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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毛孩而已”斐龚傲气十足的说道,他方才的担心这个时候已经是魂飞魄散了,毕竟斐也是个牛逼烘烘的人物,可是不能允许别人来对自己指手画脚的。

李釜呼了口气,听到斐龚还是能够压制得住这四个小子的,李釜也是略微的放心,若是斐龚都不行了的话,李釜还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够对这四个小子有牵制作用,那样地话可是个很大的问题,天知道这四个胆大包天的

搞出什么事情出来。

“李釜大哥你找我有事”斐龚凝声问道。

“能有个毛事啊,我也是闲着没事做,便是来找你聊聊,此行怎么样,那边真的能种地啊”李釜对在那么寒冷的地方种地可是十分的怀疑的,而且这一次斐还把自己的老丈人都叫了去,可是让李釜十分的佩服。

“我那老丈人已经是开始着手各项工作了,我看问题不大”斐龚信心满怀地说道。

嘿嘿,问题不大不过今晚斐问题可能就大喽,他那铃儿夫人听说最近可是火气很旺,归根到底也是斐将他老丈人请到那么老远的地方去种地,这个事情肯定是铃儿夫人所不能容忍的。李釜心中坏坏的想着。

“中途我还绕去了平壤住了几天”斐龚轻松的说道。

“怪不得呢,我说你怎么回来迟了几天,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李釜肃声说道,一说道平壤,李釜就是严肃了许多。

斐龚呵呵笑道:“看样子他们日子也不是太好过,我估计和百济的战事并不是很顺利”亲自目睹的总是能够比自己想象的要有感觉许多的,斐龚对一些事情都是有着非常强烈的意向,只要是能够做地,就是要努力的去做,至于其它,不管是那么情况下,都是要做好地。

李釜点了点头,他估计高丽棒子的日子也是不好过,李釜呵呵笑道:“要不要打一打落水狗,高句丽的女人还是不错的,这次再让李连胜孝敬三千漂亮的高句丽女人来给我地属下做老婆,肯定是会热情高涨啊”

斐龚也是怪笑着,两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还是算了吧,我回来的时候刚打劫了李连胜呢,现在再是这么干,人家可是要狗急跳墙地慢慢来,徐而图之,哈哈哈,徐而图之”斐龚笑得很是猥琐的样子。

“嗯,你对高句丽地定位是什么”李釜突然问道。

“谈不上什么定位,反正就是一条看门的狗,就是这么回事”斐呵呵笑着说道。

“看门地狗”李釜有点惑。

斐龚点了点头,他现在也是不想说破,东南的倭寇矮子以后不就是先吞食高句丽,然后再慢慢的进犯我天朝的吗,让高句丽做一条看门狗也是很有必要的。

斐龚笑着说道:“这一次和北周军的周旋,李釜大哥可是打出了水平,打出了威风啊,我看很长一段时间,北周军都是要闻大哥之名而丧胆了”

“太夸张了,太夸张了”李釜呵呵笑着,只是他脸上的神情却是受之如怡,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两人又是聊了阵周边的形势,总得来讲,李釜也是和斐龚的看法一致,那就是以稳打稳扎为上,暂时并不是要很迫切的去做一些事,李釜和斐的年纪相仿,考虑问题自然是更加的全面,而在需要去做的地方,他们却是能够去达成自己一致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要做到最好。

“我们有许多的事情去做,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能够将我们的一些利益达到,那么这样的事情就是值得我们去做,反之只是没有必要去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实现在的北周还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我们的地盘虽然大了很多很多,但是毕竟人家有那么长时间的根基在,不是那么容易对抗的,所以暂时我们还是要休养生息,只是那几个小子却是不清楚啊,一味的求战,而没有任何的收敛,战争打的可不是人啊,而是钱,没有钱,是不可能打一场持久战的”斐龚凝声说道,话语间,他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李釜叹了口气,他劝慰道:“罢了,毕竟他们年纪尚幼,会冒进是很正常的,谁不曾年轻过,我想我们都是有过这样的峥嵘时期,这时候要想去做一些我们原本是能够做的事情,这其实是需要时间来磨合的”

斐龚点了点头,虽然他很是希望四个小将能够成熟起来,但是很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达到的。

李釜又是在李釜这唠叨了几句,然后便是溜走去陪他的老婆孩子去了。

斐龚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一个大麻烦,那就是李铃儿,在带着李老汉出去的时候,斐龚可是瞒着李铃儿的,他可不敢告诉自己的夫人要带着她爹去那苦寒之地,而且带去了还不说,人还没带回来,而且有可能是要在那边一段比较长的时间,做的时候斐龚不觉得有什么需要担忧的,只是现在想起来他才是后怕。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斐龚还在担心的时候,他的如夫人李铃儿就是气势汹汹的杀过来了。

李铃儿让她的贴身丫鬟呆在门外,然后将大厅的门给关上。

李铃儿的动作可是让斐龚一阵紧张,他回来也是忘了向祁碎大厅李铃儿是一个什么状态,现在看来是不需要打听了,绝对的暴怒状态。

“铃儿”斐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柔体贴,这个时候他可是不敢嬉皮笑脸的,那样可是会更加激发李铃儿的怒火的。

李铃儿冷笑着看着斐龚,那种逼视的眼神还真的是让斐龚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心中有愧的人呐,总是更加容易心虚的,斐龚自然是知道李铃儿为什么要如此剑拔弩张的态度,一切都是因为他偷偷的将李老汉带到了室韦。

“铃儿,你可是在着怒我将老丈人给带到了室韦”斐龚凝声问道。

“斐大老爷,我哪敢呐”铃儿阴阳怪气的说着。

“哎”斐幽幽的叹了口气,“铃儿,你错怪我了”不知道哪个圣人曾经说过,要是对女人讲真话,那绝对是个白痴加弱智,斐龚不想成为那样的人,所以他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