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满清当官是享福,而现在在中国当官却是遭罪,成天提心吊胆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报纸和咨议员盯着,相比于军人的那种超然,相比于军队那个滴水不进的团体,文官们自然颇有冤言,但这有什么办法谁让天下是他们打下来的,谁让这个国家可以离开一切,却不能离开一支强大的军队呢
“屹坚,你多虑了,不错,陛下是士兵的陛下,但不等于陛下会偏向于军队蛮干,而且陛下曾不止一次的强调,军队是一支除去纪律还是纪律的团体,他们违背了即定之策,陛下是绝不会纵容的”
嘴上这么说着可梁敦彦也知道,这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毕竟陛下对军队的偏爱,几乎已经达到了纵容的地步,当然这么做的前提怕就是军人报之以忠诚的前提下。
“希望如此吧”
在他于心间如此想着的时候,汽车已经驶进了紫金山,天气渐将入夏,对于有着火炉之称的南京来说,夏天总是难熬的,所以每到夏季,南京的富户人家一直都有着到紫金山避暑的习惯,而现在的皇室也不例外,皇家别苑即位于紫金山内。
“砰”
一声枪响,一团烟雾,猎犬吠叫着朝着树林中钻进,提着毛瑟猎枪的陈默然连忙朝着树林跑去,远远的看到一只河麂躺在血泊中,脸上的露出了笑色来。
“今个给琴儿她娘两尝尝吃野味”
看着那只在被五六只猎犬围吠着的河麂,一边说着,一边尽是得意,难得的轻松让陈默然走到河麂旁,看到河麂依然在血泊中挣扎着,立即像个猎人一样,用匕首刺穿河麂的颈部动脉。
“八卦洲的獐,紫金山的狼。”,獐肉比鹿肉还要细腻,一直是南京人的最爱,獐在南京的产地并不仅限于八卦洲,紫金山同样也有一小群獐,作为皇帝总能享受一些特权,像紫金山的这片猎场以及这从八卦洲抓来的河麂就是皇帝的特权之一。
“陛下好枪法”
在河麂随从被抬走时,身后的传来一声叫好声。
“崧生”
回头看到是梁敦彦,陈默然先是一愣,按照安排,他应该是下个月来的别苑避暑才对,皇家别苑虽是皇家,可大臣们却可以在那些别墅中借住避暑,但旋即明白了他的来意。
“是为了朝鲜的事”
“是的,陛下”
施礼后梁敦彦点了下头。
“陛下,军方这么做,怕会落日本人以口舌,若是影响台湾收复大业,怕会”
声音微沉,梁敦彦的面上露出凝重之色。
“怕会遗憾数十年啊”
“崧生,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而且这也是我同意的”
从腰间的弹带中取出一发93毫米猎枪弹,塞进枪膛的时候,陈默然一边在树林中走着,一边开口说道。
“这是我们和俄国人之间的交易”
“交易陛下”
“我知道,恐怕是越权行事了,但事急从权嘛,这是我的失误崧生”
不待梁敦彦反对,陈默然到是用先承认错误来堵梁敦彦的嘴,果然一听到陛下这么说,梁敦彦连忙诚惶诚恐的低下头道。
“臣惶恐”
“崧生,你办外交多年,应该明白,外交之道上并非诚字,而是欺诈、交易、合作、妥协之道,当然,在一些时候,为了达到一些目的,可以选择要果断的冒险,而这次要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日本人,当然也包括俄国人不得轻松,他们不轻松,咱们就轻松,人不为已,天殊地灭,放在为人之道上,这种人人心当殊可放在国与国之间,这却是恒久不变之真理”
将枪背到肩膀上,牵着吠叫不已的猎犬,陈默然看着梁敦彦说道。
“所以,朕才会这么做,至于日本人嗯,他们肯定会抗议,我想你应该比朕更清楚怎么回应他们,总之,耸耸肩膀,爱莫能助就行,再顺便向俄国人抗议一下,当然要最强硬之最强烈的抗议,反正就是演场戏罢了”
“陛下那那台湾呢”
树丛中闪出的猎物的影子让陈默然连忙拿起猎枪,在扣动扳机,枪响犬吠的时候,说了一句。
“枪响弹出船队已经出发了”
第95章可能会是是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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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人是一群无政府主义者战时必败”
十一年前,当日本毫无胜算小心翼翼的对满清宣战时,绝大多数日本人都担心着日本会不会因此而灭亡,会不会明天就有清军冲进东京,到时该往那里逃时,一位记者在上海生活了近十年的日本记者,在报纸上发表了这篇清国必败,而在文中又用他同一位知名人士的谈话做为辅定。
“日本跟你有什么关系”
“国家乃人之根本,无本之人,何以为人”
“早田君诧异我们不过是碰巧生在这个国家的过客,国家什么也不是,仅仅是收税的政府而已。活着,是自己的事。”
“一派胡言”
“早田君即便是国家强大了,国家分你红利了吗有你的好处吗当然,如果你是政府高官,或者说同政府高官有亲戚,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君,人总得有根本吧”
“顺喜,你来告诉他,人的根本是什么。”
“我的根本就是我们家少爷,我们家少爷的根本就是我家老爷,老爷的根本就是我们家老老爷。”
“人的根本是家族,李家就是我的根本。”
当一个国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