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快来帮个手儿”
半响后,船家小姑娘自舱里出来了,
“这位姑娘还在流血啊”
“啊”
“伤在了小腹上了,得上岸寻个大夫”
“不用找了”我沉声道,好久没有亲自出手了,也不知道生疏了没有“我来把”
“我家主人有大夫的本事”铁摩勒很配合的开口道。
“这就好”他们松了口气,倒是丝毫不怀疑我的的身份。
“准备一些棉布,细针线,要用滚水煮过,再找一些新鲜的鱼胶,摩勒,取我的白药和行军散来”,作为出门应急药物,还是带了一些。
作为医疗培训课程的重要内容,就是判断外伤形状来确定造成的因素,以决定采取的措施,她居然是伤在小腹上,一个看起来很薄却很深的刀口,几乎要穿进肾囊,打劫或者是暴力攻击,断然不会用这种类似女子防身用的轻巧利器,看起来,更象是亲近熟悉之人难以提防之下的暗算。
处理妥当出来。
“快开船”我沉声下令道
“要得”乌大已经招呼其他人,将船撑离近岸直接进入江道中流。开始用船奖加速,“这姑娘遭了祸害,贼人怕还是在附近”
显然这些船户人家,虽然粗墨不文,还有颇有些正义感的。
船过远去,山上才突然奔走下一群人,看着水边挂住地条缕。脸色铁青的,半响才在口中挤出几字“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反正船大的很,就同寻常居家一样,我又肯额外出钱,船家大娘也很有点同情心泛滥的味道,很快给落水者安排了位置。
她初次醒来,泛着细长的睫毛。蒙蒙如水的眸子,轻轻扫了周旁,才用一丝从嗓子里挤出来的细微声音“这是哪里”,虽然在沙哑中,也那么一丝丝地消魂。
“在我的船上啊”我赞叹了一声,总算没荒废了手艺,她能问话,说明地神志还算清醒。虽然发烧到没有多余的感染并发症,只是虚弱而已。
“你是水神赐给我家主人的礼物。”一旁搭手的昆仑奴铁摩勒很厚道的说了一句,却被我瞪了眼赶紧有些委屈的避出舱去。
她看了看我,有些蒙昧的疑惑,这才感觉起自己地状况和变化,突然苍雪一样的玉颈上。染上几分诱人的飞红。挣扎着想看自己的情形,却牵动了伤处,哀哀的呻吟了一声。
“你别急,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
“好消息是,你的衣裙,其实是船家大娘帮你换的,”
“那。。。。”
“坏消息是,你的伤口,其实是我帮你处理。该看不该看地也都看了。身材不错啊,这位小姐”
扑通一声。是撞在床头上声音。
“怎么就这么昏过去了”我很有些可惜的道
。。。。。。。。。。。。。。。。。。。
直到她再次醒来,却第二天,躲在纱帐青惟里头,沉默了许久“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是个漂亮的女人”
“什么。。。”她差点被自己噎住。
“因为,要是长相差一点,或许还要考虑考虑,值不值得”
纱帐传来一声痛哼,我来开一看。
“倒,怎么又昏过去了”
。。。。。。。。。。。。。。。。。。。。。。。
再次醒过来,坚持的时间就长了,刚刚喂过鱼粥和甜米糊,她终于主动开口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似乎是终于想起来所有的事情,她的眼睛中,是一种象所有热情和生机都被燃烧完毕,剩下地一种叫做残烬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这是一个生活环境很优越,而且相当有理智和判断的女人,至少出次见面,没有象多数胸大无闹的花瓶一样,当场喊我奸贼y徒之类的,真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让她变成这样。
“我不想知道你的来历,也不想知道追杀你的人”
在昏迷发烧的那两天,表情时而激烈,时而哀伤的喃喃念一些名字。很容易不让人往情伤,情变、阴谋什么的上去联想。
听到这里,她眼中随蒙蒙雾气,泛起那种淡淡地绝望,悲伤地让人有些害怕,又令人的心紧紧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