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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药品性质一致。”

“放弃了”

在公园的湖边,一个正在喂着鸽子的中年人问道身后站着的人。

“是的”

“很好”

中年人点了点头,喂着鸽子的他似乎对这一切并没有任何反应,事实上,司法部耗费了近万元,得到的结果和帝国调查局的技术试验室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但这却是为了稳妥起见。

“副局长,如果”

沉吟片刻,中年人身后的男人问道。

“如果他们发现了的话,如何收场”

将手中的玉米洒到草丛间,吸引来一阵鸽子觅食,中年人却看着下属说道。

“嗯,那样的话,也许会有一会医生因为愧疚自杀,最终警察会在他的家中发现他的试验资料,他尝试进行一种药物试验,不过以失败告终。”

冷冷的回答,而没有一丝感彩,最后,望着在草丛间觅食的鸽子,中年人却是一笑,可笑容却是那种皮笑肉不笑似的笑容。

“不过我们成功了,有时候,进步总需要付出代价,科学如此,国家也是如此”

十一月十六日,星期二下午两点。

广州面向和端大街的警察署里,署长、副署长、刑事科长等人聚集在署长办公室里。从两天前开始的连绵风雨终于过去了,今天又是冬日里让人心情舒爽的艳阳天。

“今天中午接到医院的报告,向各位报告一下孙国安的解剖结果。”

昨晚值班的刑事科长一边看着记录一边说道,

“孙国安,四十五岁,广州国民时报记者。三天前,于下午六点二十分左右离开办公室,在下楼时走廊上昏倒。当时的目击者是国民时报的门房和两名记者。”

当时孙国安即被送到了附近的公立医院。跌倒时几乎失去了意识,而且发着高烧。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整天并一直处于意识混乱状态,高烧也未退,并于十四日下午五点停止了呼吸。

“根据主治大夫的意见,他的症状和心脏病十分相似,而根据其发病症状来看,医生怀疑其是因心脏病突发死亡。”

说完,刑事科长递交了一份尸检报告,摆在了桌子中央,大家都低头看着。

“就现在来看,已经结案了,应该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如果大家同意的话,警察署可以向外界公布尸检结果了。”

说到这儿,另外几人却沉默了下来。

“解剖结果如下,”

署长抿抿嘴唇。把目光投向尸检报告,

“全身未见任何致命伤口,排除外力致死,尸检毒物测试无反流,排除中毒身亡嗯,排除他杀”

“就怕公布出去之后,还是会有人不满意”

副署长有些烦闷的说道。

孙国安是广州市知名的共和派骨干分子,平时看起来身体还可以,这突然死亡,总会让人怀疑,也正因如此,他们对会对其的突然死亡如此的重视。

“这也是法医与化学教授合作得出的结论,。如果他们反驳的话,我们这里还有一份广州大学的尸检报告,报告和我们的报告是一致的,而且他们也愿意发表声明,支持我们的结论。”

“嗯,很好”

署长点了点头。

“很多事情,我们总要提前考虑到,那些人,总喜欢鸡蛋里找骨头过去,看着那些人,我总想着,他们死了或许是好事,可现在当真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一个,他”

在心下嘀咕一句粗言,署长又说道。

“结果,所有人都让我们调查真相,可那帮子人,可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什么真相”

“我认为应当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向法院申请,公开现场目击的录取口供。我想先提点”刑事科长还是从专业的角度去提出自己的意见。

“十三日早上,死者大约是在凌晨四点离开家,和以往一样步行去报社,而根据我们在报社录取的口供显示,上午死者的身体开始出现不适,似乎是感冒了,到了下午,他已发起了高烧,身体不舒服,可能有呕吐感,便起身要去洗手间。当然在这之前一定也有了其他症状,因症状不轻,她一直忍受着,直到下午死者感觉非常难受,所以才离开的报社,准备去医院检查。这时他已无法忍受,走到走廊上时便晕倒在地。我想情况应当是这样的,如果公开录取口供的话,可以作为佐证,至少可以平息一部分谣言。”

“你别忘了,那些记者除了这么说,他们还怀疑是帝国调查局所为这也要公开吗”

冷笑着,警察署长的脸上却尽是嘲讽之意,公开口供作为佐证是个好主意,但在口供中,还是那些录取对象的自我猜测,他们把责任都推给了国家,推给了帝国调查局,原因非常简单,在过去的多年间,调查局是打击共和派的骨干力量。

“嗯这的确不太合适。”

刑事科科长皱了皱眉头。这位军人出身的刑事科科长,说话带有明显的官话口音,事实上,在军队服役多年之后,他们总会改变自己的口音。

“那署长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就这么结案的话,恐怕会有人不满”

“不满就不满吧”

署长站起身,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们爱信就信”

就在这时,门外就来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他们是前来了解案件进展的新闻记者,对于一位新闻同等的突然死去,新闻界自然非常关注,而警察署长一见到新闻记者来了,脸上立即展现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没有什么人想去得罪这些新闻记者,要知道,他们的报道很有可能影响到了选民的选票,而他这个署长或许不需要考虑选票,但是市长需要、市议会的议员们需要,如果民众对他不满,那他很快就会被撤换。

“各位新闻界的朋友”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固定的、流程式的,警察署长先是对死者的死去表示婉惜,那神悲之色就像是死了亲人一般,那里还有过去那种“那些人怎么不死光”的恨意,有的只是无尽了同情与婉惜了。

最后,署长又向记者们通报了死者的调查结果,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是警察署最乐意看到的结果,不过却不一定能让记者们满意,不过他们满意也好,不满意也罢,没有证据,他们顶多也就是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