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白震远一腿踹开了肖家大门。他的身后跟着枯荣二老,三大长老,白前洗等人。再后面,一群护卫压着八名黑衣人,还有六名从坍塌的地下室中起出来的黑衣人尸体。
面对气势汹汹,来意不善的白家众人,纵然被踹开了大门,看门的小厮仍不敢怠慢,满脸堆笑道:“白家各位大爷,家主已休息,请容小人回去禀报。”
“禀报个屁,老夫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滚一边去。”白震远一脚将小厮踢了倒翻筋斗,大踏步而入。肖家护卫队不少都围了过来,却无人敢阻挠这白石城第一高手的去路,也自认阻挠不住,纷纷后退。有的退的迟的,直接被白震远随手扔了出去。有一个护卫胆敢反抗,竟自被他毫不犹豫的扭断了脖子。
白震远长驱直入,直接来到肖家大院正中央的大厅前。此时正是晨光熹微时分,前后左右灯火通明,护卫里三层外三层,竟是如入无人之境。早有护卫将此事通报给肖家家主肖万全。
“几年不见,白老伯身体愈发清健,可喜可贺呀”肖万全满脸笑意的走来,瞥了眼白家羁押的黑衣人,心头诧异。
“大放狗屁,别以为老夫不知你这混小子在想什么,你巴不得老夫早死。”白震远怒发冲冠,若不是唐家那件事在先,恐怕早已上去动手了。
荣木老人见白震远如此暴躁,难以很好的解决问题,缓缓走出,道:“肖家主别来无恙。”
肖万全看清荣木老人的相貌,又看到在他身后的枯木老人,不禁吃了一惊,连忙行礼道:“晚辈肖万全见过二老,不知二老驾临,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荣木老人大袖一挥,冷冷道:“不敢当,肖家主眼里还有我们枯荣二老,真是受宠若惊。”
肖万全满头雾水,心知事情蹊跷,白家决不会无故上门,更不会出动十年未闻音讯的枯荣二老。他连忙恭敬道:“晚辈一直敬重二老,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处,不知荣老何出此言”
枯木老人淡淡道:“明人不说暗话,肖家主,你见了这些人,想抵赖,还抵赖的了么”一阵喝声响起,护卫们将那八名黑衣人压上来,又把那六名黑衣人尸体抬了上来。
肖万全扫了眼已被揭去头罩的众黑衣人,却一个都不认识,皱眉道:“万全实不知枯老所指何事,更不知想抵赖何事,还请二老明示。”
枯木老人还待说,白震远已自己按捺不住,一把冲上去,提起肖万全的衣领,骂道:“龟孙子,事到如今还敢不承认,欺我白家无人”
肖家众人大惊失色,生怕这头发怒的老狮子一个冲动,将家主的脑袋给拧下来。肖先知连忙上前道:“白老伯,我们的确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倘若事情真是我们肖家的不是,肖家愿承担后果。”
枯木老人缓缓道:“震远,不要冲动,事情说明白了再动手不迟。”
“好,看你这乌龟儿子如何说法。”白震远怒哼一声,终于松手退了回来。
荣木老人目光在众多黑衣人身上扫了一眼,淡淡道:“肖家主,这些人夜闯我白家丹房,企图抢夺印光血息丹和我白家功法。共来十五人,擒获十四人,却还有一人逃走,那印光血息丹也就罢了,而我白家最重要挥月拈风决原本,却在他身上。”
肖家众人脸色终于变了,谁都听出荣木老人说这个话的意思,肖万全皱眉道:“荣老的意思,可是说这些黑衣人乃是我们肖家派去的”
荣木老人哼了一声,道:“肖家主,若把功法和印光血息丹奉还,我们两家尚还有商量余地。”
肖万全摇头道:“并非万全抵赖或是狡辩,不知二老说这些人是我肖家派去的,可有证据”
“证据”荣木老人冷笑一声:“他们所使用的落叶之镜守护可是你们肖家的绝技再者,他们亲口承认自己是肖家指派,还要什么证据”
肖万全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如电一般在众黑衣人身上扫过去,众黑衣人不敢跟他直视,都低下了头。肖万全道:“你们是我肖家派去的”
扑通几声连响,众黑衣人跪倒在地:“家主,是二少爷指派咱们去的。小的们只是接受指令,不敢违抗,请家主开恩。”
肖万全险些没听清楚:“你你们说什么谁派你们的”
一名黑衣人低头道:“是二少爷。他他要我们去白家盗印光血息丹,说事成之后,给我们每人五十个晶元”
美丽的小误会1
肖万全惊怒交集,气的脸如红枣,他努力让自己冷静,声音几乎是吼出来:“那个畜生,他在哪儿叫他出来。”顿了顿,他又对着白家众人道:“各位,倘若真是我那不肖儿子做出来的,我肖家必定将他交给白家处置,绝不干预。”
过了一会儿,有仆人来报:“二少爷并不在家”
肖万全气的剧烈咳嗽起来,一旁的肖先知连忙上前帮父亲抚顺:“爹,等弟弟来了先问清楚再说,也许也许他有别样的隐情。”他转头道:“二少爷上哪儿去了”
一名黑衣人吞吞吐吐道:“二少爷可能在醉香路的一家花坊里。”
“那个畜生,来人,把那个畜生揪回来。”肖万全总算把这口气缓了过来,粗喘着气道:“你,去带路。”
身旁有两名护卫一手抓住那名黑衣人,领命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杨天行恢复了意识。迷迷糊糊中,只觉胸口如裂开一般钻心剧痛,他轻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登时牵引的五脏六腑都抽搐起来。
过了良久,神智越来越清醒,剧痛也越来越钻心,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耳边听到静月焦急的声音:“馨露的药还没煎好吗叫她快点”
缓缓地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眼眶通红的美目,此刻,这双美目中泛动着喜悦光彩:“少爷,你终于醒啦。疏桐,馨露,快点,少爷醒啦”
杨天行嘶哑而无力的笑了笑:“让你们担心啦,来,弄点水来给我。”
静月赶忙跑过去接了一杯水,轻柔的将杨天行扶起,用汤匙舀水放入他嘴中。杨天行感到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