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婆婆嘶哑着道:“孩子们,我们以往受义堂狗的欺负受的够了,我们决不能再这样软弱下去。今晚我们得了杨先生助力,进攻义堂狗的老巢,打的他们伏地求饶。”
“打到他们”孩子们举着手中的兵器,大声叫喊,群情激昂。他们平时受义堂狗的欺负,确实受够了,他们决心要反抗。
喧宾夺主
选出十岁以上有战斗力的孩子,点燃火把,一行十几个人就在古婆婆拐杖的引领下,进军义堂灵道院。
义堂灵道院此时笼罩在夜色中,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在养精蓄锐,等待明天上云山灵道院逞凶作福,尽情闹事。他们的大门辉煌朱红,崭新的在月下发光,兽头门环是最珍贵的黑石铁打造,黑暗中狰狞可怖。
轰隆一声巨响
就在古婆婆还打算上前敲门,尽礼数的时候,杨天行已一脚踹开了大门,拽开步伐,大踏步而入。这个举动让古婆婆等人一呆,在他们的软弱的性格中,似乎从未想过这般肆无忌惮。孩子们倒是无不暗暗叫好,上门挑事么,就该这样。
“这里是义堂灵道院,你们干什么找死”两名持枪护卫匆忙迎上来,架起势头防御。当看清云山灵道院的众人时,一呆,然后底气十足的大声喝道。
他们经常欺负云山灵道院,云山的人是什么性子,他们一清二楚,一点都不怕。
杨天行笑道:“找的就是你们义堂灵道院,你,立即躺下,你,快滚进去通报”他话音刚落,邬立的玄火刀在黑夜中划过一道波纹,嗤的一声将左面那名护卫拦腰斩断,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血喷如注
剩下的那名护卫惊呆了,恐惧的往后退,握紧枪的手不住颤抖:“你你们想干什么”
时东见义堂灵道院中灯火亮起,人声渐渐变大,冷笑一声:“看样子,不必你去通报了你也躺下吧”他手一挥,朗月弹杯发出湛蓝色光芒,氤氲做一道水幕,水幕如刀,从那护卫的脖子处横削而过。
“嘎”那护卫还未来得及惨叫,头颅已落在地上。鲜血将青石板路,染成了凄红。
“什么人,胆敢夜闯义堂灵道院”四名护卫的身影从黑暗中显出,眼中精光四溢,显然实力不俗。
“是你爷爷”邬立,时东,伍江南,马维丽低喝一声,纵身而上,与那四名护卫战在了一起。这四名显然不是刚才所杀的那两人所比,修为都已达到丁柔后期,不是一招两招能够取胜。
杨天行眼见不断有人往这里奔来,顺手从地上捡起四颗小石子。指力到处,嗤嗤嗤嗤四声,分别中了四名护卫。四名护卫吃痛,本就落在下风的招式一顿之际,给四人毫不留情的分别斩杀。
“大胆,什么人,竟敢在这里撒野”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声,滚滚而来。杨天行眯着眼睛看去,却见一阵飓风滚动,三道人影出先在他们的面前。一位是须发皆白的老人,另两位是中年人。
那三人刹那间已将场中的情形掌握,目光如电,在古婆婆等人身上转了一圈,眼中惊怒交集:“老太婆,原来是你”
古婆婆蹒跚的走了出来,将拐杖往地上砰的一驻:“韩煜,你屡次上门欺我,可没想到今晚吧”
韩煜冷哼一声,盯着杨天行道:“在下韩煜,乃义堂灵道院院长,阁下何人,为何要掺这趟浑水”
杨天行笑眯眯道:“在下杨天行,一名自由修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份内之事。”
韩煜忽然哈哈大笑:“原来杨兄弟也是个自由修者,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杨兄弟请进”他像是没看到倒在地上的六具尸体一样,让身给杨天行。
杨天行也不客气,大踏步就往厅中走去,当先在主位上一座。
义堂灵道院的所有人无不大怒,对杨天行如此不识抬举,甚是讨厌。站在韩煜后面的那名壮硕中年人,站出一步,大喝道:“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那位置也是你坐的吗”
杨天行笑道:“这位置有什么特别之处韩院长,请坐”
“当然有特别,这是我们院长”那汉子凶光凛冽的盯着杨天行,话未说完,被韩煜一招手,挡了回去。韩煜不在乎的笑了笑,自顾自的坐在了宾客主位上。
杨天行又对着古婆婆等人,指着主人副手道:“古婆婆,你们也都在这里依次坐下吧,不必客气。”
邬立等人哈哈笑了笑,就在位置上坐了,众多孩子们,则持着兵器站在他们的身后。义堂灵道院众人愤怒不过,一眨不眨的望着韩煜,只待韩煜稍有示意,便将这群不知好歹的混蛋都给杀的干净。
然而,韩煜只是笑眯眯的坐着,不做任何抵制之意。
杨天行又道:“上茶”
韩煜眼神示意了一下,有侍者端上茶来,却放在了韩煜的桌子前。韩煜忽然以手在桌子上一拍,茶壶自动歪倒,往他手中的杯子倾茶。
很快杯满,他笑着道:“兄弟突兀造访,我等未准备,招待简陋,杨兄弟勿怪,请喝茶”他手腕一抖,茶杯便似自己长了翅膀,缓缓地往杨天行推过去。
这手段一出,义堂灵道院登时爆发出一阵喝彩之声,而云山灵道院,却无不暗自变色。将杯子推过去,并不难,可是如此缓慢匀速的推过去,柔中带刚,元气修为实已达随心所欲境界了。
云山灵道院中,最强的古婆婆,也做不到这种地步。杨天行毕竟没有元气,对气势的领悟虽然极深,却也办不到。
杨天行暗自叹息之际,面上却带着微笑,随手接过茶杯。当杯子触到他手指的刹那,气息受阻,像瞬间释放压力的高压锅,庞大的力道排斥过来,杯子迅速往下跌去。
斟茶溢水塔
杨天行暗惊:“还是小看了这老头。”他手如变戏法儿般,反手一抄,杯子已牢牢握在手中。劲风鼓荡,将他头发长长向后荡起。他手却似铁柱,一动不动,杯中之水,更不曾溅出一滴。
云山灵道院众人大声喝彩,古婆婆长松了口气。那一杯实不好接,若是没接住,或是溅出一滴,那他们丢脸就丢大了。她并不知杨天行的实力,直到此刻,才真正放下心来。
能如古婆婆一般看出奥妙的人,都暗自打量着杨天行。这年轻人如此不俗,看不出深浅,究竟是什么来历心中对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