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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9(2 / 2)

“是,吴大人。”

“锥子,冬瓜,前头带路”

半个时辰之后,吴贵带着三百人的队伍摸到了这个叫做沙湾村的小村之外,此时,整个村子已是浓烟滚滚,火苗乱窜,隔着老远,也能听到村子里的惨叫声和南军溃兵们肆无忌惮的狂笑。

“锥子,封住所有的路口,一个也不要放过,冬瓜,你还一百人从侧面包抄,我带人从正面冲进去。”吴贵吩咐道。

“是”锥子立刻带着一部分人离去,冬瓜则带一百人绕向一侧,看着两人消失,吴贵霍地站了起来,钢刀呛的一声抽将出来,“弟兄们,这帮狗日的。”

“杀”一百余名定州军一声呐喊,一齐冲了出来,延着村头的小道,风一般地卷向村子。

村里早已成了人间地狱,道路上,院子里,矮墙上,到处伏尸累累,老人,孩子,女人,没有一个活口,吴贵冲进村子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几个南军正将一个妇女按在大街上,剥光了衣衫,当街。

“剐了他们”吴贵红着眼睛冲上去,一刀便将一个惊慌失措的南军斩作两断。

定州军杀来,村子里正在大肆抢劫的南军顿时慌了手脚,抛下手中的粮袋,扔掉提着的鸡鸭,转身便跑,鲜少有人想起此时要与杀来的定州军作战。

但此时,整个村子的出口都已被定州军封住,冬瓜又从一侧杀将出来,慌乱之中,南军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定州军杀来,狼奔鼠窜之中,渐渐地被赶到村子东头,大约有一百余名南军聚集到了一起。

“投降不杀”定州军例行喊起了口号。

听到村子里四处传来的喊杀声,一名南军校尉脸色苍白,看了看四周一群衣衫不整,武器不全的南军,当啷一声,手中钢刀落地,两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不要杀我们,我们投降了,我们投降。”

百余名南军一个接着一个地跪倒在地,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定州军卒冲了上去,一串串地绑了起来,按在地上跪好。

“吴大人,好惨,村子里找不着几个活的了”冬瓜提着血淋淋的刀出现在吴贵的面前,“我搜遍了村子,也只找到了十几个小孩,被藏在地窖之中,侥幸逃了一条性命。”

“大人,我们这里还有几个活着的女人。”锥子也奔了过来,在他身后,士兵们扶着几个衣不蔽体的妇女奔了过来。

看着十几个残存的村民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两眼呆滞,再看看跪在地上的那百十来个南军,吴贵怒吼道:“给我宰了他们。”

“大人不要。”安心大惊道:“定州军法,凡屠杀降兵者会治罪的啊”

“治你妈个疤子的罪,杀了,杀光,有什么我顶着。动手,没有听到么”吴贵怒吼道,提着刀第一个冲了上去,一刀便将那个率先投降的校尉砍翻在地,看到吴贵已经动手,士兵们立刻一涌而上,枪戳刀砍,将被捆成一串的俘兵片刻之间便杀了一个干干净净。

浑身溅血的吴贵杀气腾腾地道:“从现在开始,凡是南军俘兵,我们一个不留。”

三月二十日日,除了胡泽兵的中军约三万人,一天还能吃上一顿饭而已,其余的数万南军已经完全断粮,全州迭经战事,民间本来就极为穷困,即便大军出去抢掠,所抢来的食物也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逃亡的士兵愈来愈多,大多都士兵只能以野菜,树皮充饥,但刚刚返春,便连野菜也还只是长了一点小芽出来,面黄肌瘦的士兵们已开始绝望了。

胡泽全的病已愈发严重了,一天偶尔有一两个时辰的清醒。大军的指挥权已经移交给了史万山指挥。

“万山,我们离泉城还有多远”昏迷之中的胡泽全醒来。

“大将军,不远了,我们已经快到白马山了。”史万山道。

“万山,听我说,到了白马山,你马上将军权移交给曾逸凡,告诉他,这支军队归他指挥了。”

“大将军”史万山简直有些怀疑胡泽全是不是病胡涂了。

“听我说”胡泽全喘着粗气,“曾逸凡有粮,他有粮。”说完这句话,胡泽全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正文第八百三十章:我造反了

第八百三十章:我造反了

白马山军事要塞,当初定州军阵泽岳曾在这里抵御曾吕联军达一年之余,曾吕联军损失惨重最终也没有拿下这座要塞,最后实在不堪重负,在得到李清死亡的假消息后,便借机撤军。这里面固然有定州军强大的战斗力以及不屈的战斗意志,但白马渡,白马山的险峻也由此可知,再加上定州军修建的冠绝天下的要塞群,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固若金汤。

当年一年恶斗,白马山要塞虽然已经毁得七七八八,但地基仍在,定州军走时也并没有完全摧毁,后来经曾逸凡修复并在此驻军,白马山逐渐开始恢复。

三月二十日,凤离营郭全所部一万五千余人抵达白马山要塞,从原来驻军手中接过管辖权。原先的白马山只不过驻扎了千余人,最高指挥官也只是一个校尉,在郭全这样的大将面前,根本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白马渡,白马山要塞顷刻之间便落入到凤离营的掌握之中,原有的千余驻军旋即便打散,分配到各营中去。凤离营携带的大量物资被运上山来,各类远程武器迅速被安装就位,原本防卫空虚的白马山要塞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重新露出了他狰狞的牙齿。

“好一座要塞啊”站在白马山要塞的顶部,曾充感叹道,“郭将军,我们要在这里守多久啊如果南军过这里的时候向我们发动进攻的话,我们打不打”

郭全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曾充,“少帅说了,我们要坚守这里待价而沽,等待时机,南军他的已经完了,他们敢对我们动手,我们当然要打。”

曾充叹了一口气,“不到一年功夫,就落到了这等地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当年我们要是不反李清,就跟着定州混,日子说不定好过多了。唉,当初想保全我们曾氏的基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定最后连性命也保不住,这却是怎么说啊”

郭全扁扁嘴,盯着曾充看了半晌,才悠悠地道:“这话你也只能跟我说说,小心让少帅听见了,砍了你的脑袋。”

曾充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就是知道你郭将军讲义气,是好兄弟,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