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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一天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从我们两国签署和约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今天的宣战”

一夜未曾入睡的陈默然看着走进来的叶祖圭、萨镇冰二人,从两人的神情中,心底那颗悬了数日的心,终于在这个时候放了下来,好了,好了

也许是个好消息。

“怎么样”

不待两人行礼,陈默然便首先站起身,看着他们两人用不无焦切的口吻问道。

天知道从接到那个电话开始,自己便一直在这里踱来踱去的等着最终的消息。

海战的结果怎么样

靖远号怎么样

官兵的伤亡如何

在心里有一连串的问题需要答案,尽管内心深处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潜意识中当然希望听到一个好消息。

“陛下,我们赢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那心终于放了下来,看着叶祖圭,陈默然又紧声问道。

“战果如何”

“陛下,经两小时苦战,靖远号、海容号击沉日本南遣舰队石见、富士两艘战列舰、出云号装甲巡洋舰、高砂号防护巡洋舰日军余舰后即撤出战场”

“太棒了”

重重的叫声好,掌拳一击,这个好消息只让陈默然双眼放出光来,这是一次空前的大胜。

“海战中,靖远号亦遭受重创,同时损失左一右一两艘鱼雷艇,为掩护靖远号,海容号防护巡洋舰在敌巡洋舰队脱离编队欲向靖远实施鱼雷攻击时,主动脱离战队,向富士号发起冲撞攻击,以自身单薄之装甲吸引敌舰队火力,后于战没前,发射一枚鱼雷,命中富士号尾舵,从奠定整场胜局,因而,陛下,臣请旨嘉奖海容号官兵”

“海容号”

念叨着这个名字,陈默然隐约记起了这艘小型巡洋舰,以已之行动吸引火力以掩护靖远,后主动向敌主力舰发起冲撞,这需要的何止只是勇气,这根本就是意志与责任的最完美的体现。

“一定要嘉奖他们,还有,海军序列中,从此之后一定要留下海容号的位置”

未了,抬起头看着神情中带着丝悲意的叶祖圭、萨镇冰二人。

“海容号的舰长是谁”

“邓浩洪”

第166章国民的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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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州火车站的报务室里,三架产业电讯公司生产的电报机啪嗒啪嗒地响着,只有内行人才能听懂这不绝于耳的密语。

两名报务员都很年轻。或许他们不过只是最近几个月刚刚毕业的报务员,从开始工作到现在,经他们手收发的电报纸条,可能只有几千米,至多上万米,跟他们同事的相对年长的报务员却已经超过几十万米了。

收报的时候,他用不着像他们那样,看着纸条,皱着眉头,去拼读那些难认的词和句子。他根据电报机的嗒嗒声,就能把电文译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抄在纸上。现在他正在收听并记录电文:“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

老报务员一边抄录,一边心想着。

“大概又是什么帝国的最新决策。”

而此时外面娇阳初升,全是一派南国的暖冬模样,有着花城之称的广州,从来就不曾有什么寒冬腊月之感。

他看得入了神,竟忘记了听机器的响声。等他回过头来,已经漏过了一段电文,他托起纸条读道:“十一月四日六时五十分”

他迅速抄下这段电文,然后放下纸条,用手托着头,继续往下听。

“中华帝国与日本帝国”

他慢慢地记下来。在从事报务工作以来中他不知收听过多少电报,他总是最先知道各种各样的消息。那些简略而又不完整的句子究竟说些什么,他早就不去留意了。他耳朵听着,手机械地记着,根本不理会它的内容。

不过是都是一些消息罢了,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惊奇的地方,单调的工作,早已经让他麻木了,对一切消息。而此时这个年长些的报务员已经忘了电文开头的几个字。

“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同文发往各站”

机器嗒嗒地响着,每出现四个汉字数字的时候,他边听边译:“兹进入战争状态”

他平静地坐在那里,已经有点累了。也许是不知道是那个国家又和那个国家打仗了,这不过只是一篇新闻电报罢了。熟练的把这个新闻抄下来之后,他的脸上依然显得很是平静,这些新闻跟他毫不相干,他不过是个旁观者。

机器嗒嗒地拍出几点,一划,又是几点,又是一划。老报务员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立即译出第一个数字,在电文纸上写了一个数字,接着又写下一个数字,每四个数字会在他的脑海中变成一个汉字,然后他便在电报纸上写下这个汉字。

收报机接着打出了间隔,他只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瞥了一眼刚刚抄录下来的几组数字,然后将他拼在一起,终于在最后一个字出现之后,他松下一口气,这是电报的结尾。

收报机还在啪嗒啪嗒地响着,而这时那两名年青的报务员的表情却已经发生了变化。

在最后一次审视着手中的电报时候,老报务员这时才发现,这份电报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这是一份上千字的电报。他又仔细看了一遍电报的内容,以核对没有译错字。

“靖远”。怎么靖远

他把电报纸拿远一些,看着电报的全文,这一次他终于明白了自己接到了是什么电报,他瞪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电报内容,干这一行二十多年他,这是第二次不相信自己亲手抄的电文了。

上一次,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他把电文反复看了三次,看来看去内容依然不变,依然是遭受不宣而战之后充满怒愤的宣战书,中华帝国对日本帝国的宣战书。

看着这电报,老报务员从座上跳了起来,抓起卷曲着的纸条,两眼紧紧盯着它。他不敢相信的消息还是被这长长而又细细的纸条证实了

他把煞白的脸转向两名同事,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消息,他们还没有像他那样练就一棵麻木的心。

“帝国向日本宣战了”

这个惊人的消息从敞开的房门溜出了报务室,像狂风一样迅速地传遍了车站,接着冲到了整个广州城。

黎明的阳光慢慢的越过城墙照进广州的时候,沉寂了一夜的广州再一次热闹了起来,川流不息的人群开始出瑞士的街道上,客栈、茶楼、酒馆、商铺纷纷打开了门,而在街边的小食摊亦开始做起了生意,烧麦、米粉、卷粉各色小食摊前均作着人,似乎这又是一个和过去并没有什么差别的一天。

而在十字街口的布告栏,早早的两个警察拿着布告在那里张贴着,布告刚一张贴穿着黑警服腰别的警棍的警察看到人们围了上来,立即大声念起了布告。

“今日凌晨四时许,帝国之镇洋舰队靖远号战舰于南洋例行正常海训,突遭日本南遣舰队偷袭,日本帝国对我中华帝国不宣而战”

“号外帝国向日本宣战”

“号外日本卑鄙偷袭,我国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