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她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我眉头一皱:“伊总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
“嘿”我无奈地一笑。
然后,我忙是冲服务员招手道:“服务员,结账”
这时候,伊雅瞧着我,则是说了句:“我还没有吃饱呢。”
天哪我真的受不了这伊雅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李总裁为什么担心她的婚事了。就这样的女女,搁谁也受不了呀。
听了伊雅那么地说,我也没辙,见服务员走了过来,我忙是歉意道:“不好意思哦,我们待会儿再结账。”
气得那服务员憋着一肚子气,又没敢冲我发泄。
之后,过了大约半小时后,便见伊雅缓缓地放下了手头的筷子,冲我说了句:“好啦,我吃饱了。”
“嘿”我无奈地一笑,“你确认你吃饱了”
这时候,她见我这样,便是扑呲一乐:“哈我确认。”
靠,真是不容易呀,整个一晚上,终于见她乐了。
见她那样,我又是乐了乐,然后招呼服务员过来结了帐。
出了餐厅后,到了外边的停车场,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10点了。
这时,伊雅扭头看着我,问了句:“今晚我是不是很闷呀”
“嘿”我淡然一笑,“也不是很闷吧,只是太闷了而已。”
“哈”她扑呲一乐,“讨厌”
见她如此,我又是乐了乐,然后言道:“时间也不早了,你自己开车回去吧,我打个的就好了。”
忽听我这么地说,她皱了皱眉宇:“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闷,所以你想赶紧闪人了呀”
“没有呀。”我回道,“只是我觉得太晚了而已。”
“可是我感觉你好像不怎么开心”
“嘿”我淡然一笑,“我也没有不开心呀。”
“那”这时,伊雅若有所思地瞧着我,“上车吧,我开车带你去转转吧”
“这么晚了还去转呀”我忙是问道。
“很晚吗不晚吧”
听她这么地说,我忍不住捧腹一乐:“哈既然你都把答案说了,那就去转转吧。”
随后,我也就和她一起上了她的车。
在车里坐好之后,她扭头看了看我,一边启动车,似笑非笑地说了句:“你的性格好像很好哦”
“好吗”
“嘻”她自个一声偷笑,“还算可以咯,至少你还能这样忍受我一晚上。”
听她这么地说,我趁机玩笑了一句:“能忍受你一晚上,也算是不容易了。”
“哼你什么意思嘛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呀”
我则是淡笑道:“我这已经算是最好的话了。不过,还好我有心理准备了。”
“什么心理准备呀”
“没什么,只是我听你舅舅说,说你有恐男症,所以你这样孤僻的性格,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舅舅什么都跟你说了”
“什么什么呀”我有些懵怔道,“他就是跟我说了你有恐男症,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说。”
听我这么地说,伊雅想了想,然后问了句:“我平时在工作当中,还好吧”
“还可以吧至少没像你今晚这样。”
就这么聊着,不知不觉地,只见伊雅驾车来到了一片废墟边
这儿好像是刚刚拆迁留下来的痕迹
但,貌似还没有完全拆除,其中好像还有几户钉子户的房子被孤立在废墟当中。
我也不知道伊雅为什么要驾车来这儿
只是当她缓缓地停下车之后,用手指着车外的那片废墟,冲我言道:“我以前就住在这儿。”
“什么时候呀”我顺口问了句。
“在我10岁以前,一直都生活在这儿。”伊雅回道,“最近这里拆迁了。我会经常来这儿看看,但是现在拆迁了,以前的老胡同也不见了,不过我来到这儿,我还是能想起很多童年的事情。”
听她这么地说,我忍不住问了句:“那你的童年在这里一定很快乐”
“你怎么知道呀”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值得一个人留恋的地方,一定是曾经快乐的地方。如果是仇恨的地方,第一次我们出来一起玩,你一定不会带我这儿的。”
听我这么地说,伊雅抿嘴一笑:“嘻你不愧为年轻有为的人,这么年轻就能掌管一方事业,成为丰隆国际度假酒店的副总,原来你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
“嘿”我谦逊地一笑,“伊总,过奖了。”
“嘻”伊雅抿嘴一笑,“怎么突然又变得那么客气了呀”
就在我们说话间,忽然传来几声急促的刹车声,嘎嘎的刺耳
惊得伊雅慌是毛骨悚然地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听见这动静,我忙是朝车前方望去了,只见在昏暗的路灯下,尘土飞扬的
待灰尘渐渐地落下后,便几数量大奔停在前方的土路边,从车上下来了一帮人
其中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指手画脚道:“去把这几家钉子户给砸平了”
随即,只见一帮人各自提着镐把就朝废墟中最前方的一户走去了
伊雅瞧着车外的情景,慌是冲我小声道:“好了,我们走了吧。”
“嗯。”我应声道。
我心想,这种情况,我还是闪人为好,不去管这等闲事了,免得费力不讨好,还惹得一身臊
我正想着,伊雅便是呲的一声打着了火
就这时候,前方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听着了我们这方的动静,于是,他忙是扭头一看,待瞧清我们这方的情况之后,他慌是嚷嚷道:“等等你们回来先去把那辆给砸了妈的,老子今晚要办事,还他妈跑来这儿看个屁的热闹呀”
于是,那帮提着镐把的年轻人便忙是止步,转身,朝我们这方看来了
这下吓得伊雅慌了,胆怯得连车都不会开了
见她那般慌张的样子,又瞧着他们那帮人提着镐把朝我们这方走来了,于是,我干脆伸手拔下了车钥匙,熄了火,冲伊雅说了句:“你在车里别下来就是了”
随即,我推开车门就下车了,然后碰的一声撞上了车门。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见我居然还敢下车来,他便是气恼地嚷嚷道:“砸碎他的骨头”
听着他这气恼的声音,那帮人便是提着镐把朝我飞跑了起来
那气势真够汹涌的,跑得废墟中扬起了一地的灰尘
瞧着这形势,我也知道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余地,于是我一股气恼,迎着那帮人就奔跑了过去
待即将迎面接近的时候,我飞身就是一脚踢在了最前方的那个哥们的xiong口,嗵的一声,严严实实地一脚,就将这哥们给掀翻在了废墟中
跟着,在我着地时,直接就是迅猛出拳,又是嗵的一声,给掀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