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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于吉确实是有些道号,乃是精神力修为的大行家。柳飞尚未在大珠山帽子峰定居时,周围百姓多为于吉所愚。琅琊宫每日香火鼎盛,宫中道士过得甚是滋润。

然自柳飞来后,不但以医术为百姓治病,尚帮助周围百姓明天时,治农事。周围百姓俱皆感激,与原来于吉所给大有不同。故琅琊宫香火一日不如一日。宫中道士甚是愤恨。只是,于吉整日在外,不知家中变故。

只是,近日因曹操攻略山东,琅琊亦遭荼毒,有道士躲避于外,恰遇上于吉,遂将宫中状况告知,于吉闻听顿时大怒,立时回转,决意给柳飞些教训。他也非不知柳飞之名。故一直隐忍。直到见柳飞总是外出,眼见帽子峰被柳飞搞得铁桶一般,自己数次前往,均被大阵所阻,不得其门而入。心下愤怒之余,也是暗自心惊。也是合该有事,那日却见吴忠外出采买,于吉便暗暗跟随,待得到了吴忠回来,方要入阵之际,于吉便突然发动,以精神力攻击吴忠。幸得吴忠平日修习刻苦,坎离真气虽不是专修精神力地法门,但对精神力亦是有些抵挡作用。故乍受攻击,自动予以保护,结果导致吴忠虽没被于吉擒获,但却整个人痴痴呆呆的半天,只在大阵中游走。直到晚间,方始清醒过来,细一回想,便即明白。连忙报于甄姜知晓。

甄姜大惊,她自与柳飞成亲以来,柳飞对她倾囊相授,除了水神心法因先天原因,不能修习外,其他功法尽皆明了。便是精神力也颇有所得。此时,一闻吴忠所说,便已明白,外面那人非同小可,自己不一定是其对手。当下,便用密法传讯于柳飞。其时,柳飞正在长安陪伴蔡琰,闻讯大惊。只得暂别蔡琰,急速回来。

却说,这日于吉正自在阵外徘徊,细细研究这个大阵,忽闻的上空传来一声清越地雕鸣之声。于吉何等老辣,一听之下,就只绝非凡物,不禁惊喜,抬头打量,心中已是暗自思量如何收服这只异禽。

只是他正自眯眼之时,忽觉眼前白影一闪,眼前已是立着一人,面色不善的望着自己,那人虽未动作,但周围气势却是笃地凝重起来,竟似要将自己挤压地爆体而裂。不禁大惊,忙自暗提口气,精神力开至全限,方始堪堪抵住。脸上已是变色。

又见那白衣人挥了挥手,那只异禽竟自飞走,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嫉妒,对眼前之人是谁,已是明了。

柳飞此刻也将于吉打量了个通透。自是知道对方乃是专修精神力地高手。本来,他甚是高兴能遇到同为修炼之人,虽然所修不同,毕竟自己感觉上并不孤单。但实未想到,遇到地第一个人,便对自己有不轨企图,心下实是郁闷至极。

当下不由沉声问道“道长却是何人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对柳某家人下手”

于吉此时已是缓过了一口气,闻听柳飞问起,脸上闪过一丝青气,细细地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缓缓地道“你便是那隐神谷主”

柳飞微微颔首,道“正是”

于吉慢声道“大家均为修道之人,你如何强自抢我香火供奉,使得我琅琊宫内,众弟子衣食不保。老道今日,却是要来讨个公道的”

柳飞一愣,道“此言从何说起柳某何时对付过道家之人绝无此事”

于吉阴阴一笑,道“你在周围民间,广为施惠,但有病患,你便出手。往日这些人全赖我琅琊宫符水医治,病好之后,自会有一份香火。而今,你中途出手,却分文不取,却不是断我香火,又是什么”

柳飞至此,方才明白,心中不由大怒。。。。。

三国神隐记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斗法

却说柳飞闻听于吉所言大怒,道“你这老道,却原来在背后指使。你宫中弟子若是皆以正途于百姓诊疗,我自不管,然对于治不了的病患,却仍以什么符水之类的瞎搞,罔顾他人性命,我没有即刻取其性命,已是宽容。你今日却为此来寻我麻烦。当真以我好欺不成”

于吉嘿嘿冷笑道“我太平道符水,自有独家之秘,谅你一小辈,如何能尽知之。却在此狂吠。老道已历几世之人,不屑与你见识,只消你应下几件事,我便饶过于你。”

柳飞怒极而笑,缓缓道“好,好,好啊。你不妨说来听听,还有,说之前,先报上名来,让我也认识下你这几百岁的老神仙。”说着,语气中却是一片嘲讽之意。

哪知于吉听了,竟是毫不着恼,反而有些得意,道“好,却让你这小辈长长见识。老道乃是琅琊宫宫主,名唤于吉的便是。至于条件吗,其一,老道见你那金雕还可堪调教,若放之你手,终是要糟蹋了这异禽,你将自家禁锢解去,老道费些力气,重新收之便是。其二,日后你自可在此潜心修炼,修道之人便要有个修道之人的样子,俗世凡尘间的这些琐事,自有我琅琊宫弟子出面打理便是。你若依得这两个条件,你我之前恩怨,便一笔勾销罢了。也免得让同道中人说我以大欺小,失了身份。你意下如何”说完,径自捋须,傲然看着柳飞。

柳飞此时却是已经不气了,直觉这个于吉简直就是个白痴。连自己的实力都没搞清楚。就来跟自己提这样的条件。直是让人要笑掉大牙。

当下,双目微眯,冷冷的看着于吉,慢慢地道“原来你便是于吉。呵呵,准确点说,我是否应该唤你做干吉啊你所修功法,若只按正常方法,也不失为一个延年益寿地道家良方。只是你这恶道。竟敢有违天和,擅用夺舍之术。谋取他人身体,你当真以为这世上,没人制的住你吗你修此逆天之术,不找个隐蔽之所。躲藏起来。竟还敢在我面前要这许多条件。呵呵,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啊”

柳飞一番话,只听得于吉面色大变,霍然倒退两步。一张红润的脸庞,笃然满是阴鹜防备之态,两眼之内,已是凶光闪烁。本来表面上一副高人的模样已是半点不见了。

原来柳飞刚才在听他满嘴胡言之时。已是用神念将他看的通透,总觉得眼前这人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也就是他到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