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有一个难关。”马西米尔克皱着眉头说道。
“是什么你可以告诉我。”马西米尔克的妻子问道。
“我们只可能瞒住我的父亲一小会时间,如果被发现他会亲自带人把我抓回来的。”
“这,我想想。”公主站起来在卧室中走了几步,忽然抬起头对马西米尔克说道,“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我会找来看马厩的马夫,他会有办法的。”
“什么一个马夫会有什么办法”
“不要小瞧了他,殿下您放心离开吧。”公主自信的对马西米尔克说道,虽然很疑惑,但是王子深爱和信任这位妻子,于是穿上远行的衣服,带着随从小心翼翼的躲避人们的耳目,迅速的乔扮成游侠骑士,快速的离开了王室的城堡,向北方的汉若威而去。
“你说什么我的儿子离开了城堡,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国王听见手下人的回报,愤怒的大发雷霆,他急忙让骑士们备马,他要亲自去追回自己的继承人,他不明白到底什么事情让王子离开自己,对自己继承人的关爱和担心让这位国王乱了方寸。
“陛下不好了,您的马夫把马厩用铁链锁起来了。”一名王室骑士急匆匆的奔跑到国王面前说道。
“锁,锁起来了,他怎么敢这么做”国王气急败坏的带着人冲到马厩前,他看见自己的御用马夫正坐在马厩前,不急不慢的在摆弄着几只铁蹄掌,似乎是在准备为马钉铁掌。
“你在做什么我立即要出行,把马厩打开,快。”国王恼怒的用手指着被粗大的铁链,对自己的御用马夫说道。
“请等等,尊贵的陛下,我不能这么做。”马夫抬起头,不慌不忙的对国王说道。
“为什么”国王傻眼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您忘记了吗您还欠我三十个银纳所呢,陛下,而您一直都没有还,我的妻子和孩子饿的已经走不动路了。”马夫回答道。
“这,我会还的,可是现在我有急事,需要用马。”国王老脸一红,他确实欠这个马夫的钱,不止是这个马夫,这位酷爱借钱的国王,几乎是欠宫廷中所有人的钱,只是平时大家看他是国王所以不好当真,但是现在有人把这当事情提出来,作为一个国王也不好当众赖账不是。
“这可不行,除非见到银纳所,否则别想用马。”马夫坐在马厩旁边的木桩上,坚定的说道,大有一副债主的样子。
“该死。”国王气恼的跺着脚,只好让身边憋着笑的随从,去总管那里去取银纳所,如数的奉还个这位最早懂得维权的马夫,当付完了钱,马夫又仔细的数完了钱,并打开了铁锁后,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国王只能是望着道路哀叹不已。
“陛下,请不要担心,王子殿下会平安到达汉偌威的。”当深夜的时候,这位白发苍苍的国王,站在城墙上眺望远方的时候,公主走到他的身边为自己的公公披上一件细羊毛披风。
“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国王此时不像是一国之君,只是一个担心自己儿子的父亲,他扶着冰冷的石墙,呆呆的望着王子离开的小路。
“是的,但是他已经长大了,有一天还会继承您的王位,成为一名有威望的君主。”
“唔,这个宝座可不是那么好座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他只是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中,王位,哼,现在还有人会尊敬这个东西吗”
“陛下”
“哎,你要帮助你的丈夫,永不离弃。”国王转过身拍了拍公主的手,然后颤巍巍的离开了,而公主殿下则对着天上的繁星祈祷着,马西米尔克一路顺风。
此时的王子却无法体会到自己父亲和妻子的心情,他如同冲出天地的小鸟,在篝火旁边兴奋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场旅途是那样的充满了新奇的感觉。
第二章第三十六节神留下的谜题
第三十六节神留下的谜题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施瓦布看着面前这位总是红肿着眼睛,面如带雨梨花般年轻美丽的贵妇人,心中不禁这样感慨着,不论柏尔尼家族的长子是否死在她的手中,但是看着这个西方美女那轮廓柔和,皮肤如牛奶般白皙,身材纤细,一双会说话的蓝眼睛,被长长的睫毛遮盖,能死在这样一位美女的石榴裙下,那位柏尔尼家族长子也算是个风流鬼了。
“请起来吧。”虽然施瓦布只是因为对这位传奇女性的好奇而盯着她看了许久,但是这种近乎于无耻的对着一位寡妇行注目礼也是不合适的,旁边的科罗爵士咳嗽了几声提醒施瓦布,这时候施瓦布才反应过来,连忙让这位提着裙摆对着自己行屈膝礼的贵妇人茜茜起来。
“感谢您,尊贵的伯爵大人。”茜茜红着脸,低着头用轻薄的面纱挡住自己的容颜,羞红的脸蛋如同染上一层玫瑰色。
“咳,抱歉,尊贵的夫人,我并不是有意冒犯的。”施瓦布连忙尴尬的向茜茜女士道歉,其实对于前世见惯了大街上美女的施瓦布来说,茜茜虽然是一位有着点东西方美女混合的特点,但是还不至于让他神魂颠倒,之所以失神只是好奇而已。
“我看伯爵似乎对这位不祥的寡妇有意思呢。”在周围抱着看好戏的贵族们,小声的说道,在拱形的大厅中,这种嗡嗡的回音立即汇合成吵杂的声音,施瓦布皱了皱眉头。
“我们到庭院中走走吧。”施瓦布对茜茜说道。
“好的,伯爵大人。”两人从侧门走出大厅,到盛开着鲜花的庭院中漫步,此时已经进入初夏,各种美丽的花朵绽放出容颜,清新的空气和花香的味道让人陶醉,施瓦布带领着这位情绪好转了的贵妇人,走到庭院中的凉亭中,青色的花藤缠绕在这座凉亭的柱子上,让人感到凉爽而富有诗意。
“很抱歉,因为的我的态度让您受到了非议,这是我的过错。”施瓦布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再一次向这位美丽的女士道歉。
“这不关您的事情,在我丈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