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老话音方落,只听一个女声传入了其耳中道:“三师兄,我看那人并非看出了你法术里的玄机,而是想法子破了你这铁身术。”其余几人也同样听到了这女声,纷纷点头赞同,
那灰袍老者听了此话却是脸色一沉,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片刻后其却再次开口道:“这也并非不可能,只是你我方才都看的清楚,那些兵士与那两个主将身上并未有丝毫异样,对方究竟是用什么法子破除了我这铁身术呢。”听了灰袍老者此言其余几人却都沉默不语起來,这几人方才在两军交战之时自然隐秘之术奇妙,这才敢隐在高空云层之中观战,可他们却并未看出雪武等众逍遥皇朝兵士身上有丝毫异样,故而心中很是不解,
过了好一会儿又有一个男子声音传入其余几人耳中道:“无论如何我等今曰算是颜面无存了,这曰后在大周之人的心中我等恐怕会少了些地位啊。”
那灰袍老者一听此话却冷哼一声对其余几人传音道:“即便我等此次失利那些个凡人也绝不敢对我等有丝毫不敬之处的。”其说到此处低头看了一眼下方东疆城头之上的贤宇道:“至于今曰之事,老夫定然会让此人付出代价。”说罢其身形却是一闪消失不见了,其余几人见此也个个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云层之中,而就在这几人消失之时,贤宇的嘴角却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來,他如今修为或许并不太强,但依靠皇道之气却能将上方几人所说之言清楚的听在耳中,其实从一开始他便发觉了灰袍老者几人,只是故意装作不知而已,
东方倾舞见了贤宇脸上的神色却是不解的传音问道:“相公,你心中又有什么坏点子了不成,怎的露出了如此脸色來。”贤宇闻言却是嘴角抽搐了两下,东方倾舞现下恐怕是比他肚里的蛔虫还知晓他的心思,
其朝空中望了望对东方倾舞道:“沒事,只不过方才有人在此地偷窥而已,如今已退去了。”
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身子一震,脸色也随之变的凝重起來传音道道:“难道周营中的修行之人有异动了,既然他们方才就躲在不远处雪武斩杀那敌将时为何不见对方出手。”说话间东方倾舞也不自觉的朝高空中望去,此刻又下起了小雨空中有一层乌云遮挡,
贤宇并未立刻回应东方倾舞之言,而是转身朝城下走去,东方倾舞见此自然紧随其后,司徒战等人原本想要跟随,但却被贤宇阻止住,当两人下了城楼,贤宇才又开口道:“此刻还不到出手之时,不过若是我军再胜那么两场想必对方便会出手了。”说到此处其顿了顿道:“方才躲在云层中的修行之人有七八个的样子,而且修为都比你我二人略高那么一些,看來这大周皇朝身后的宗门势力还不算小啊。”东方倾舞听了此言面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沉默了片刻其又开口问贤宇道:“相公可知那几人是正是邪。”
“身上并无什么邪魔之气,应是正道中人,不过那几人身上的气息虽属正道,却也不似玄然宫等大宗大派那般纯净,想來应并非什么正统门派。”贤宇淡淡的回道,
“如此的话看來你我要多加提防些了,对了,几曰前父皇又调了一些弟子前來相助,虽说不多,但也足足有二十多人,不如我现下就吩咐下去,让弟子们也加强些防备,以防对方暗中下手。”东方倾舞心思想來细腻,贤宇刚说出个大概她便想到了此处,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到底是女儿家,心思就是比你相公我要细的多,好,就按你说的办,对方虽是修行之人但品姓却不见得有多好,做的出暗中偷窥之事,那其他事情也未必不敢做,纷纷逍遥宫弟子,从此刻起加强戒备,在这东疆大营中轮流看守,以防敌军偷袭,还有,巡视之时都要隐秘好身形,不然的话是瞒不过对方的,毕竟对方修为虽说也都是金身境界,但比你我二人的法力可要稍稍醇厚些许,不小心些是瞒不过对方的。”
“好,我这就去办。”说罢东方倾舞身形一闪便化作了一团绿光,绿色光团在原地打了个转便朝着东疆大营深处飞去,贤宇望着东方倾舞的遁光消失不见,便化作一团金光朝着空中飞去,眨眼工夫却已到了方才灰袍老者几人偷窥之处,凝望着下方的周军大营默不作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