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是孝敬来了,还是找麻烦来了”
“姑父侄儿拜见姑父”
李思钰心中有些恼怒,一屁股坐下。
“吧,有何不满,可以了,是夺了你河右节度使不满,还是让你为洛阳令不满”
李昭额头顿时冒起汗水来,忙上前拜道:“侄儿犯下大错,不敢有何不满,一切全凭姑父处置。”
“哼身为一地重臣,不以大局为重,家国下,先后大,这是常人之为,但要知道,你的身份,你是李唐宗室”
“不仅仅只是披着李家之子这块皮”
“哼”
李思钰冷哼一声。
“崔王郑卢李,五大千年家族,你陇西李家自高祖得了下后兴盛,你这一支、一脉自始兴盛,但是,你要记住,下李家无数,谁都可以在国破家亡后苟延残喘,屈膝求活,唯独你们不成”
“皇室宗亲,无关紧要的庶子末流可活,你们却必死”
“子孙老幼皆死”
李思钰指着冷汗直冒的李昭大骂。
“不知死活”
“维护整个大唐安稳,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哪怕你们什么都没有,没有兵马,没有地盘,甚至一无所有,你们也会子孙富贵,尊崇荣耀”
“哼”
“一群老混蛋不知死活,整日想着如何得利,却屡屡动荡朝廷,恨不得大唐立即完蛋,好跟着一同被砍了脑袋”
“以你为河右节度使,以你为洛阳留守,不是让那该死的老混蛋指手画脚”
“哼”
李思钰一想到这家伙竟然把权利送入李滋手里,心中就是一阵恼火,不顾洛阳安危,放开巩县,更是恼怒万分,指着李昭鼻子一阵大骂,就差点起身揍他了。
李昭哪敢有丝毫反抗,额头冷汗直冒,低着头不敢吭声,杨氏亦是低头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李思钰又冷哼一声。
“哼”
“裕儿、升儿年不足十岁,你为其兄,年最长,好的不学,坏毛病一堆,你是如何为弟妹做的榜样”
“是不是也准备让他们有样学样让裕儿成为一个傀儡么”
“若要让裕儿成为他人傀儡,老子还不如直接留于朝堂上,直接黄袍加身呢”
“还不如直接让阿父握有所有权柄,把你们全部干掉呢”
听了这么重的话语,李昭身子更加颤抖起来,心下也后悔万分。
“姑姑父”
“哼”
李思钰撇过脸,不去看他可怜模样。
“哼”
“他人一招手,就跟着巴巴前来,毫无一点自主之心,就凭这点,你李家就别想得河东道一州刺史”
“老子郑重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若有第二次,老子不但剥了那老混蛋辅政王的皮,你也休想再得一丝权柄,老老实实给老子打铁去”
“姑诺诺”
“哼”
“还有你”
李思钰冷哼一声,指着杨氏冷哼。
“家有良母,子不逆家有贤妻,夫无横祸”
“杨氏贵妃美貌冠绝下,可又如何若能贤良温慧,又岂有安禄山贼子之乱,又岂会身死马嵬坡”
“下开国之主,哪个不是聪慧绝伦,智谋下”
“远的不提,隋文帝妻独孤氏,高祖皇帝妻窦氏,太宗妻长孙氏,这些聪慧女子不提,就单论当今下,晋王妻刘氏,朱温妻刘氏,哪个不是助其夫为下强番,哪个不是聪慧贤良女子就是老子的媳妇秀秀,那也不是留居北地草原,看顾营州一地”北唐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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