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乾剩余的部将,李廷让、高久任等因此一度陷入混乱中,后来他们封锁消息密而不宣,一面各拥部属争权不决,一面各自向洛阳告书求援,希望能接受对方的势力。若不是如此内情,崔部也算是安军中善战著称的劲旅,就因为诸将相持观望,延误了反应的时机,潼关坚城天险,才那么容易让人得手。
不过在追击逃亡中,却抓住一条大鱼,前伪北平郡王、武平大将军李归仁,本以为他已经死了,没想到却在潼关里养伤。潼关破后,他在一干忠心耿耿的亲军护卫下硬是乘乱杀出来,却让一个劫道的义勇给拣了便宜
因为重伤在身,所以抓捕的过程很容易,因为是重点关注名单上的人,为了防止他自杀,适当的治疗后已经用药物进行的麻醉。能够擒获这位历史曾一马当先,将郭子仪、李嗣业率领的联军,杀退上百里的安军一等一悍将,也算是意外所获把。
作品相关第二百三十章衰迟自喜添诗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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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衰迟自喜添诗学
随之而来的朝廷的封赏内容丰富,赏格涉及达一千四百多人,几乎占了保举之数的七成,而所有最底层的将士,
都赐春秋衣靴一匹,每火加食猪羊三口。
光我这一个,朝廷就赐钱百万,宫绢、春彩、帛罗等两千,金银宝花,珊瑚、明珠、玉斗,各一双,还有只能看
不能吃,也不能卖的御书、字画,这仅仅是实物的奖赏,还有延及亲族子女的两名五品出身名额,加诸夫人诰命
,从九品到四品女官衔各一双,赏金铣、环钏。
于是按照当初朝廷的有言在先,我成了景信候,一种被尊称为候爷,通常与膏粱、纨绔子弟挂钩的寄生虫阶层。
按照周礼古制的传统,唐有常爵五等,公、侯、伯、子、男,每级按照采邑的规模又有国、郡、县、乡四等
,此外,根据礼记每阶级之上,还有一些更崇高特进号,虽然没有明确采邑,但也不是随便授予的,比如带
有文、武、昭、义、信、忠、仁,这些字眼的爵号,非极大功勋或成就者,历来也是宁缺勿滥,平常年景一般都
用来冠以君王庙号,诸葛亮鞠躬尽瘁一生,也只是个武乡候,所谓武候之说,只是来自后人的追思。
景信只是一个南方小乡地名字,相比小丫头公主。那个动辄两州和两片大岛几十万平方公里的采邑,实在可怜的
很,而且还是不是实封,只能定期从掌管功禄的太府寺那里,比照这个乡的产出,领点同等价值的爵禄,不过也
算是通过个人的努力。往混吃等死地米虫阶级,又进了一大步。通常只要混到子爵一级。就不用担心生活的问题
了,定期供给地禄米,足够让你有闲余养两个跟班,整天游手好闲的惹是生非了。
但我身上的头衔已经够多了,光一个春内供奉就不比这虚名的爵位收入少,所区别的只是,后者属于一个三代终
身保证的铁饭票。因此。我那些佐僚更关心的是另一个授封赐开府仪同三司,所谓“开府”来自肥
水之战中,东晋名相谢安建帐幕府山,招徕天下俊士抗前秦,所谓幕府将军之说,源自于此。历经时代变迁,演
变至今只剩下一种荣誉性质地特权。
小丫头也开府,那是因为她是皇嗣的嫡亲公主。但是赐外姓臣下开府,则是一种绝高的荣耀,非大勋者授,其严
格程度更甚于授爵,象历史上的开元九名相虽然都封了国公,但其中也只有被称为名臣之首的姚崇、宋景数人才
获准开府。以武事一途获开府,相对容易一些,但本朝也不过寥寥之数,虽然只是最初等的开府,但已经可以开
府建帐,明目张胆的招贤养士,自置属官和拥有少量武装作为仪卫。
虽然也叫长史、司马、别驾。
同样是属官,与那些权行官性质的行军司马,行军长史不同,后者看起来风光虽然是风光。但是一旦依附地主
家不在其位。又不能被举荐外放,相应的职权和待遇也就不存在了。就象做过掌书记、司马的岑参、高适、严武
他们一样,离开了服务的那些老帅,就重新归还白身,这可是官方承认待遇和级别的终身职,算是一个长期的
铁饭碗了,无论是作为仕途地踏脚石,还是优而养老的所在,他们这些幕僚的将来也有着落了。
韦韬、高达夫乃至病榻上的卫伯玉,远在商州的严武,各有,赐爵、出身,赏物等,拜谢天恩。
“永惟筮仕之初,滥觞有地,感旧恩爱,窃系于心。天宝年中彖臣帐下,自兹效用,得列戎班,出入陇蜀,艰勤
一纪,风雨寒暑,未尝废离。俄属幽燕作逆,伊洛陷悖,蒲潼不关,天地交闭。。。。。亦既通表华阳,奉笺灵
武,枕干待命。俟期而往,未信宿。先朝赐书,敦叙兄弟如家人礼。当是时也,臣亲见之开缄涕流。。。。。。
。”。
自有枪手,代笔写好的官样文章谢表,递呈上去后,长安城中又重新忙碌了起来,却是在准备行装,先遣的
奇兵队已经出发,为大军开拔,发兵河内做打算,但是已经布置中春耕的事宜不能影响,城池的修缮也要人操持
,西京也要人的留守,各种物资地重新筹集。。。。。这其间,少不了与行朝来地那些接收大员们,扯皮交涉上
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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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车马优游在街头上,实践当初的许诺,陪着微服私访地太子小白一行,体验民情暗察民生,顺便参观一干
城市重建成果。虽然是走马观花,匆匆扫过,但也足够让一别两年的小白发出一些物是人非,岁月蹉跎的感怀。
漫行于街肆坊巷,指点风物,谈笑风声,饶为有趣,见识市井民家一些,深宫禁内难以想象的平凡生活,倒也足
够让他印象深刻了没有君臣之束,也没有尊卑之属,仿佛又回到当初围炉夜话,细说一千零一夜传奇的光景了,
这段时间似乎是他形容最开怀的时刻。
“我再给殿下说一个典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