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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4(2 / 2)

家书上写的虽然多,但其实没有多少需要我处理的事情,唯一一件,就是王维出了点问题,有人举告他私庇流犯,而这个流犯地身份也是大有来头,要从弄獐宰相李林甫说起。

李林甫号称本朝在位最长的权相,把持朝政。迎合上意。媚事左右,以固其宠;杜绝言路。掩蔽聪明,以成其奸;妒贤疾能,排抑胜已,以保其位;屡起大狱,诛逐贵臣,以张其势。自皇太子以下,畏之侧足。凡在相位十九年,养成天下之乱,而上不之寤也。

得罪的人也多,而这是一个游侠盛行的时代,最不缺乏那种为义气舍死忘生的豪客,因此他害怕政敌的刺杀,“自以多结怨,常虞刺客,出则步骑百余人为左右翼,金吾静街,前驱在数百步外,公卿走避;居则重关复壁,以石甃地,墙中置板,如防大敌。一夕屡移床,虽家人莫知其处”。

但这人又性好渔色,家里姬妾上百,还有众多没有名分的,光儿子就有二十四个、女儿二十五个,还不包括有名无份的私生子女,勘称一代种马,因此对子女根本管教不过来,家住又离风月胜地的平康里近,不免受其影响,出了很有些纨绔之流,到了成年同时要嫁女儿太多,没有办法啊,就在后院高墙上开一个长长的大窗,大举招宴宾朋,特别是年轻俊士才子,让女儿们站在那里品头论足地选东床,被称为长安地一大奇谈。

而早年王维文才风流,号称诗画双绝,还精通音律,是太原王氏继大名鼎鼎的王绩、王勃之后地翘楚,当然这位不但平康里的常客,在那些长安的士女名媛中,也惹下了不少风流债。

据说在开元九年,王维赴举应试,却听闻状元已内定,这位王氏少年心高气傲,不愿屈于人下,通过歧王面见当时势焰绝伦的玉真公主。王维此时二十一岁,年方弱冠。史载他“妙龄白皙”,风姿美曼,于歌伶簇拥下,在公主府邸弹奏一曲郁轮袍,情声哀切,举坐为之动容。玉真公主倾倒其风仪之下,更得知自己时常讽颂的名篇亦是出自这位翩翩少年之手,更为惊叹。后来发生的一切,颇似前朝武则天故事,公主夺锦袍而与他人,王维此年高中榜首。

所谓高士真风流,在当时却是很普遍的事情,就算世人谈起,也就是作为一则娱情佳话,实在比不得后世的朱夫子一边酸溜溜的说唐人y肆,要灭人欲,另一方面又私通尼姑,暗惩己欲的两面三刀。

他也因此结识了李林甫最小的女儿李曼卿,李林甫死后,他的政敌大举清算他的家人,想跟在后面乘机打落水狗,拍黑板砖的也大有人在,那时候就是这位饮中八仙的老大,站出来为一个女子张目,因此仅仅被判出家为女道士,流放岭南,也让这段关系,众人皆知。

后来安史之乱暴发,朝廷已经无暇顾及岭南的那些流犯,这位相好已经四十多岁了年华无多,实在等不到大赦,于是我通过广州的关系,秘密派人将其接到身边,重续旧情。也好让他心情愉快,活的长久一些。

死鬼李林甫虽然倒台了这么多年,但是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许多仇家的后代,现在都已经拥有了相当的地位,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不屑拿他家人泄愤的气量,再加上一些政治上的因素,矛头直接对准了这位老先生,而王维因为曾经失陷敌手的记录,已经失去政治上说话立场。

突然一声通传,却是刚走不久的马克己,去而复还。

“又出了什么事么”

他肃然到

“岭南商业协会急讯,三日前,南海海贼聚寇广州。。。。”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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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第二百八十一章江陵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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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城围的三道土墙早已年久失修,目前以失陷了两道,报信的人逃出来时,仅剩刺史以下内城困守。。。。。”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又问道

“那海南又如何。。。呢”

广州之变,既在意料中,也在意料外,海盗欲寇广州的消息,其实在那次南海的世家代表北上竭见时,前海贼金秀昆带来的消息中,就早有预兆,说是南海海盗在大串联,后来大海盗冯廷芳想上岸洗白,有意报效也特意透露过类似的讯息。

不过广州毕竟太远了,各种利益关系错综复杂,人力有所未逮,而冯崇道上任没多久,还无法掌握更深入一些的东西,想做什么改变也没那么容易,因此一旦有事,能保住他就算万事大吉了。

而且广州的变乱,才是海南的机会,毕竟历来那些利益最丰厚的航线和大项,都掌握在那些身为地头蛇的传统沿海大族手里,他们有自己的人脉和信誉,有久经风浪的的家族水手和船只,遍布各地的管理人员,在太平年景可不好随便侵夺的,毕竟现官不如现管,哪怕象我这样,掌握有官方的背景和权势,想要插足进去分一杯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因此,海南开府的最初,仅有一些中小商家为了免税的待遇和权贵地庇护前来投靠,成立南海巡检之后。也没有多少人看好。

这也是身为海南邑司令的冯越不得不冒险,拉上朝廷的大旗做虎皮,七拼八凑的组织大船队远航南海诸国,一边宣示武力一边开新埠的原因,就是为了争取贸易独占的主导性,但是在海盗袭广州之后,原来的格局就不一样了。

既是危机也是机遇。

毕竟广州身为南方地一大港。虽然田赋收入极少,光那些外商居住期间地人头税。岁入就占了岭南道的十分之一多,几乎各种势力都有利益在那里,连宫廷中也有专门长驻广州,采买贡物地宫市使,本任的广州宫市使还是高力士手上亲自委派出去的,这一乱,必然天下大震动。

总会有人失去一些东西,也有一些人得到新机会,冯崇道也有更大的空间和理由,让他这个刺史变的更加名副其实,当然前提是,他能挺过这个艰难考验,再扶持一个代理人,虽然很麻烦但不是保护可能。所以我下令只做了一些善后性质的布置而已。

再说广州实在太平的太久了,没有深刻地切肤之痛,那些经年日久把持一方海商的豪强世族,怎么又会重视起南海巡检的地位和力量,虽然说这是一个权宜之计的产物,但那可是南海海上唯一的一支合法武装。虽然听起来有点残酷和冷血。但却是从我利益出发最大限度的实情。

因此只有一些销售代理机构和库房的广州,我更关心的是海南地领地,这才是一切的根本,那里经过这些年的不间断的追加投入,已经聚集了相当的港口、造船、加工、种植、矿山等相关产业十数万人的营生,光加工水果罐头,当作特效药卖给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