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这和是不是李卫公的传人,有什么干系”我赶忙打断她,这个女人还真会灌迷魂汤“在说世人传言多有谬误,我可不那么回事,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造福百姓什么的。。。”
这几个女人虽然太过出色,但还不足以让我贸然做出没有把握的承诺。
“大人。。。。。。”我的回答显然大出她们的意料,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中恳切哀然的让人心融的要做绕指柔了。
“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也没有白帮的忙。。。”念着色既是空,红fen骷髅的道理。我再次硬起心肠,冷冷地打断她。
顺便用暧昧难晦的眼色,扫了她一眼全身上下,“不要和我说什么做牛做马报答纭纭,现在连你的人,都算是我的私产了,我实在看不出。你还能拿出什么来求我”
听了这话,她面上闪过恍然、羞愤、无奈、黯然、绝决的诸般神色。看了看身后另外三名女子。
“只要。。。。,大人想怎么样。。。。。都可以,哪怕是舍了奴的性命”声音是越说越低,
“我要你性命干什么,又不能充军功,也不能得到什么的收益。。。。”我郁闷起来,这些女人都在想什么啊
“不知道。大人想要地是,一个尽心合意的侍儿,还是一个凄苦愁容此生无趣地可怜人”最后一个没有说话的女子也终于开口了,她提着衣裙婀娜生姿的站起来,声音中自有一种淡然消魂的意味。“反正奴等已是身世凋零,哪怕愿有万一的指望,奴也不惜此身了”
“仅仅就为了这个可能性,你真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做么。。。”我故做惊讶。终于说到点子上了“那这样,我也不妨给你一个机会”
“不过,既然求人,就先要有相应的诚意”
“你叫什么名儿”
“舜卿”
“舜卿,先让我看看你都能做些什么好了”
她眉头微蹩,却是轻轻伏身俯前。揽住我地腰身,如释重负的让雪白丰腻的事物堆压在我的膝怀上,挤出更加挺拔巍峨的形状。
在我的动作下,轻吟一声,不知道是愁叹还是紧张。虽然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却强忍着克制自己,不在脸上露出一丝儿的厌恶,也不让迷离急促的眼神移开,努力让动作更加地深入一些。显然是受过刻骨铭心的“良好教育”。
这种羞拒欲还的表情最是合我的胃口。
让人不由想哼起那首升旗仪式的老歌迎风飘扬
“越过高山”
“越过平原”
“越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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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我轻轻吐了一口气道。轻轻将探摸地手。挪移到更深入的位置。
“现在,可以坐上来了。让我教你还应该做些什么把。。。”
又转头对跪立当场,垂首别脸尽是羞红色,却不敢轻离的另外三人。
“你们也别闲着,都上来把,圣人不是有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孜孜求索呼”
“什么你年纪太小,怕不堪承受”
“没关系,可以理解,留着再养大一些好了”
“不过,即便暂时用不上,其实。。。还有许多地方是可以先替代着用的不是,来,看着舜卿的表现,你也可以做到的,其他人都好好学着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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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特别对这个时代大多数女子来说,当每一寸肌肤都毫无隐私的亲腻慰贴在一起的时候,一些更深入的东西才有明确答案。
偶有机会,接触到我贴身那个极有特色地鱼袋,以及里面各式护符,不由惊讶地轻轻抬起臻首,眼波迷离的道
“主人可识谢大家么”
“阿蛮啊,当然很熟了,她从头到脚,没有一寸地方我不熟悉地”
一片无语,于是又被震撼了。
显然崔光远是用心研究过我的爱好品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