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想着,便将典韦往衙内请。典韦见四下无人,悄悄的道:“陆县令,你前些时候是不是送过几坛酒给郭祭酒”
陆仁道:“是啊,那是我试用蒸馏新法酿出来的酒。因为数量不多,又自觉酒质不佳,所以只是先送了几坛给老郭品品味,让他给我出点主意。”
典韦道:“那酒还酒质不佳郭祭酒转送了两坛给主公,主公试饮的时候那香气直钩得我流口水。这趟来我还在私底下和许仲康约好了,打算向你买上几坛回去痛饮的。你看是不是”
陆仁无语。他试着用蒸馏法制酒,结果不得要领,蒸出来的根本就是水与酒精的混合体,口感极差,让他觉得到是搞出来些医用酒精后来没办法,用果汁与蒸馏水去勾兑后口感才好上一些,但度数就比现在的水酒不知高出多少。他又不会品酒,就送了些给酒鬼郭嘉,让郭嘉试试口感,现在郭嘉那里还没有回信。
犹豫了一下,陆仁道:“典都尉要喝我这酒自然可以。只是这酒酒性极烈,我怕典都尉不胜酒力,还望莫要贪杯”
典韦一听这话几乎是叫的:“笑话我典韦饮酒向来都是以坛来计,在营中还从来没碰到过对手,敢自称是海量你这酒再烈我也不放在眼里,不喝上个五、六坛我绝不罢休陆县令该不会是舍不得珍藏的好酒吧”任何一个好酒的人都自信自身的酒量,谁要是敢怀疑那无疑就是对他的蔑视
陆仁几乎被震晕过去,连忙避开典韦的“有效攻击范围”,向陆诚陆信道:“你们俩快去家里把我酿的酒运十坛过来”心里还在暗骂:“喝上个五坛六坛你以为还是你常喝的那种就几度的水酒啊我看不用多,最多一坛你就得趴下”
结果是仅仅半坛,大概也就三斤不到,典韦就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直到次日凌晨才勉强醒来,急急忙忙的赶回去复命。曹操问清晚归的原因惊呀的道:“义浩那酒你居然敢喝下半坛之多奉孝转送我的酒我只两杯就醉得不省人事”
在与典韦喝酒的时候,陆仁打听到袁术军东侵陈地,曹操正打算亲自领兵东征袁术。这些细节他看得不是很仔细,具体如何他也说不清。另外就是曹操准备二次南征张绣。
陆仁看着这豪迈的典韦,心里一直在为救不救他而斗争。最终还是为了保护婉儿的私心战了上风,任事情按原有的轨迹去发殿。唯一担心的是曹操的安全,仔细考虑过之后决定在差不多的时候写信给荀彧,用曹操自己事后的“彼虽降却未取其质”来作借口,让荀彧派人去救助。这样做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典韦醉倒,陆仁安排人照顾,自己也回家去看看。曹操送他两个美人,他说不动心是骗人的。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偶尔看见美女的时候也很想去偷偷腥。只不过一直有婉儿陪在他身边,他既没有色胆又觉得不能对不起婉儿,所以从来没有乱来过。而现在婉儿在信里都没说什么,只是让他“注意身体”,他也就有点
“没事的没事的,婉儿不会在意的。这年头女子跟了人就讲什么三从四德,男人到是可以随意放纵,老郭不就是这样的人亏我在曹营还被称为与老郭齐名的浪子,我可还真没做过什么风流事,有点对不起这名号。搞定这两美女,我以后还是多对婉儿好一些就行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看样子我的确不是什么君子不管了,回去看看”
某真小人心跳加速,按捺不住激动,以几近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家去
第一卷
第三十一回绝不让步
“哎哟,腰好酸”
揉着发酸的腰际,陆仁坐直身。不过别误会,他腰酸背痛并不是因为xx过度,而是在书房的桌上趴了一夜。
昨日某真小人急色的回到家中,曹操赏他的两位美女早就在卧室中等他。一见他回来都殷勤的上来,争着要给他“侍寝”,水蛇般的身躯不停的在他身上缠来缠去,以求得到他的欢心。结果却把这位真小人吓得魂飞天外,狼狈推说还有要事,落荒而逃的躲进书房不敢出来。
想想这两位热情过度的美女,陆仁摇头苦笑:“都是一等一的美女,身材也无可挑剔,就是那热情劲头太吓人,看那架势简直像是a片里的豹女算了吧,这种美女我惹不起,也无福消受。我还是喜欢像婉儿那样可以温柔体贴的女孩子,或者说我喜欢的是温馨浪漫的情调”
看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陆仁又想起自己彻夜编写文献时,婉儿总是会温柔的为他加披上件衣服,端上杯热茶,然后静静的坐在他身边陪他熬夜,那份平淡的温馨与满足的感觉既难以言喻又令人怀念。
“我到底好不好色如果不好色,平时我想那么多干嘛如果好色,为什么昨天美色当头我却会逃开都是我的人,没什么要不要负责的事,只管玩就是我现在自己都看不透自己了。”
陆仁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走出书房去洗漱。中间悄悄的去自己卧室看了下,那二位美女尚未醒来,又暗自摇头:“婉儿从来不会比我晚起来。现在她身份虽说还是侍女,但在家中的地位完全可以安心享福,却还是要全心全力的服侍我这二位姿色这么出众,在曹府想必是高人一等的角色,看这情形就知道了。这样的美女,真有点养不起的感觉。”
草草的吃过早饭,陆仁回到书房取出几卷有用的书简准备去县衙。
“大人金安”
两位大美女齐齐的出现在门口,把陆仁吓一跳。想叫却才想起来昨夜逃得太急,连二人名子都不知道:“哎两位美女早安,你们都叫什么名子”
“奴婢小莲,今年十八岁。”
“奴婢小荷,今年十七岁。”
“小莲和小荷是吧我这里不用那么拘束,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二人突然一左一右的缠住陆仁,梨花带雨的道:“大人昨夜不肯让我们侍寝,而是在书房中过了一夜,可是嫌弃我们二人姿色不佳吗”
“早就听说陆大人与郭大人是齐名的风流浪子,昨夜却这般君子,定是嫌弃我们二人了。”
陆仁很怕女孩子在她面前掉眼泪,可是现在这二位与其说是掉泪,到不如说是在撒娇,要多假有多假。陆仁急忙推开二人道:“你们不用这样。如果你们是担心我会对你们不好而刻意逢迎我的话大可放下心来,我会对你们很好的,不用讨好我。行了,我要去衙中办公,你们就在家里玩吧,如果坐不住可以出去走走。”
说完陆仁抱起书简,逃出家门。走在路上,陆仁又想起还在鄄城的时候与郭嘉一起去歌舞仿的事,心中有那么一点隐约的明悟,自己在心底想要的是什么
衙中,陆仁暂时把这些事扔到脑后,专心的处理自己写出来的文献。中秋过后,他就大胆的挑出一些稻粟谷种在秋天种下,看看是不是能在春天收获。也就是想试试能不能种出一年两熟的谷物。
“老大,门外有人求见。”
陆仁放下笔:“有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