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虽然之前大半天都在校场练习骑术,但回来的路上,赵青也是听得有人在议论,所以也是知道了一些大概,不过具体的细节却是不知道。听得赵青这么一说,戏志才也是连忙将自己在宫内打听出来的细节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一切都如那程仲德所料,如此看来,那程仲德之才果然非比寻常啊”
戏志才所指,却是赵青在离开陈郡之前,程昱曾经向赵青提出的谏言,明确地说过,朝廷会在近日重设州牧,如今程昱的预言全都应验了,戏志才也是不得不佩服程昱的智谋。
关于程昱的能力,赵青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自然是知道程昱的本事,只可惜,程昱虽然最终答应留在陈郡出仕,却是不肯效忠于赵青,为赵青所用。
随即戏志才又是说道:“不过,先是天子要在西园组建新禁军,现在又重设州牧,属下总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恐怕是有什么关联”
戏志才提出的这个疑问,赵青同样有察觉,虽说当今天子昏庸,那是青史留名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赵青总是会感觉到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什么深吸了口气,赵青又是摇了摇头,说道:“眼下我们先静观其变不论有什么事,至少这天塌下来,也轮不到我们去顶”
就在赵青与众人商议的同时,在皇宫内的深处,一个偏远的宫殿内,一声声诱人犯罪的"sheny"声正在这漆黑空旷的宫殿内不停地回响。
足足持续了有将近半个时辰,随着一声女子略带沙哑的惊呼声作为结尾,这首羞于出口的曲调终于是停了下来。
过了片刻,这漆黑的宫殿内亮起了一点光亮,却是一个火折子被吹亮,随后又是点燃了一个烛台,令得宫殿内总算是明亮一些,照亮了烛台周围的一些物件。
在那烛台旁的,是一张大大的软榻,上面凌乱的被褥和衣衫,而靠近烛台旁,一条白嫩有如白藕般的胳膊慢慢收了回去,紧接着又是一具白花花的曼妙身躯斜躺在软榻上,那身躯上,无论是胸前的高耸和嫣红,还是下身的幽黑密林,都是能令最单纯的少男变得疯狂
“哎呀”又是一把诱人犯罪的"sheny"声响起,那白花花的娇躯慢慢在榻上直了起来,抬起云英,露出了一张娇美的面容,轻启朱唇,说道:“你个死人回来这么长时间,到今天才来看我,你干脆就死在外面算了”
“哎哟”一声轻呼,却是从软榻上的那一团被褥下响起的,紧接着,就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躯从被褥里钻了出来,摸着光溜溜的屁股,冲着身边的美人儿说道:“我的妹妹啊你也别下这么重的手啊难道你就不心疼哥哥么”
“我呸”那美人立马就是冲着男子啐了口口水,这粗鲁的动作被这美人作出来,却是意外地勾人,美人更是脸颊浮起了一片不自然的红晕,伸出手就是在男子那同样白嫩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只不过,与其说是打,倒更像是在轻抚,只听得美人说道:“就你这个无赖,还天天哥哥妹妹挂在嘴边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做我哥哥么”
“怎么不是”那男子嘿嘿一笑,扭过头,露出一张俊俏的面容,暧昧地笑道:“名义上,咱们那可是兄妹,这一点,谁也没有资格说个不字包括你死去的老爹况且,做哥哥的和妹妹做了这等事,你心里不是觉得更过瘾么”
“要死了”男子的调笑令得美人脸上的红晕更盛,也是更添美艳,女子又是啐了口口水,娇躯却是软趴趴地靠在了男子身上,芊芊玉指在男子的胸口不停地滑动,说道:“咱们这样子也是不得长久,偷偷摸摸的,万一被抓了,可是不得了你得好好想想办法才是难道,难道你就不想咱们能够像寻常夫妻那样,长长久久么”
“想怎么不想”女子这话刚说完,男子立马就是挺直了腰,说道:“当初若不是你爹那个老不死的棒打鸳鸯,我又何必假扮成你哥哥才能混到何家与你见面没了你,我这活着也是没滋没味的我简直恨不得天天夜夜、夜夜天天都和你在一起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男子前面说的几句话,说得女子那是心中欢喜,可这后面一个转折,女子立马抬起了上身,也不管胸前美好、高耸就这么呈现在男子眼前,一甩秀发,对男子就是喝道:“我这上半辈子就算是毁在你这个负心汉手上了你若是不想个办法,我,我,我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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