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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这件案子的是司隶校尉阳球就是原将作大匠,邓肯的老上司,这厮的人品也不咋的,以前也和阉党有些暧昧关系。阳球同志这次为了表明立场,使用的手段极为残忍,王甫的养子被用土填进嘴里,一顿乱棍活活打死,王甫其他的同党也被阳球同志折磨得死去活来。段颎虽然没有受折磨,但是情况也不太妙,谁知道阳球那厮什么时候发神经啊。

可能是老段不想把事情做绝,以前那些不厚道的事情,并没有让封贤参加。所以作为段颎的义子封贤这次仅仅是被停职,没有被逮进去吃牢饭。可封贤从小受老段养育,当然想把老爷子捞出来了,但因为老段以前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尽管封贤到处求人,可现在根本没人愿意帮他出头。吃了多次闭门羹,封贤终于想到了陈举,于是连夜赶来不其,请陈举出面搭救段老爷子。朱雀门事件:窦太后死后,有人在朱雀门上写了句“天下大乱,曹节、王甫幽杀太后,公卿皆尸禄,无忠言者”,于是灵帝下诏抓捕肇事者。时司隶校尉刘猛觉得这句话写的对,便消极执行。朝廷于是用段颎接替刘猛,段颎上任后“雷厉风行”,把包括太学生在内的一千多人抓到了牢里人数过多,牵涉太广,有滥捕之嫌。

东莱太守府,书房。听完封贤的介绍,陈举摸着下巴思考起来。他妈的,这个老段也真是糊涂,就算以边将身份进入朝廷,不为士族所接受,若想安身立命,不一定要与阉党作对,但也没必要为虎作伥吧。如果当中间派,凭借其军功,位列三公也只是时间问题。结果现在因为站错了队,一代将星落此下场,可怜也可叹。

“现在只有陈大人能救太尉”看到陈举久不吱声,封贤急了,又跪了下去,两眼通红的说道:“如大人施以援手,救出太尉。封贤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说完,重重的磕下去

“封兵曹请起”陈举又一次拉起封贤,看到封贤的额头一片乌青,温言说道:“封兵曹放心,这件事我管定了。”陈举一拍手,招来门外待命的心腹狗腿子赵志,吩咐道:“赶快招集营销部的龙经理、甘副经理,十万火急”

洛阳,天然居酒楼。前面说了,天然居酒楼同时也是元元集团营销部的司隶支部。现在,这座豪华酒楼的地下室里,正是灯火通明。十几个人脸色严肃的坐在里面,天然居酒楼的掌柜孔帜孔令旗,正满头大汗的站在下首,完全看不见平时趾高气扬,倒像是在一群猫面前的老鼠。坐在上首次席的正是营销部副经理甘冰,此刻,他习惯性的扶了下义眼,神色森然的问道:“孔掌柜,孔部长,这次朝廷发生这样大的变动,司隶支部的情报居然只是一笔带过,主公对此非常生气司隶支部的效率极其令人失望,我对你的工作能力表示怀疑”

这位甘副经理的手段在营销部里,那是人见人怕,一般工作人员被他这么一瞪,早就脚跟发软了。孔帜虽然不至于那么狼狈,但也已经是汗流浃背了。

坐在上首主位的龙华,此刻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众人说道:“令旗的能力一向不错,我想这次的失误,令旗应该会有解释吧。”对这次营救段颎的行动,陈举非常重视,派出了营销部经理、副经理亲自到洛阳坐镇,元元营销部几乎精锐尽出。

