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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4(2 / 2)

“呀喝,你最近骂人之前的掩饰工作那是越来越好了嘿。”

“要作比喻的话,我最初听说你的时候,你还在指环王那个高度,而现在,你已经到了哈利波特那个高度了。”天一说道:“如果哪天你到了暮光之城那种档次,我说不定会把你人道毁灭的。”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问仰起脖子,满不在乎地喝了口番茄汁。

“就拿眼前的决策来说吧关于暗中为钢铁戒律北上增加助力的任务,斯派顿、枪匠和会计可能是最不合适的人选。”天一说道:“夜骑士被钢铁戒律视为叛徒,很多中高层的人都能认出他,若不是混在行军队伍里,他早就被揭穿了;枪匠和他们有仇,虽然基层里知道他长相的人不多,但他那种性格,被发现的可能还是相当大的;至于会计嗯他是犹太人,你懂的。”

“我本来以为你会拿会计的能力级别,或者组织里需要他做内勤工作为理由,没想到你用了个宗教种族之类的说法但是在那之前,等一等。”顾问顿了一下,扯开嗓门儿道:“这三个人是你派过去的,关我屁事啊”

“但你没有阻止我。”天一道:“如果是我刚认识的顾问,一定会在听到这三个名字的瞬间,立即对我进行一番冷嘲热讽,但是,当我提出这三个人的时候,你却没有多大反应,看来你的心思都没放在正事儿上。”

“我没有反对,是因为人手的分配问题,没有什么人可以去执外勤了。”顾问道:“当时有空的就那么几个,血枭到现在还是个半死不活的状态,难道你让术士去或者让元帅去钢铁戒律的军队里还招收童工”

“好吧”天一耸了耸肩膀:“这件事就不提了,反正也是我提出来的,算被你混过去了。”

“什么叫被我混过去了本来就没我什么事儿”顾问回道。

“薇妮莎的事情你怎么解释”天一问道。

“什么怎么解释解释什么”顾问反过来问道,又喝了一口番茄汁。

“从你的肢体语言看来,你有些紧张。”天一淫贱地笑了起来。

“而从你的肢体语言来看,你正在用嘴放屁。”顾问直接开始骂街。

“你给我解释一下,牺牲了双重卧底的计策,让你姐那条关键的伪情报线中断,是为了什么”天一脸上装作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要知道,想骗到茶仙那小子,可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往后未必还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了。”

“我也有一个长线的计划,不行吗”顾问抛出一个等于没有回答的回答。

“什么计划在温哥华买套别墅,和一个红发妞领了结婚证搬进去,多年后制造一支足球队出来哦不,那是枫叶郡,所以应该是冰球队。”天一说道。

“你倒真敢掰啊”顾问可不觉得在嘲讽上会输给对方:“只怕我的计划还没实现时,你跟你的亲卫队长已经可以在自家后院开幼儿园了吧”

“算了,我懒得跟你扯淡,现在当务之急是血枭的治疗。”天一说道:“在你的岳父大人发现天空法典最后的秘密以前,得让血枭复活才行。”

“一说你的事情,你就扯开话题是吧。”顾问冷笑:“你不是说预计他得花半年才能发现神之门的秘密吗我们应该还有时间。不过话说回来了,血枭在大西洋城遭遇领主,确实也是计算之外的严重状况,好在他侥幸活下来了。”

“这不是侥幸,他是被人救下的。”天一说道,他抬眼看着顾问:“你知道昨天在自由前线的天鹫上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他们提前大半个月办了个圣诞派对”顾问玩笑道。

“没有派对,但出现了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天一的语气听上去很严肃:“镜脸。”

“他不是死了吗”顾问问道。

“你看过自由前线的情报没有”天一道。

“我当然看过。”顾问回道:“他们的情报来自于雷火,在他们看来,大西洋城乱战时,镜脸和血枭发生了冲突,之后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了。根据自由前线的情报部门预估,以镜脸当时的实力应该可以从血枭手中逃走。”他顿了一下:“但咱们的人是清楚后续发展的,左道、赌蛇、烽燹都能证明镜脸被干掉了。”

天一说道:“但他昨天又出现了,就在天鹫上,而且我并不认为那是个戴着镜子面具的冒牌儿货。”

顾问想了想道:“他干了什么重回自由前线的怀抱了还是去大闹了一番”

天一把自己手边那本二十三号的心之书丢给了顾问:“看一眼。”

顾问接过来,用看连环画一般的翻阅速度飞快地连瞅了十几页,神情未变道:“他杀死了蛭鬼”他又拿起番茄汁喝了一口:“等等赌蛇说他自称拥有了混沌的能力,和他实力的成长有关吗”

天一的神情,此刻可一点都不轻松:“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不管他把那种能力称为什么”他若有所思地吟道:“对我来说,只意味着第二王国的老朋友回来了。”

第一章地狱边境

“我已经连续七天没有入睡了。一旦我闭上眼睛,就会看见相同的梦境。我反复观看着这些,仿佛进入了一个无法逃离的轮回。

我看到了城市,一座黑白的城市,每一堵墙,街道、行人,都像是画在纸上一样,黑白分明,却又栩栩如生。

我眼前出现了一条通道,白色的砖头砌成一条路径,沿着阶梯向上走去,我很快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剧院中心,这里的穹顶堪比斯德哥尔摩的皇后岛宫殿剧院,纵然我看到的景物都是黑白的,也难掩这份奢华。

随后,一双惨白的胳膊出现在我面前,一张惊恐的脸闪过,我在这无声的世界里听到了惨叫声。几秒后,我又突兀地回到了街上。

有两个人快步跑来,与我擦身而过,其中一人是个戴着头巾的老妇人,另一个是穿着黑披风的男人。妇人的脸被遮着,裹在黑色的阴影中,男人只有头骨,是个惨白的骷髅。

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不知道这是哪儿,那个男子是想要救她还是想要逮住逃跑的她所有这一切我都不明白,我所能想到的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儿为什么是我

我能把这些事告诉谁没有人值得信任,没有人值得我托付,即便是那个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也一样。那些在黑暗中的低语,令人疯狂的侧影无能的部下们,无能的凡人们谁又能为我分忧只有靠我自己,才能从噩梦中醒来,那时,我将登上神位,俯瞰众生。”

切萨雷巴蒙德放下了手上的羽毛笔,将写满字的羊皮纸扔进了一个火盆中,他看了一眼桌上的天空法典,终于下定了决心。

2102年1月6日,血枭醒来前七十个小时。

“终于,我还是来到了这里。”血枭睁开眼,看到了四周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