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多个吱人宪兵,刚才他们从医院门口抬出去的时候,我一具一具挨个数的!”
“哇,好厉害!”
大黑一愣,他自己清楚的记得昨晚可就杀了两个宪兵而已,于是不得不纠正道:“喂,二十个宪兵也太夸张了,我猜最多也就杀了一两个人而已。”
“夸张个屁!”
一只异瞳喵人义愤填膺地反驳道:“只杀二十个宪兵的话,吱人怎么可能摆出今天这么大的阵仗?”
“对呀,对呀。而且要进入这种重兵防守的地方,杀二十人肯定不够,我推算最少得加一倍。”
“就是,你这只黑猫的逻辑感人,哪怕好好琢磨一下也知道这不可能只是一两个人的场面!”
“以后不清楚的事情,不要胡乱发表意见!”
“好汉的厉害程度,岂是你能想象的?”
大黑欲言又止地愣在原地,他实在无法告诉面前这些人,关于这起案件他比里面的吱人宪兵懂得都要多。
不过被这些喵人一口一个“好汉”的喊着,还是让大黑非常受用,甚至回家之后依然感觉整个人的身体都在天上飘着一般。
下午。
宪兵的报复如期而至,但由于他们没有掌握什么关键证据,所以只是在喵族生活区里胡乱抓捕了一些看起来强壮的男喵,做了去爪手术。
大黑依靠从林风那里血来的潜伏课程,很轻松地避开了来搜查的宪兵队伍,一直藏到深夜返回了玛丽那里,一夜无语。
然而就在他刚刚睡下的时候,吱国宪兵粗暴地踹开了位于吱城区的一栋豪宅大门,但随即纷纷遮住了双眼。
原吱国驻喵大使以及他全家十三口老少,全部被咬烂了气管,倒在了一地的血泊之中。
墙壁上有一行歪歪斜斜,用血写成的大字——
血债血偿!
这行字很快就到了将军的桌案上,顿时无数大人物纷纷震惊了起来。
此后的日子里,吱国宪兵开始高度戒备,严格盘查路上的每一个可疑喵人,但依旧每天都有吱人遭害。
凶手残忍无比,杀人也是毫无规律,有时一天发生一起,有时一天两、三起,目标无论是老人、小孩还是平民、高官,反正只要是吱国人,凶手根本不挑。
吱国人无不对此人欲除之而后快。
但是在喵人中却偷偷的流传着一个刺客信喵的传说!
在这些传说慢慢流传的这段时间里,大黑总会奇怪地望着南方出神,并且每天深夜都会准时出门。
终于,玛丽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抓住大黑的手掌问道:“大黑,你必须告诉我一个实话,那个人是你么?”
然而大黑只是轻轻一笑:“我只是去城边转转,怎么可能杀人呢。”
说完他推开门幔,消失在黑夜之中。
今夜。
月光十分明亮。
月光下,站着一位手持尺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