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编自安庆绪的安军旧部乘机做乱。那些附从的胡兵也四散大掠,根本不听号令,一天之内邺城内外爆发了数十场大小战斗,虽然拥有大部分人望的史朝义,最终占以强势压倒老臣子一派,但也费了老大地工夫才平定了局面。
因此
尽管于邺城成功夺权,控制了剩余的军队。但是还是有一些人如史思地心腹谋臣周贽、耿仁智、干将张不矜、在部下的掩护下,连夜逃走。数天后随即在范阳宣布,拥立亲生的少主史朝清,为新任范阳节度使,大燕王。
史朝义部家眷多在范阳,闻之震动军心动摇,率部奔走逃散者有之,虽然史朝义以铁碗。重新控制了局面,但已经势力大损。不得不留下部分亲信,与官军继续对峙,其余拔师还攻范阳,史家兄弟对立之势已成。
于是局面又回到了邺城包围前之前,虽然这是一个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但是聚集在洛阳的残余官军也没有进攻的余力了,河北打的一片残破地,空有广地而没有多少供养军队的积存,再过段时间,就进入青黄不接的光景,至少在河南的疏运重新供应上来之前,是很难有什么大作为了。
倒是龙武军的编制下的奇兵队,以及那支西北、河北的混成骑兵,一路重新收复了不少州县,那些叛军的新任命地留守。或逃或降。或自杀或被杀,几乎没有多少抵抗的意图。望风披靡一路杀到易州,才被阻住。
进入相对平静的时期,剩下就是如何编排功劳的问题,虽然龙武军独此一份的功劳别人很难侵占,但这样的功劳如果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无论对朝廷来说,还是个人来说,那一件很糟糕地事情,所谓功无可赏,不赏之功,对臣子来说未必是件好事,最好的结局,也是意味着军旅生涯的彻底结束。如何将之最大利益化,
经过商量和权衡之后,主要还是采纳了崔光远的建议。
其中很大一部分,在奏表中被转让到太子小白的“指挥有方”“谋局得当”上。以我和他的渊源实在不算什么,还能替我顶掉一些不必要的猜疑和妒测。就如明眼人所见,兵事本来就不是太子殿下的擅长,又远在洛阳,真正要紧的功过得失,还是在龙武军身上。
还有一部分,将视亲疏远近,售让给那些河北的将帅,换取一些实质上地利益,他们新逢大败,也需要一个将功折过地理由。反正混成骑兵的援军,也是他们拼凑出来,多少也摊地上点干系。
如果能达成部分协议,这将是一个临时性的利益联盟,任何敢于质疑的声音,将被这股暗地里强大的力量所抹杀,也方便我解决一些历史问题和旧时的积患。。
收复的州县,将重新委任代守,由于是共同名义的上书,如不出意外,其中大部分将予获准西北朝廷已经拿不出什么赏格,龙武军出身的人,以及一些与龙武军关系密切的存在,将在其中能够占据重要的一份。象许远将成为新任的汴州刺史,苏震补弃城脱逃的河南尹缺,那位守成专虽然还是河南节度使,但是驻地却变成了彭城等等变化,出身我幕僚的十三友的最后剩下的几个白身,也获得了地方的职事。。如果没有相应军队或朝党为后盾,他们这些代守,也根本守不下去。
还有一批成都官学三期待职的学员,也将发任地方。虽然只是一些县下的丞、尉之类的微品,但这却是进入仕途的一个重要开端,也是官学获得认可的一个重要蜕变。虽然百废待新,这也是他们一展所学的机会。
但意外的是,崔光远再次拒绝了我举表他为东都尹的建议,宁愿留在我的幕府,做个清闲的长史,或许他觉得我这是对他的又一次考验和试探,不过说实话,我只是想树立一个追随我必得厚报的典型,哪怕是一个刚加入不久的前叛臣。
一时信使往来,道路不绝。
需要扫尾的事情还有很多。
当然对朝廷来说,邺城之败,已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虽然第一次、第二次都有足够的分量的人出来为错误负责,但朝廷倾以全力组织大战役的屡次大败,无形中也让西北朝廷的威信和德望,降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利,不是仅仅要问责于前线将帅,还需要更高层次,比如能够做出最终决策的人来承当。
所谓的“将无道,失一军,主无德,失一国”,皇帝身为至尊,最多只能承当象征领导责任,就我所知,平凉那里估计又要大换宰相了。
而如若所料不错的话,太子小白这虽然经历了生死考验危险,但也是此事最大的受益者之一,由此表现出来作为一国继承人的决断和魄力,经过适当的引导和舆论,可以收拢一大片军心民意的大势,虽然说势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却有莫大的影响和作用,从另一方面来说,他这个储君之位是大大稳固了,但对那位皇上的心态来说就微妙了,毕竟任何一个自认年富力强,尚有作为的君王,并不期待一个过于强势的继承人。要是平时也就算,可如今西北那位头上还有位太上皇,事情更复杂了。。。。。。。
。。。。。。。。。。。。。。。。。。。。。。。。。。。。。。
还是同样的问题,向东、向西、南下、还是北进,唐朝此时的问题多多,隐患重重,外敌虎势,觉得主角应该先解决身吗
作品相关第二百五十四章河北篇遑遑名利客
第二百五十四章河北篇遑遑名利客
第二百五十四章河北篇遑遑名利客
当然这对那些西北朝廷的某些人来来说,某些好消息未必全是真正意义上的好消息。
比如西北的那位肃宗皇帝,他正看着眼前的五份薄厚不均的东西,一份是诸军联名的奏贴,一份是河北留守文臣、官吏的合议上书,还有三份则是从不同渠道,不同角度,对河北正在发生一些事情的密报,
平凉行在奉安殿,烹煮的浓郁药香中,
已近不惑的肃宗皇帝,富态的脸上满是病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