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达百万,就算他上缴了三十万给纪委,也还有七十几万,而且他这样的做法,是其心可诛,加无耻
“县长,这只是传闻而已,不能当真,我们应该相信圣利县长的党性原则。”朱代东说这话的时候,
耳鸣得非常厉害。
“这件事我知道了,既然有这样的传闻,我们就不能让圣利同志被人污蔑,必须给他一个公道。”王
力军愤激的说,正好可以借传闻这件事,让人查一下王圣利,名义上是给他正名,实际上怎么回事,明白
人都知道。
朱代东心里对王力军竖起了大拇指,这一招够自己学一阵的了,明明是想查王圣利,可举起的旗帜却
是为还王圣利清白,就算王圣利知道,也只能是有苦说不出啊。
而且朱代东还知道一点,王圣利其实是不经查的,如果是其他事的话,王圣利还能抵挡一阵子,但这
事,数额太大,根本就不用惊动王圣利,查一下他的主管部门,得到的数字就超过了三十万。怪只怪程卫
东太贪心,如果按王圣利的说法,上缴五十万,甚至是一百万,把大头留给组织,那就一点事儿也没有。
现朱代东已经考虑,王圣利出事后,县里的格局
第二百一十五章常务副县长空缺中
第二百一十五章常务副县长空缺中
虽然朱代东知道王圣利很多秘密,可是他却不会随便说出来,甚至跟王力军谈话的时候,还会大赞圣
利县长。毕竟谁也不会喜欢到处告状打小报告的人,一旦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影响将是致命的。
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刻,谁会跟同僚撕破脸皮许多时候朱代东都很苦闷,他只能听而不能说,只能自
己知道而不能让大家知道。虽然对自己的工作极为有利,可是有的时候,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特
别是这些人,绝大部分都是不能说出来的情况下。
就朱代东去省城见严蕊灵的时候,王圣利被市纪委双规,是谢田亲自带人下来执行的。当吴燕群向他
汇报王圣利的情况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圣利他心目中,作风还是过得硬的,可是这次的事
件,却像当面甩了个耳光一样。
为了方便,朱代东是自己驾车前往省城,周末嘛,也能让司机真正休息一下。而且这次去省城,纯粹
是私事,也不想打扰别人。到省城后,正式去严家拜访。去严家当然不能空手,来的时候朱代东带了一点
老道给的茶叶。
“你现是越来越敷衍了事”严蕊灵看着朱代东拿出来的那罐明显是旧的包装,嗔怪的说。
“人不可貌相,东西也不能只看外表,这茶叶可不简单,一般人是喝不到的。”朱代东笑嘻嘻的说,
能喝到这茶叶的人还真不多,而且这种茶市面上也没有卖,拿来送礼,是恰当不过。
“我来看看。”严鹏飞接过茶叶,抓了一点放鼻孔下闻了闻,连声说,“好茶,好茶。小朱啊,你有
这么好的茶叶,怎么不早点送点给我啊。”
“我这也是费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这次都孝敬你了。”朱代东笑道,虽然有点耳鸣,可是看到严鹏飞
满足的表情,这是值得的。其实他还有些茶叶的,每年只要去了武当山,就少不了把老道的茶叶刮一空。
下次再送点茶叶来,又是历“千辛万苦”,到时又能让严厅长满意一回啊,这未来女婿,为了自己这么点
爱好,着实出力啊。不用花大力气,又能讨好未来老丈人的事,为何不做呢
“让你费心了。”严鹏飞爱茶,识茶,知道这是好茶,也相信朱代东的话,哪里会想到,自己这个未
来女婿官场上混了这么几年,已经精得像只猴儿了。
到严家来拜访,目的只有一个,把严蕊灵带走。可既然来了,好像不吃顿饭就是没有到礼数。虽然朱
代东和严蕊灵都恨不能马上就过二人世界,但再猴急也得等到吃完饭再说。
严鹏飞问了问朱代东雨花县的情况,朱代东如实回答,两翁婿又交流了一会工作上的心得,主要是严
鹏飞说,朱代东听着,为了表示自己确实认真听,一些关键地方,朱代东还作了笔记。一名优秀的领导干
部必须随身携带记事本,这还是朱代东借调到树木岭后就养成的习惯。
“小朱,你现还年轻,要多加学习,活到老学到老。”严鹏飞说。
“是,其实我近学习德语。”朱代东说,县水泥厂的设备全部要从德国引进,可以找遍整个雨花县,
却没有一个会说德语的,求人不如求己,朱代东决定临时抱佛脚。不管学什么语言,只要掌握了基本词汇
,学起来就特别快。朱代东的记忆力用超强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仅仅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听、写方面
就已经没什么问题。对于一切跟声音有关的事物,朱代东都特别敏感,现他所欠缺的只是说。
“我怎么不知道”严蕊灵讶问。
“我是用晚上的时间学习,你当然不知道了。”朱代东说,他每天学习德语的时间也就是睡觉前的二
三个小时,如果他告诉别人,现他已经掌握了中德字典上的所有词汇,恐怕不会有人相信。
严蕊灵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想起朱代东来省城前打电话给她,说晚上要继续学习的战斗方法,后面
的四个字咬得特别重,严蕊灵马上就想到了朱代东的所指。现朱代东又说他是晚上学习,她马上想到了电
话里朱代东所说的话。
“骗人”严蕊灵不相信,如果朱代东说学英语,她还有几分相信,可要说学德语,那玩意儿朱代东
学了之后,有机会使用么
“光说不练假把式,要不试试”朱代东自信的说。
“试就试,但现不行,下午我跟你去师大外语系,那可是你的母校,希望你不要丢脸丢到母校里。”
严蕊灵笑着说。
“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朱代东笑着说,但他说的那个“仗”字,也加重了语气,果然,严蕊灵马
上联想到了自己所谓的“仗”是怎么回事,脸上的红云盛。
“灵灵,你今天怎么啦”严鹏飞发现了女儿的异常,与朱代东相识也有这么长了,怎么还像初次见
面似的,朱代东一说话,就脸红。
“爸,不是啦,他啊,坏得很。”严蕊灵嗔羞的看了朱代东一眼,说。
当着老丈人的面跟他女儿,这似乎有些过分,朱代东收起心神,变得中规中矩。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严鹏飞提议喝两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