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胜一个元婴期的剑修,哪怕只是元婴初期,也足以自傲。
更何况,他本人还是伪的不能再伪的假剑修。
话说回来,要不是付宁宁上来便自信满满用剑灵相斗,他也不会胜的这般轻松容易。
他云剑子凭什么装剑修,还不是因为手中的这把超级极品飞剑。
说到他手中飞剑的来历,那时荡气回肠,精彩纷呈啊
简单的说便是,他师傅的师傅的师傅,真是个了不起的疯人。
人家渡劫都是怎么稳妥怎么来,平平安安高高兴兴飞升仙界去也。
他老人家想常人所不敢想,做常人所不敢做,在渡劫的时候,强收了一片化成龙身的劫云,并且非常嚣张的当场炼器,将劫云封印在手上的飞剑中,化身剑灵。
所以这支飞剑便有了能行云布雨,御使雷电的青龙剑灵。
在他完成飞剑炼制的时刻,亦是成功渡劫之时。
天地间只留下他几乎猖狂的大笑和这柄被扔到他弟子手上的云龙剑。
“看来我们很快就可以离岛了。”允之谦笑眯眯的说道。
付宁宁一死,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杀掉那些隐仙派的结丹期弟子,莫颜和安玉婷两个人所需的人数便超额完成了。
为什么说超额
笨蛋
难道还能留下活口不成,当然是一个不留,永除后患
隐仙派,本神阁。
看守本神阁的弟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半晌都闭不了嘴。碎了装着一个元婴期师叔祖,数个结丹期师叔本命精血的瓶子全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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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真疯了一样的冲进隐仙山顶的大殿,看到宗主旁边摆着的托盘中,碎裂的几只瓶子,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什么礼节仪态,全都顾不上了,她颤颤巍巍的一步步靠近,那瓶子上贴的名笺那么刺眼,一直刺到她的心上。
在座的几位长老连同魏天极在内,没有追究她此时的失礼,任是谁,夫君和女儿同时殒命,都是个不小的打击。
“师尊,怎么会这样这都不是真的是不是”韩真的身子不断颤抖着,眼泪无声的落下了,目光有些呆滞,喃喃的问道。
“对,这不是真的”韩真大声呼喊道,“他们不是去遮天岛试练吗,以师兄的实力怎么会有事一定是存放他们本命精血的地方出了什么问题,对,一定是这样”
她双目赤红,立时就要到本神阁去查看,心中执念的认为,一定是本神阁的弟子失职,弄坏了丈夫和女儿的精血瓶。
“韩真”魏天极喝止她,长叹一声,一脸悲切,痛声道:“真儿,他们是真的陨落了,你莫要如此。”
魏天极也是强压着激荡的心情,维持着一派之主的应有风范。
付宁宁是他的大弟子,悉心教导无数年,他从地球修炼至元婴期,来到水蓝大陆,将隐仙派偌大的家业交给他,对他的看重可想而知。
后来收了楚云涛为徒,有些关门弟子的意思,自然多有偏爱,但付宁宁能带着地球上所有的修士一同迁移而来,他心中还是欢喜的。
他相信,许多人都做不到付宁宁这样的决断,就是他,当时面对灵气日渐稀薄的地球,不也是下不了狠心做那个决定吗。
中间的顾虑太多太多,最担心的就是怕已经在水蓝大陆的师傅责备,怕地球上的隐仙派弟子会被水蓝大陆的同门排挤,怕给了别人希望又失望,种种顾虑后,他终是没有走出那一步。
但他的徒弟做到了
付宁宁,他的大弟子,真的带着所有人过来了
不只是单独一个隐仙派,而是地球上所有的修真者。
虽然在最初到这里的时候,走了一部分人,但对整体并没有多大的影响,隐仙派确确实实的实力大增,短短几年发展迅猛。
尤其是付宁宁担任外事长老以来,隐仙派里里外外的大事小情,都妥妥帖帖,没有一点用他操心的地方。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早就已经觉得要将下任宗主之位传给他,却没想到却没想到,这个念头永远都只能是个念头了
“师尊,是谁干的是谁”韩真双手紧紧的攥着,这个时候她已经清醒了一些,马上就问出了至关重要的问题。
魏天极满脸尴尬之色,一时无言,遮天岛上消息闭塞,他们只能从本神阁的精血瓶破裂知晓他们遭逢不测,但这凶手是何人,还真是不知道。
旁边一位正坐的长老,沉声道:“我已经派人去查证了,相信不久便会有知道真凶是何人,敢杀我隐仙派这么多人,就要有心理准备承受整个隐仙派的怒火”
老者脸上一脸狰狞,恶狠狠的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们执法堂来处理吧。”
韩真在看清是谁开口以后,放心了不少,武长老的大名,就如当年她在地球时的别号一般,以冷血著称,总管着隐仙派上下的刑罚执法。
据说,因为心性的问题,他的修为一直难有寸进,他自己也不在意,一心扑在宗门的执法堂上。
要论对隐仙派的忠心程度,这位武长老敢认第二,都没有人敢认第一
这死的可不是一个两个,是所有结丹期去试练的弟子,还有一个元婴期的外事长老,这是什么
这是对隐仙派赤果果的挑衅
他一定要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如此行事,全灭啊下手还真是狠啊
魏天极点点头,脸上满是阴霾。
汗疹对着武长老跪下来,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哭着说道:“武长老,您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啊”
武长老眼睛一瞪,怒喝道:“我执法堂的人可没有只会哭的废物,既然这件事情咱们执法堂接下了,就一定要办的漂亮,哭什么,把没用的眼泪都收起来”
魏天极闻言,差异的看了眼武长老,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韩真,心中有了计较,闭目不言。
其他长老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里却将这个跪在殿中的女子,记在了心上。
别看武长老语气严厉,与他共事多年的这些人,都很清楚,这是少有的一次“和蔼”对待了,看来武长老对这个女弟子很是看重啊。
“是,弟子遵命。”韩真果然将眼泪全都收得一干二净,恭敬地跪在那里,只是身子仍不住的轻颤。
莫颜小心翼翼的将一对灵蝶放进一株结双胞的灵花中,花苞的模样更像是网兜,不过上面多了个“盖子”,此时原本张开的盖子在莫颜放入灵蝶之后,便开始轻颤,随后竟然以极慢的速度慢慢盖上,最后将两只灵蝶包裹在花苞中。
两朵花苞动了下,又动了一下,这种有节奏的律动像呼吸一般,绵长深远,随着呼吸的律动,有阵阵浓郁的花香溢散,端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