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风收回双刀,对那公公一礼:“喔赫赫赫赫倒是咱家疏忽了,多亏卫大人提醒啊。既然卫大人有兴趣,那请便吧。”幸存者们感觉受到了侮辱,破口怒骂:“你们这些该死的阉人,别假惺惺的,要杀就杀,咱们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卫公公脸色一寒:“本来咱家想放你们一马,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就”只见卫公公的身形在幸存者们身前闪过,一种骨头碎裂的声音连续响起六次,可以明显见到幸存者们的背部不正常的凸起一块
“真是气死咱家了,这些该死的小白”卫公公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六具胸骨碎裂的尸体,对身边的一个小宦官命令道:“山茶,你快去找辆车。把这些垃圾拖到城外的乱坟岗,随便挖个坑埋了吧”“是,卫大人”那小宦官山茶长得真是如花似玉,那相貌足可以让好多美女气煞,要不是穿了身宦官衣服,怎么看都是个小美人啊。
看到王帛呆呆的看着山茶,邓肯又忍不住发挥他的毒舌了:“怎么,看傻了不是呵呵,难道你也有分桃子的习惯”王帛的脸顿时涨的像猪肝,结结巴巴的反驳:“他他妈的,我那有那种爱好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宦官而已”“好了好了,那个小宦官也算得上名人。要不是有个卫化这样的师父,早就被那些色鬼给拐去当娈童了。”李乾实在看不下去了,制止吵嘴的两个家伙:“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到陈大夫府上去吧。”
王帛突然想到,自己这次还带了一件稀罕玩意:“你们等我一下,我回驿站去拿件东西当作贺礼”王帛非常有信心,就算那位陈大官人学识渊博,也保证他没有见过这玩意。
第63节盛宴
光和元年公元178年秋,九月十五,下午,洛阳,银砀亭侯府。。
现在,“元元书友会”的会长刘璋刘季玉同学忙的要命,他正带着书友会的一帮太学生站在大门口作接待工作呢。陈大官人刚刚把三个新娘接回来,前来道贺的客人就络绎不绝的上门了。在当时,太学生除了学习,还有很多课外活动。像每当洛阳举行各种祭祀、典礼什么的,都有很多太学生打义工。他们主要是做一些辅助工作,除了实习各种礼仪,积累社会经验之外,还有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结交权贵。因为是帮偶像的忙,刘璋同学可是积极得很,只见这个小胖子到处上窜下跳,跑得屁颠屁颠的。其他那些书友会的太学生也很热心,有的在门口唱名,有的给客人带路导行“光禄卿,都乡侯,杨赐大人驾到”
“太尉,新丰县侯,段颎大人驾到”“宗正卿,阳城侯,刘焉大人驾到”“太仆卿,渭乡侯,黄琬大人驾到”“河南尹、侍中,都亭侯,何进大人驾到”
陈大官人这次可说是大有面子,什么三公九卿、王侯高官,好多的朝廷大佬们都来捧场了。随着一声声的唱名,还时不时的伴随着小声的“老爹”、“叔叔”、“舅舅”等称呼,因为这些来打义工的太学生很多都是这些大佬们的子弟。
刘璋同学本来就胖,这么马不停蹄的跑上跑下,虽然是在深秋,也还是搞得汗流满面的,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大部分贵宾都进场了。“思久,把你的尊臀挪过去点”小刘刚刚搞定府门外的广场上几辆马车,总算可以歇口气了。他打开襟口,喘着粗气走到广场边的长凳子旁,一屁股就坐了下去。他那超过常人的体积,直挤得旁边的同学直翻白眼。
“季玉,我们也来给陈大夫贺喜了”刘璋刚刚灌下几杯冷茶,一把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不用抬头,刘璋就听出是谁了:“妈的,原来是邓肯你这毒蛇现在才跑来,是不是又到赤巷锦斋去鬼混去了”这帮家伙都是长期在陈举府上打秋风,蹭饭蹭酒的,彼此都熟的很。“我这里还有一起的客人,先进去了,你忙吧”邓肯反击了几句,就带着几个哥们进门了。“将作右丞,邓肯大人到”唱名的同学声音简直有气无力的,这也没办法,因为刚才大佬见得太多了,邓肯一个六百石的官真的不值得兴奋。邓肯倒是没听出声音有什么不对,倒是对自己官职的称呼有点不满:“娘的,要叫将作右少将右少将”唱名的同学根本不理邓肯,白了他一眼骂道:“将你妈的头快滚进去别碍我做事”邓肯刚刚想反击,早有几个带路导行的太学生撩起袖子走过来,先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再连拉带踹的拖了进去一众哥们顿时哄堂大笑,“哈哈哈哈邓肯这个笨蛋也有今天”小侯子王帛爽的无以复加,当下心情愉快的递上自己的名贴。“江原县侯”唱名的同学读到这里时,脸上顿时出现一种吃了大便的表情,顿了顿接着念“之子,王帛到”唱完名之后,就恶狠狠的对王帛说:“你叫王帛是吧,以后你名贴上的字最好写得一样大,奶奶的”原来,王帛那张名贴上的字,写的大小完全不一样。“江原县侯”和“王帛”这几个字写得极大,还是用朱砂写的,鲜红鲜红的直晃眼。而“之子”两个字却是用极小的蝇头小楷写的,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标点符号-_-b
侯府内堂。陈举正在陪着几位大佬喝茶聊天,突然,家丁头头赵志突然急匆匆的走进来,对陈举低声说了几句,说是有客人送了张圣兽皮。陈举一听,立即吃了一惊,我拷难道真的有这种东西不成顿时来了职业兴趣。对几位大佬打了个招呼就直往外面堆放礼品的房间走去。“来福,你说的那个什么圣兽皮就是这个东西”看着面前的地毯上铺着一张兽皮,陈举感觉哭笑不得。他妈的,什么圣兽皮,这东东明明就是张熊猫皮啊。这些家伙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来福啊,这种动物叫做”
陈举还没说出口,门口就传来两声惊呼。“貔貅”“啊,居然是貊”贾获和程昱也是接到仆人报告,说是有人送来了张圣兽皮,于是一时好奇,也跑来看个究竟。
“嗯,的确是貔貅,雄名为貔,雌名为貅。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第二次看到貔貅皮。”贾获一脸惊讶的抚摸着熊猫皮,“三年前乐安王办寿筵,我在乐安王府见过一次,那乐安王对那张貔貅皮爱若性命,一向不肯轻易示人。嗯,这张貔貅皮长约八尺,比乐安王那张大得多啊。”又摇头晃脑的说道:“礼记曲礼有记载:前有尘埃,则载鸣鸢;前有车骑,则载飞鸿;前有士师,则载虎皮;前有挚兽,则载貔貅。”
程昱也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没错,这就是貔貅也叫貊、食铁兽。我曾经在一张先秦的百兽图上见过。”对陈大官人拱手笑道:“恭喜主公相传貔貅是一种凶猛的瑞兽,能驱邪避凶。如果在家里放上张貔貅皮,对催财、改运、避邪、护身很有特效。”
贾获倒是个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