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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5(2 / 2)

而虽然江陵和襄阳都属于山南东道,而且山南道也人口众多,颇有物产,却被朝廷安排了一个重要棋子,同样善于用兵的前哥舒部将出身的鲁灵,坐镇南阳进行牵制,“鲁炅充南阳节度使,以岭南、黔中、山南东道子弟五万人屯叶县北”,这也是一个妙手,既然永王打得是勤王平乱的名义扩张势力,但是北面没有叛军可以抗,永王再做什么也就不那么名正言顺了。再加上南阳随时能得到关内地支援,永王在山南东道的渗透和发展,一直进行不太顺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襄阳太守魏仲犀扶持做屏障,以减轻来自北面的压力。

相比之下,西南边陲的黔中道倒也是个大道,但多是夷民混杂的远州、边州,大部分军队都在安南都护府的辖下,而现任安南大都护方国珍,就是太上老皇帝太子旧诋时地亲信,对老皇帝饿诰命亦步亦趋,就算白送给永王,他也未必的看的上这里的穷山恶水。

至于岭南道,恩也是大道,不过是用来流人的地方,又实在太远了,人口和精华都集中在沿海,中间还隔着江南东道和大片的崇山竣岭,就算永王想把手伸过去,也要考虑鞭长莫及有心无力的问题。

因此,他最好扩并的对象也只有最近的江南西道,那里以鱼米蚕桑富饶著称,而且久未经战事兵备孱弱,名分上永王也有统辖的大义,因此这位殿下一而再地发起东巡,意图沿江控制这些丰饶富足之地,但是显然西北朝廷,对这些地方也看地很紧。

于是永王的东巡就不免,与朝廷派驻东南财赋重地地李希言、韦涉等守要大员,屡屡发生冲突,乃至在地方上各自扶持各自的势力和代表,明争暗斗不止,据说在一些交通发达的地区,甚至会出现一县数任主官,县尉、县令、县丞各据一方的怪事,而一些乡下收税的税吏,都是随身带着长刀弓箭等兵器,既是威吓那些刁民百姓,也是为了防止,一旦遇上对方的胥吏,就要开打一场。

再加上各种背景的帮派势力,乘势而动浑水摸鱼乱斗不止,让长江沿岸的灭门血案频频发生。

李希言被乱民冲进江西,也是一个严重的败招,给了一个永王得以戡乱为名,名正言顺据有江南洗道,并且图谋江南东道的机会,但是天下局势如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这里一动,西北那里的后手也到了,显然这次连成都的太上老爷子,也不希望江南的财富重地,变成儿子们的战场。

欢呼声再次打断了我的思虑,

不出以外的是,结束了这个表演更多与决斗内容的比武,江东赵子高,适时惭愧的表示了冲撞永王仪仗的冒犯,仅仅一个王府亲事,就有这种能耐,自己学艺不精,还要回去从头再来。永王也表示出了旷达的气度和唯才是用的招揽之意,

当然在我看来,这更象是一种示威和造势的做秀,既能体现永王礼贤下士的贤王之风,又能震慑那些不曾安分的势力。

但事情从头看到尾,让人大失所望的是,我在人群中转来转去,怎么也没有看见李白,回头一打听据说是感染风寒,已经先行回府了。

永王总结发言,这是一次成功的,胜利的伟大的巡游,又有更多的江南百姓,投奔到永王伟大的统治中。最后宣布,当晚大宴上下,叙功论赏,顿时我身边欢呼如潮,那些貌似被太阳晒得有气无力或是昏昏欲睡的人士,也一反瘟鸡一样的病恹恹,用最大的声音高喊出来,似乎这才是他们最关心和在意的事情。

当然,这也是我们这些新进的宾客,拜见永王的机会。

作品相关第二百八十五章夜宴与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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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白天的见闻,足以让我认识到一件事,李白同学不仅仅是一个酒鬼、一个大诗人,还是一个十四岁学剑,十七岁就开始杀人,然后仗剑行游天下几十年,居然从来没有传出遇到过什么危险,或者堪于匹敌的对手,的危险分子,或许对别人来说,他才是最危险的存在,只是他镝仙人的头衔太过显赫,让人忽视了另外一些东西。不管那个永王亲事是否有攀附之嫌,或者只是为了维持一个高深莫测的神秘感,已经五十出头声明在外的李白同学,绝对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

更比不得王维、杜甫那些文人本色,诸如劫人绑架,胁迫利诱之类的手段,用在他身上,只怕要适得其反,毕竟这位是“我本楚狂人,风歌笑孔丘”的不拿圣贤当回事了的主,更别说权贵,类似这种人性格刚直,重于义信,越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手段,越只会很容易激起愤怒和反弹,然后,就等着做全天下游侠儿和年轻学子的公敌把。。。。。以前的那些后备计划都要大部分要废止。。。。。

我忽然觉得我做错了件事,因为他留在庐山的老婆宗氏夫人和孩子,已经被请到了成都,我决定了这个黑锅,就让老皇帝去背把。

霓裳云鬓,灯影流光,高堂欢宴,笑声如潮,随着敬酒和各种恭贺的名头,一波地将酒酣耳热的气氛推向高潮。体态婀娜的女子,在堂下翩然其舞,唱坐班的乐工,歌声优柔的伶人,随着管笙丝竹,在满堂的喧嚣中顽强的钻出来,绵绵不绝于耳。

虽然只能坐在靠外端地席位。但也乐得清净,如果不是非来不可。我倒想腻在家,享受一些对酌含饮的温柔情趣,而不是和一些象饿鬼一样,暴饮暴食,喝地满脸通红满口胡言乱语的家伙挤再一起,另有一些喝的全身发热的家伙,已经起身来摇摇晃晃到处串联活动了。沾沾象蝴蝶一般穿堂而过使女们裙带衣角的便宜,不时在角落里传来盘盏打翻,某人被扣的满头满脸的闷哼声,一小圈醉意十足却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王府内难得有这么多佳色,王上真是眼福不浅。。。。”

“这算什么。。。土包子。。。。。。要知道咋们江陵可是仅次于扬州的烟花胜地”

“江南女儿娇盛花,贫家的小女,自小就要请班头调教,受那技艺磨砺之苦。将来才能为父母挣个大身价。。。。。。”

他们谈论的话题,也多是没有实质意义的东西,无非是谁有在东城水门巷里包了相好的;谁用把包宿的缠头钱用光,被阿母扣下了行李赶出来;流香街的鸣玉苑又推出新头牌官人;枫味居地包厢里又来了新的歌女,唱的一口动人的绵绵小调;江上的画舫,又引入了北地的新词。正在传唱试调。。。。。。。。。。

借着敬酒拜见地机会,我也顺便近处见到这位让西北那位岳父皇帝吃不好睡不香的王弟,他的长相虽然称不上英武,但还算圆方端正,身为皇家子孙的气度和威仪一点都不少,礼贤下士的功夫也做的十足,对一些酒后失礼的行为宽贷的很,哪怕面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笑起来的时候,也让人心有好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