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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0(2 / 2)

“哦,不是你本人的意愿,难道还是”寇临哉敲打键盘的手指忽然停下,惊讶地转过脸来:“不会吧”

“我的家族,和这个帝国的历史一样长久,从祖上开始,我们就世代效忠于皇帝。”罗狐说道。

“啊,我知道,保龙一族也这样,怎么样都好,请说重点。”

“所以,当皇帝命令我将这份忠诚交给克劳泽殿下时,我当然会照办。”

“还真是这样”寇临哉皱眉沉思了一会儿:“难道皇帝已经意识到了殿下要做什么而且他不但不介意,还要暗中支持”

“皇帝,并不是为所欲为的存在,很多时候,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人,反而是最为身不由己的一个。”罗狐说道:“即便他希望某些事发生,在表面上也有权这样做,但他未必就会成功。”

“是指立长、立嫡的那些规矩吧”寇临哉道:“确实,只要是扯上皇权的政治斗争,都是凶险异常啊,一步踏错,万劫不复。”

“爵爷,你应该知道,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是对你的信任。”罗狐说道。

寇临哉回道:“啊啊我不会说出去的。”他拿起葫芦又灌了一口。

“你要是能把酒戒了,将酒后失言的概率降为零,会更有说服力。”罗狐看了眼桌上的葫芦。

“谁告诉你,我喝的是酒”寇临哉笑道。

这句话仿佛比皇帝的密诏更加令人震撼,罗狐直接就傻在了当场,愣了大约有五秒钟:“你说什么”

“我可从来么说过这是酒。”寇临哉晃了晃葫芦:“其实这是醋。”

“难道你这么多年来的醉态都是”罗狐作为情报工作者,对这位“醉爵”的事迹自然也是有些了解的。但此刻,如果寇临哉说的是真的,那先前的各种耍酒疯事件,完全就和酒无关了,都是这家伙故意为之。

“我这个人呢,不傻,但我也不认为自己聪明到了那种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步。”寇临哉道:“我需要装一下糊涂,这样很多事办起来,会容易一些。”

“就像你当年放走术士,还有之前放走时侍是吗”罗狐问道。

“知道得很清楚嘛,当年怎么没有揭穿我呢”

“将秘密掌握在手中,就像累积资本,若要打败一个人,就该积攒足够的资本一击致命。像你放走术士那种事,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是故意的,就算你是故意的,以当时他对帝国的威胁程度,你也没太大罪过。再说,你有王族和贵族的双重身份,岂会栽在这种案子上。”

“好吧”寇临哉道:“我想,有朝一日若是战争结束,我们赢了。刀兵入库,马放南山。那时,恐怕只有你的工作,还在继续。”

“你觉得我很悲哀吗”

寇临哉没有回答,只是笑笑,他自己又何尝不悲哀呢,这世上每个人都在演戏,停止演出或许就会付出代价。

克劳泽的府邸。

书房中,他接起一个电话,对方用的是一次性手机的号码,几乎无法追踪。

那声音也经过电子设备的处理,十分沙哑模糊,“我才将玩具工厂的坐标告诉你,你就迫不及待地让人进攻,是否太草率了”

“我这个人,凡事都是经过考虑才行动的。”克劳泽回道。

“而你经过考虑的这次攻击,最终以失败告终了。”

克劳泽的语气未变,还是十分冷静:“看上去是那样,但如果我推测不错,我的这招棋,依然是让玩具工厂不复存在了,不是吗”

对面的声音迟疑了两秒,才回道:“不错,抵挡住进攻以后,为了防止核打击或是更多部队卷土重来,最后工厂被放弃了。但内部的资料和兵器等等基本都被转移,最后自毁的只是一个空壳。”

“这就足够了。”克劳泽道:“双方各有损失,也都能接受。而我达到了我的目的。”

“你就不怕类似的行动会令我的身份会暴露”

“放心,你没那么容易被看出来。”

那声音又停顿了几秒:“你是不是根本就打算让我被识破,这次行动就是你和天一彼此的试探对吗”

克劳泽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天一在你那里也安排了卧底。”那声音接着道:“你想用我的生命冒险,来寻找自己身边的内奸”

克劳泽道:“既然你已经考虑到了这种地步,何必还要多问呢”

“我要是被识破,或者被什么人给切碎了喂猪,你可别以为自己就能好过。”

“呵呵别激动。”克劳泽温和地笑着:“如果你觉得有生命危险,可以随时终止卧底的任务,我不强求。”

“哼说得倒是简单,从背叛逆十字的那一刻起,我就回不了头了。要么他们输,要么我死,半途而废的话,我又能逃去哪里天涯海角,逆十字的人都会找到我。”

“所以,你只能跟我继续合作,不是吗”克劳泽停顿了一下,问道:“那么这次又有什么新的情报需要我知道的”

第二十五章双重阴谋

火车在一片银白的世界中隆隆驶过,车外是漫天风雪,车内的乘客们却不觉丝毫的寒冷。

这是一列从叶卡捷琳堡开往斯摩梭斯克的列车,时间是2101年11月23日的正午。

从列车开始行驶后,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没有任何异常,直到一名蓝发的青年,出现在了某个车厢内。

在车厢中段的座位,有一对年轻的夫妇正隔着桌子面对面坐着。妻子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她是个美丽的年轻女子,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样貌端庄甜美,脸上挂着慵懒的神情;她的丈夫也是个英俊的青年,皮肤看上去和那些化妆品广告里的女人一样白,从长相上看可能只有二十岁上下,不过他身着老成、昂贵的服饰,还和他的太太戴着相同款式的结婚对戒。

蓝发的青年来到了与这对夫妇隔着一条走道的空座位上,他直接侧过身,面向走廊坐着,正对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