孔掌柜如同捞到根救命稻草,连忙擦了把汗,战战兢兢的解释道:“龙经理、甘副经理,请听属下解释”原来,阉党和清流的斗争一直不断,三天两头就要闹一次,开始孔帜还比较重视,可是到了后面也被搞疲了,逐渐放松了警惕,对这次斗争的剧烈演变完全来不及反应。当然,也和司隶支部目前的实力不足有关,毕竟司隶支部才建立不到一年,几乎没有涉及到高层的人员,对很多内幕消息反应迟钝。“这么看来,这次意外的客观原因较多,不能完全责怪令旗”龙华轻轻一句话,就把孔掌柜的责任减去了大半,让孔掌柜暗自松了口气。“但是,令旗的责任也不能完全免除”龙华话锋一转,孔掌柜的心又提到半空了。看到孔帜一脸惨白,龙华缓缓说道:“这次主公派给我营销部的任务非常重要,令旗对洛阳的形势熟悉,希望你在这次行动中将功赎罪,我也好向主公解释。令旗,不要令我失望啊”孔帜连忙问答:“属下一定不让经理失望我立刻去安排人手”走出地下室,孔帜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今天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在短短时间里,心情几次大起大落,真是太他妈的刺激了。可孔帜并不喜欢这种刺激,要是多来几次,小命都保不住。于是,孔帜开始发飙了,一连串的命令开始发布:“吴崖,你他妈的赶快带人去天牢,给我牢牢的盯着”“尚笛,马上监视阳球”“张啸,马上带人去和封兵曹汇合,保护段太尉的家人”

同时,纳粹党总坛。自从接到陈举和袁荃的书信,袁绍就觉得如同接到个烫手的山芋。对于营救段颎的事情,纳粹党的骨干们为此已经讨论了一整天,听到下面的各种意见争论不休,袁绍觉得头都大了几倍,烦闷不已的揉着脑袋。性急的袁术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都别吵了,大哥,你快拿个主意吧,到底管不管段颎的事”

“这个”袁绍好谋无断的性格此时表露无疑,要是不管的话,那不是不给妹夫和妹子的面子吗可要是插手,就会得罪现在正在火头上的清流们。真是头痛啊。正在袁绍为难的时候,一名党卫队员进来报告:“报告党魁民社党的刘党魁求见”

“快快请进”“景升兄,请坐”袁绍笑眯眯的招呼刘表等人入座。“不知景升兄有何贵干”看到民社党的“八俊”都到了,袁绍也觉得有些奇怪。“哦人真齐啊”刘表环视一周,看到纳粹党的骨干们几乎一个不拉的坐在这里,顿时心里有数,笑着反问道:“不知贵党在商量什么大事呢”

“这个”袁绍心里飞快的转着念头,寻思要不要告诉刘表。刘表看着袁绍为难的样子,暗自好笑,摸出一封信笑道:“本初兄弟可是为此事烦恼本人正是过来与本初兄弟商议,子昂这事可真难办啊”袁术一把抢过信来,信上的内容和自己这边的差不多,都是在拜托营救段颎。当下对袁绍递了个眼色,对刘表问道:“景升兄,我们正是在商议此事,不知贵党的意下如何”刘表抚须笑道:“呵呵,段太尉怎么说也是有大功于国,晚年虽有过失,但瑕不掩瑜。我民社党将联名上书,力保段太尉性命无忧。”

听到刘表表态,袁绍也作出了决定,当下一拍手,沉声说道:“景升兄之言甚是,我纳粹党也愿力保段太尉”连刘表这个外人都愿意帮忙,要是自己再不作出点什么,以后恐怕不好给妹夫和妹子交待啊。“好好好,既然本初兄弟也同意,我等就一起商议个稳妥的法子”刘表想了想说道,“在下认为,段太尉得罪的人太多,要保住官职恐怕不行,但要保住性命应该不难。我等就从这里入手”在座的都是当时的青年才俊,既然定出了大方向,定个计划可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没多久,就商议妥当了,纳粹党和民社党的精英们开始大肆活动,营救段颎巨巨的行动正式展开。

东莱郡不其,太守府。

“承蒙陈大人援手,义父总算得救。”封贤恭恭敬敬的向陈举行了大礼。现在封贤也被罢官,穿了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