的北风,有些咿咿呀呀的声音传来,时断时续却经久不衰,刺激着她的耳膜。
云眉娘嘴角微弯,她似乎知道是什么声音了,不过这种寒冷的天气里,这两人要有多饥渴呢
想到强塞给她的那段记忆里的野鸳鸯,云眉娘好不激动,整个人都像打了激素似的兴奋起来。
也幸好及时把嘴捂住才没大笑出声,不过邪恶的小心思却怎么也停不了。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原本还没想好要不要为眉娘小小地报下仇,这都遇上了她还客气什么
她正愁找不到退亲的机会,这机会就送上门了,老天待她真是不薄了。
脚步轻巧地向那边走去,尽量避免踩断枯枝发出的声响,不过就算真发出声响她也不怕,大不了就躲进空间里。
想来正情难自禁的两位也未必能注意到这边。
也幸好在这种天气里没事出门的人少,又是在这个时节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会来的田地里,两人也没想要收敛,那叫声真是好不销魂。
直到云眉娘摸到那两人藏身的苞米垛后面也没被两人发现。
云眉娘从苞米垛后面伸脖子往里面看,果然就是那一对啊,真难为他们怎么找的这地儿呢。
即使是在呼啸的北风中,那热火朝天的场面及白花花的一片,也让人好不脸红。
云喜娘那娇柔的仿佛能揉水的叫声,就是同为女人的云眉娘听了都觉得不好意思,难为她是怎么叫出来的。
一面捂着嘴忍笑,一面从空间里摸出之前随手扔进去的火折子,云眉娘的脸上全都是奸奸的笑。
将火折子吹燃,在苞米垛外面由几个方向点了火苗。
因为是在外面点的火苗,只要烧不到里面,里面正销魂的两人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察觉不到。
、009二位好兴致
云眉娘放完火就躲进空间里,反正这里地势空旷,又离多宝河很近,也不怕会引起大火什么的。
不过,这好戏嘛,她是一定要看的。
她就不信这次还退不能亲,终于要把粘人的狗皮膏药甩掉,她哪能不兴奋呢
好在空间里也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又不会被人发觉,更不会被火灾现场波及。
至于影像有时幻想更能让人热血沸腾,她还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活色生香图。
“哥啊,你听到啥动静没”
没过多久,云喜娘疑惑地问,耳边这噼里啪啦的是啥声听着心里怪毛的。
正卖力地耕耘的水生秀才还没感觉到异状,闻言一言不发。
直到一阵低闷的嘶吼之后,秀才才用气喘吁吁的声音冷硬地道:“云喜娘,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咱们就当谁也不认得谁,你也别缠着我,我要跟眉娘好好过日子的。”
云喜娘听后也不生气,嘻嘻一笑:“哥啊,你对我就这么无情你说我若是把今日的事跟眉娘那丫头说了,她的未来夫婿先被别人用过了,她会怎样想”
“滚,还不都是你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