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沿沟走了一段,人声直接寂静下来,水流却变快了,很快被一个栅栏,挡在墙下,另一端是一个小池塘,不过不远外面街市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了。
这地方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看起来很是清净,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只有以下藤架上生的满满的花木,显然缺乏照看和修剪,长的很有后现代主义风格。
我湿淋淋的爬起来,拧了拧衣服,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就沿着回廊蹑手蹑脚的,想找地方清理一下,那些篱笆和藤架中的尽头,是一个雕花窗格的小间,我心中一喜。。
却听见这个小间里,忽然重物翻倒地声音,还有人压抑地呻吟和沉重的喘息。
我倒一声,重重拍了下额头,今天是我人品爆发日么,怎么走到哪里都有意外。不过这种地方,大抵是什么地仆人侍女什么,应该有衣服可以蹭把。
我也不想多事,偷偷推开一条门缝,却是一楞,里头正在上演的不是西厢楼台会,却是“美女与野兽”的游戏。
一个光倘着胸背,腰带拖在地上,半套着黑头巾,让人很容易联想起某个拿剑乱划z字的牛人,口中还咬牙切齿”不要叫”“让你喊“之类念念有声的青年男子。
对手是一个那个衣裙凌乱泪迹斑斑的却看起来绝美的女子,拼命抵挡拉扯间撕裂处透出娇好白嫩的肌肤让人更是撩人无比,让我的鼻血一下就喷的涌出来的。
更糟糕的是,从她被压迫和推挤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我的存在。
她这一楞,就被那个客串的业余y贼,乘势扑倒在紫檀书案上,拼命往下扯那件仅存半截的贴身小衣,更加猛烈地惊呼挣扎起来。那两团丰腻粉圆的东西
,欢快的弹跳出来,在魔爪里挣扎挺动。但是她的嘴被很精巧的绑住,呼叫的声音,只能卡在喉咙里一丝丝的呜咽出来,却在拼命地用眼神斜我,似乎认出我来。
终于他从她眼中也有所觉。套头男突然扭头瞪检起衣服的我,
“什么人”
“打酱油路过地”
我放下手中的外裳摊摊手说。
“你们继续。就当我没在。。。”
套头男才习惯性的露出一个,算你上路的眼色,还道我是他的同伙,她泪汪汪的眼中透出了绝望的神色。
“不是还没叫你们进。。。。”
套头男刚埋头下去,才随又觉得不对。
只听清脆地裆郎的一声
我已经抄起个大花瓶对着他后脑狠狠敲下去,连同他半截没说完的话,砸的粉碎。
只是这位头套男还是有些本事的。反映也不慢,居然从她眼眸的余光中似有所觉,侧头让过,花瓶斜砸在他肩颈上,居然只晃了晃没倒,反而目暴凶光,想摸腰里的家伙,却落了空。才想起随身华丽的一柄金边短刀正抄在我地手中。连出鞘都不及就连柄飞砸在头套男的门面上,顿如瓢开,血末口齿飞溅。
据说人面部的痛觉神经格外集中和敏感,显然他也不能例外。不由痛呼惨嚎的掩面曲身,他这一弯腰,我又抓起腿脚沉重的春凳。瞬时的砸在他后脑,一下,两下,三下之后象死狗一般吐血摊地,再没有了声息。
我才有些手软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地上喘气。剥开他被染成酱色的黑绸头套,对他淬了口痰,对于敢坑我的人,是不会再客气的。
因为我下手之前,已经注意到他所穿的衣服,居然与我颜色款式具相近。连腰带都是同样的配挂。那可是宁凝专门为我定制的,在套上个头套。联想之前的遭遇,不用想我就是那个将要背黑锅的替死鬼。
那个女子,也挣扎着站起甚来,却滚到地上,我才发现也被绑住了。
显然这位头套男,还有绳艺捆绑地品位和情节,几股细小而坚韧无比地肉色绳节,微不可见却相当精巧的将她身上最美好地部位,连衣裙带肉勒束的格外突出出来,却留下一手手脚活动的空间,显然是为了最大限度挣扎的乐趣。
基于受害者成为我助力的可能性,我没有马上去解她的束缚,而是认真的问道
“你会听的懂我说什么”
她不明所以只是泪涟涟的瞪着我,直到看我实在无动于衷,才忍不住点了点头
恩起码神志清明,我又问
“那你知道他是谁么”
她这次很快点点头。
我也点头,这说明她还有一定的判断能力,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比一般遇到变故就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好多了。
“那你愿意帮助我一起善后么”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这拨开那些被泪水可口水粘在脸上的长发,不由再次目瞪口呆的惊讶了一下,这个连环局的另一个受害者,居然是刘王傅家的那位才女大小姐。只是没有了平时高然傲洁的气质,眼睛哭的红肿不堪,让有容貌些变样。
不由抱歉道
“不好意思,不穿衣服,我就认不出你了”
她本来煞白的脸,一下涨的血红,然后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因为我已经开始刀子割开细绳,因为绳子很细而且很结实,只能用刀刃贴着慢慢的刮,还要小心不伤到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当然不可避免要对一些看起来很私密,很敏感的地方稍微用点力气和工夫,
这时候,
她胸前的关键位置,已经被扯掉了,她只有一双手,遮的了这里,遮不了那里,白花花的颤动的让人心跳加速兼直流口水。裙子也被撩到了腰上,白腻腻的大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一副欲拒不能的悲愤,和欲哭无泪的哀眩表情
我不由宽释道。
“小姐,我又不是没见过这东西,多看一眼少看一眼,还有什么区别”
她顿时呜呜怒瞪着我,似乎更加激动,让人惊叹,果然女人在某些情况下,对容貌的在乎,更甚于生命的强悍。
直到去掉最后的束缚后,我看着断成几截的白绳直叹气。可惜这东西不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