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欣喜道,“就那儿吧你几点能过来呀”
“半小时的样子吧。”
“ok”我忙是欣喜道,“那我们就半小时见吧”
挂了电话之后,我就起身,离座,出了办公室,出了公司,然后乘坐电梯下楼了。
下楼后,我就驾车直奔小桥流水人家餐厅而去了。
大约20多分钟后,我在小桥流水人家餐厅门口的停车场停好车,也就忙是下了车。
下车后,我朝停车场扫视了一眼,貌似没有连心的车,于是我想,她可能还没有到,想着,我便是点燃了一根烟来
就在我点燃烟的时候,忽然,我的手机音乐铃声响了起来:“左眼皮跳跳,好运要来到”
我以为是连心来的电话,我忙是掏出了手机来,待我一瞧来电显示,见是加拿大那边的国际长途,我忍不住皱眉一怔,心想,莫非是林琳打来的
想着,我也就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我是林琳。”
“林琳”我忍不住欣喜地一乐,“嘿你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呀”
“嘻”电话那端,林琳微微一笑,回道,“想起了你,就给打个电话咯。再说了,目前,我不还是你的情人么”
“嘿”我又是开心地一笑,然后问了句,“你现在在渥太华那边还好吧”
“还可以。还跟以前一样的生活。对啦,这个号码,就是我在渥太华的手机号,你以后也是想起了我,就给我打这个电话吧。”
“好的。那我一会儿就存下来。”我忙是言道。
随后,林琳在电话里又是一笑:“嘻好啦,也没有什么想要跟你个小笨蛋说的啦,就挂了吧。以后等你个小笨蛋想我了,再打给我吧。”
“ok”我忙是回道。
“拜拜”
“拜拜”
刚与林琳中断了通话,赶巧似的,连心就驾车从我跟前缓缓地过去,然后找个停车位,停下了车。
瞧着她在停车,我忙是走了过去。
随之,咔的一声,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我忙是笑嘿嘿地迎上:“到了呀”
她扭头瞧了我一眼,淡定地问了句:“你这头死笨驴早就到了吗”
“也没有。”我忙是笑嘿嘿地回道,“也是刚刚到一会儿而已。”
这时,她莫名不爽地打量了我一眼:“貌似你这头死笨驴还挺忙的嘛刚刚,我好像见你在讲电话,又是你的第几位女人打来的电话呀”
忽见她如此,我忙是谎言地解释道:“公司的业务电话。”
“谁知道呀”她半信半疑地白了我一眼,然后也没有说什么了,便是扭身朝餐厅走去了
我见她要进餐厅,我忙是迈步跟了上去。
到了餐厅之后,彼此也没有言语什么,见她在一张靠近窗户的方桌前坐下了,我也就忙走了过去,然后在位置前一转身,便是与她面对面地坐下了。
坐下后,我忙是张罗服务员来点菜。
我要连心点菜,她就说了句:“你这头死笨驴点什么,我就吃什么吧。”
听她这么地说,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便是自作主张地点菜了。
待我点完菜之后,连心默默地打量了我一眼,然后问了句:“不喝点儿酒吗”
“嘿”我忙是一笑,瞧着她,问道,“你想喝酒吗”
“嗯”她微微皱起眉宇,怔了怔,然后回了句,“还是喝点儿吧。”
“ok”我忙是应声道,然后向服务员招手道,“服务员,给我们来两瓶啤酒,珠江啤酒。”
“好嘞”服务员应声道。
完了之后,连心瞧着我,愣了愣,然后言道:“说吧。你这头死笨驴找我,想和我说什么吧”
见连心那么地说,我则是笑微微地打量了她一眼,言道:“你的性格好像变了很多哦”
“废话”连心貌似甚是无奈地白了我一眼,“认识你这头死笨驴,我能没有变化吗”
“嗯”我皱眉一怔,然后又是笑嘿嘿地瞧着她,“什么意思呀”
“什么意思,你这头死笨驴还不明白吗你不知道你让我历经了什么样的心理折磨吗”
忽听她这么地说,我忙是歉意地一笑:“嘿对不起”
“你这头死笨驴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呀”
“嗯”我又是皱了皱眉头,尽量笑微微地瞧了瞧她那娇嗔地模样,“其实我想说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你真的不管何种情况,我都有想着你的只是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所以所以我也不敢期望什么了这次,约你出来,只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听我这么地说,连心又是白了我一眼,然后质问道:“你这头死笨驴能够坦诚点儿吗”
我皱眉一怔:“还有什么要坦诚的吗该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那好,我来问你:曾晓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呀”
“什么什么呀你这头死笨驴还在这儿装疯卖傻呀你就直说了吧,曾晓天究竟是你这头死笨驴跟谁生的孩子”
“这个”我心里没底地瞧着她,“这个这个我不是已经向你解释过了吗还有,媛婷姐也向你解释过了呀”
“可是毛思思告诉我,曾晓天就是你跟媛婷姐生的孩子”连心两眼愣怔怔地瞧着我。
我的心里咯咚了一下,然后忍不住暗自气恼道,妈的,毛思思怎么会这样呀这事她怎么又掺合了进来呀
越想越是气恼,但我又没好意思在连心面前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只好尽量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然后尽量淡笑地瞧着连心,问了句:“毛思思什么时候跟你说的呀”
“今天下午”连心甚是气恼地回道,“今天下午我去见毛思思了,所以她就告诉了我实事的真相”
见她如此,我万般囧态地一笑:“嘿是的没错,曾晓天的确是我和媛婷姐生的孩子但是”
说到这儿,我忙是无奈地一笑:“嘿算了吧,我还是不解释了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