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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种情况,身体还在,人却换了一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

霍中溪没觉出害怕,当他手中有剑的时候,他不惧怕任何力量。

借尸还魂,这可是千年不遇的事情,自己应该看个仔细。

还要再仔细看看,那毒灵仙子会不会再回来争夺这个身体。

霍中溪正在琢磨这件蹊跷的事,她却受了惊一般仓惶跑了出去。

这一下,霍中溪更加肯定她不是毒灵仙子了,因为毒灵仙子是不会放过这个杀他的好机会的。而且她的脚步十分沉重,根本不是会轻功的人那种足尖沾地的轻盈走法。毒灵仙子轻功极佳,是万万不会这样走路的。

沉重的脚步从远及近慢慢回来,霍中溪竟然从这脚步声中,听出了彷徨与悲痛。

不管是谁,发现自己死而复生到一个陌生的身体上,都会觉得有些害怕吧

脚步声在他的头顶停住,然后再没了动静。

若不是清晰的听到她略为粗重的呼吸声,霍中溪会以为这屋子里没有人,她安静异常。

她只是呆呆的站在地上,没有说话。

看来,自己变成了一个陌生人,让这个灵魂有点难以接受了。

她静静的站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霍中溪长这么大从没贪过被窝,在睡醒后,就再也躺不住了。

特别是在这个女人的眼皮底下躺着,更是让他觉得不太自在。

霍中溪缓缓的坐了起来。

僵硬麻木的身体让他坐不太稳,他费劲的挪到墙边,轻轻的靠在了墙上。

“咕”他的肚子忽然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两天没有吃饭,难怪会饿成这样。

霍中溪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能死,如果死了,中岳就完了,中岳国的百姓,也会万劫不复,既然自己选择了接替师傅守护安氏王朝,那自己决不能半途而废。

抓了一把生米,霍中溪塞进了嘴里。

米虽是生的,味道也不好,但它能充饥。

这就足够了。

“你怎么生着吃啊,快吐了”那个沉默的女人忽然大声喊道,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霍中溪没有理她,不生着吃,她会那么好心给他煮熟了吗

人情冷暖,已经在江湖上皇宫中历练了十年的霍中溪,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

何况,人要靠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那样会死的很快。

又抓了一把米塞入口里,那个女人却疯子一般跳到他旁边,伸手去抢他手中的米:“米不能生着吃,你先等会,我去煮熟了吃。”

米不能生着吃谁说的当饿急了的时候,什么都可以生着吃。

在他小的时候,师傅不管他吃饭,他不知道东西要弄熟了吃,吃生肉喝兽血,他都干过。比起那腥膻的生肉,生米还算是好吃的。

那女人却连抢带夺的抢走了他手中的米,还带走了那小半袋米。

若不是听到她的脚步声往厨房里去了,霍中溪还真会以为这是毒灵仙子想出来的诡计,想要饿死他呢。

她的脚步声在厨房杂乱的走着,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又出去了。

她该不会,就这样走掉了吧

想想也是,这里既没有她的亲人,也没有她的朋友,她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她应该立刻去找她的亲人去才对。

只可惜自己那点米,还要拖着这僵硬的身体再取回来。

过了好大一会儿,霍中溪竟然又听到了她那沉重的脚步声。

不会吧她没有走,竟然又回来了

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塞进他的嘴里,那微甜的感觉在舌尖漾开,霍中溪立刻反应过来了,她给自己的是馒头。

自己第一次从森林里出来时,莫老伯就是用馒头款待的自己,这个味道,自己到死也不会忘。

霍中溪接过馒头,几口就吃掉了。

他也不怕馒头会有毒,到了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确定了,身子还是那个身子,里面却换了个灵魂。

毒灵仙子是北岳的人,说话口音又硬又快,而且,毒灵仙子的声音要阴沉冷酷一些。

而这个人,应该是中岳国的人,说话带着一点点拖腔,听起来,绵软无比。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柔和,带着一种女子特有的温婉。

毒灵仙子就算是会高深的易容术,也是学不来这发自本性的温柔的。

自己吃完馒头后,她又去了厨房。

霍中溪听到了打火石的声音,也听到了她刷锅刷碗的声音,也听到了她小声的抱怨:

“哎呀,这个死木桶,沉死了。”

“啊不会吧,这碗这么脏,怎么用连洗洁精都没有,怎么可能刷得干净”

“煤气灶,煤气灶,要是有个煤气灶就好了”

“不会吧,酱油醋都没有那味精鸡精更不用说了吧不会吧,只有盐这菜能吃吗”

洗洁精

煤气灶

味精鸡精

霍中溪确定自己从未听说过这些东西。

她来的地方,似乎和中岳有很大的不同啊。

只是不知,她到底来自何方,有着怎样的过去

霍中溪忽然觉得,留她在身边,或许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手误,把明天打成了明年又让大家看笑话了。

今天本来想更唐诗,霍中溪的往后放放。但昨晚忽然很有写一篇本我迎做主角的小说的冲动,所以各种幻想,稍带着把唐诗也各种幻想了一下,所以唐诗我还要慎重考虑一下,不然以后万一真开坑写本我迎,会无法自圆其说

、110

霍中溪坐在炕头上,听着厨房那个女人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她又进屋了,脚步略重,似乎端了东西。

“洗脸,看你脏的。”

温热的水落在他的脸上,有一只手轻柔的在他脸上搓洗。

“唉,又瞎又聋又哑的,难怪没人管你了。两口子又怎样呢,还不是各人顾各人我男人是个渣,你女人也不怎么样,咱都是苦命人”

又瞎又聋又哑

她这是在说他吗

还有,谁和谁是两口子

谁又是他的女人啊

这个女人,想的太多了吧

不过,从她的话里,霍中溪知道了她前世也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

“这眼睛怎么睁不开呀,先天性的先天性的可没治。”

眼睛睁不开还不是拜她所赐

不过什么是先天性的

从娘胎里带来的意思吗

帮他洗完了脸,她又一次进厨房去了,厨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