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怕师傅累到”莫颜的动作有些半推半就,心里暗暗着急,人怎么还不出现这戏还要作到什么时候啊
“无妨,师傅身体好得很。”方亦儒倒是希望人过来的慢些,深深吸了一口气,两个人靠的很近,就算有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她身上的淡淡的梅花香。
“毒虫宗魁丁见过前辈。”
“毒虫宗魁平见过前辈。”
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两道人影同时出现在眼前。
莫颜忙慌乱的和方亦儒拉开距离,装模作样的站到方亦儒身后。
异性师徒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面上怎么样却是另一回事。
师傅会有师母,徒儿也是会嫁人,咳咳,魔道的人,还没有到将脸面缝在鞋底,时时踩的程度。
不过,这种关系真够混乱的的厉害,以后真的各自有道侣,见面会不会尴尬莫颜委实想不明白,咳咳,左右,她办完事就赶紧走,这么个地方,没人愿意多呆。
方亦儒板着一张脸,沉声道:“恩,没事就让开吧。”
魁丁和魁平对视一眼,匆匆退去。
“走远了”莫颜不放心的问道。
毕竟两人中,方亦儒的修为高些,灵识比她灵敏,探查的范围也广。
“走了。”方亦儒点头,给了很肯定的回答。
莫颜松了一口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方亦儒眨巴眨巴眼睛,神情很是无辜。
类似这样的事,他们遇上不少,每次戏演完,莫颜都会如此这般的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好像提议装作师徒是他的错,拜托,这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他很聪明的从不提及这个话题。
走远的魁丁和魁平两个,也松了口气。
“幸好那人不计较。”魁丁心有余悸。
魁平点头,深以为然。
两个人对碰上这样的场面也很无奈,只听那女子娇滴滴的喊“师傅”,两人第一反应,便是扭头跑。
可发现旁边的人是元婴期的修士,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这“师徒情人”就是这么回事,可窗户纸莫颜捅破,大家都心照不宣,当看不到听不到。
不过去,显得他们不够尊敬,过去,又是那么尴尬的情景,被人恼羞成怒杀掉的,也不是一两个。
不过,他们到底是毒虫宗的弟子,本身有都是结丹期,就算不敌,跑掉还是有机会的。
何况,能让他们“近身”到如此程度,想来不是太计较的人。
“你看到那女子手上的东西了吗”魁丁想起什么问道。
“当然看到,是魂铃。”魁平沉吟片刻,问道:“你觉得他们是什么门派的人”
“那还用说,八成是活尸门的人。”魁丁笃定的说道。
“师兄如何这么有把握”魁平很是好奇,“除了活尸门也有其他门派炼制尸傀儡,魂铃都是一样的。”
“师弟,你在外行走时间不长,还是稍显稚嫩了些。”魁丁很不客气的说道:“魂铃是很多人用,炼制是傀儡的方法,也不是就那几个门派知道,但是只有活尸门的人,身上没有死气,这一点,其他人可做不到。”
“死气”魁平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有关死气的信息,很是虐心的向魁丁求救,“师兄,这死气是什么东西”
“不是什么东西,杀人多了,自然就知道了。”魁丁显然不愿在这个话题再谈。
魁平很知趣的闭了嘴,两个人确定好方向,继续飞驰向前行。
“兄台,借一步说话如何”一身宝蓝色的华服,腰间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头上插一根蓝汪汪的发簪,耀眼生辉。
皮囊不错,唇红齿白的,笑容满面,若是双眼没有那么色迷迷的话,勉强还能看得进眼。
方亦儒迟疑了片刻,还是跟着他去了。
莫颜全当做没有看见,只矫揉造作的在座位上“端坐”,妙目在“师傅”身上流连,脉脉含情。
其实却是竖着耳朵听这人和方亦儒到底想说什么。
那人的目光虽然没有放在她身上,可那若有似无的灵识,却紧紧黏着她,那感觉像是一层层将她剥开,一直看到里面,难受的紧。
她忍得好辛苦
更何况,他同桌的那个“美人”,还在用赤裸裸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她,恨不得活剥了她。
这其中的不同,怕是前者只是想要剥衣服,后者却是想要剥皮吧
她恶心的不行,愈发厌恶这些魔修。
“道友有何指教”方亦儒的神情很冷漠,他的注意力,一向是有五分放在周围,有五分放在莫颜的身上,莫颜眼中浓浓的厌恶之色,虽然只是一瞬,却被他轻易扑捉到。
再看和他坐在一起的女子,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
“兄台看我那徒弟如何”这人也不客套,连名字都不曾通报,直奔主题,也不知是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份,还是性急的忘了说。
方亦儒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是和他坐在一起的女子,那女子看到两个人转头看她,立时搔首弄姿起来,连连冲着方亦儒猛抛媚眼。
这人似乎很满意那女子的所作所为,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不怎么样。”方亦儒怒火中烧,声音愈发冰冷。
那人却浑不在意,奸笑一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别看长得一般,身材却是极好,滋味也不错,花样更是不少”
方亦儒隐在袖子中的手,紧紧地攥着,恨不得马上挥过去。
那人喋喋不休的诉说了一番他那徒弟的诸多“优点”,终于说到了点子上,“兄台的女弟子,身姿妙曼,体态轻盈,啧啧,艳福不浅啊”
“咱们换换如何”他的声音很是猥琐,双眼更是毫无遮掩的在莫颜的身上流连,淫邪的目光,如有实质。
莫颜气得直哆嗦,扭了身子,背对着他们。
她的这种反应,更加刺激了那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只有没有和人共享过的女弟子,才会有这种反应,他自诩“闻女无数”,绝对不会看错。
比这女子更好的,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这样的体态,只有未经人事的处子,才会他倒没有多想别的,只是觉得被破了身,仍能保持这种身姿,实属难得,也许有什么妙处也说不定,心痒痒的不行,更是决定,怎么都要尝一尝滋味才好。
“我也知道占了兄台便宜,这样如何,我那弟子就送与兄台,我只求一夕之欢”
他心中也颇为不舍,所有女弟子中,唯独带了这个出门,也是很看重的,就像他说的,身材好到极点,在床第之间也很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