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老爷,我想你这一次来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完成的吧,我可是不大相信你只是简单的想要来送一些小物件来给我”突厥可汗笑着说道,虽然他说的很是和蔼,但是那股子威势却是一点都不小。
斐龚笑了,他不是一个善良之辈,同样的他在某些情况下也是能够让自己非常奋力的去做一些他原本不想做的事儿,对突厥,他是痛恨的,但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能力一口将突厥给吃下,所以他还是需要和突厥周旋,这一次来,一是默默突厥可汗的底细和突厥现在具体的一个情况和实力,二是看能不能找到有利于自己的事情来进行有效的突破。
斐龚想了下,这才是朗声笑道:“我又是能够有什么目的呢,说实话,我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和突厥结盟,只要是我们之间能够实现强强联合,那么还有多少人是我们的对手呢,你说是也不是”
突厥可汗笑了笑,和斐龚结盟,这和毒蛇结盟是没有任何的不同的,那么你要时刻提防自己盟友会不会反噬自己,这样的结盟肯定是弊大于利,所以突厥可汗自然是绝对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多多少少的我们都是要去努力过才是能够得到我们所想要的,人不可能不劳而获,斐龚做事向来是靠自己,他绝对不相信什么结盟,而且他不希望自己将自身的一切交给别人来去打理,这会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呵呵,看来可汗是
啊,也是,跟强大的突厥比起来,西石村怕是不眼里的”斐龚冷笑着说道,斐龚这是既要让自己显得很是不满,又是要将什么过错都是推到突厥可汗的身上,这就是斐龚的蛮横所在了。
突厥可汗可是一点都无所谓,他是太了解斐龚的性子了,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些什么,斐龚都是能够找到空子钻的,对一个蛮横的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理会他。
“斐龚老爷,你是远到的客人,今天晚上我准备了一场非常盛大的晚宴,希望你能够到场,而现在我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就是不能够陪你了”突厥可汗沉声说道,这话简直就是在撵人。
斐龚心中冷笑,这个突厥可汗可算是让斐龚都感到了难受了,只是让斐感到难受并不是一个能够很好的解决事情的方法,因为斐龚在他感到难受地时候,是必然的也是要让对方也是感受到比他难受十倍的一个痛苦,报复心理之重是别人无法想象地。
斐龚笑了笑,便是安静的搂着凤姬走了出去。
斐龚走了之后,突厥可汗的眼睛像是要冒火,这个时候地突厥可汗可是浑身都是透着杀机,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斐龚,最是容易刺激到强者的尊严,而且斐龚让突厥可汗感受到了非常强烈地不安,如果可能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掉斐龚,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他无法这么做,这也是为什么对方敢到自己的地头来的一个缘故,而且想想那送来地一千把战刀,突厥可汗的杀机才是慢慢的按了下去。
走出去的斐龚则是呵呵笑着说道:“凤姬啊,你的老头可是想要了我的命只不过你也是不用担心,虽然他很想,但是他不能,而这就是最为有意思地地方,哇嘎嘎”斐龚放声大笑,能够让对方感到难受,这是斐最为的得意地地方。
凤姬白了斐龚一眼,刚才在大帐内,凤姬可是憋坏了,她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被一个男人搂着跟父汗在一起的,虽然是见到了父汗,但是父汗看都是没有看自己一眼,这也是让凤姬感到十分一阵黯然。
见到凤姬地情绪有些低落,斐龚也是明白是什么原因,他只是紧了紧搂住凤姬的手,这个事情,是他们父女俩之间地事儿,斐龚可是没有办法能够解决得了。
“老爷啊,以后你会不会和父汗打起来”凤姬沉声问道。
斐龚自然是明白凤姬问的是什么,他和突厥可汗之间必有一战,这是肯定的,但是如果将这个事情过早的告诉凤姬,怕也不是一个合适的事情。
“这个事情不是我所能够掌控的,而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做好你自己,在重大事件中,没有人能够左右事情的发生,而我和你的父汗之间的战争,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如果我赢了,我会留你的父汗一命”斐龚凝声说道,这也是他所能够给到凤姬的唯一的允诺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凤姬一阵默然,但是这却也是她所能够见到的最好的一个允诺了,只是一想到自己的族人可能会给斐龚打败,凤姬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她是一个弱女子,对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而不管事情向着哪一个方向发展,都不是凤姬所愿意看到的。
“傻丫头,不要想太多,人世间总是有许多的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够掌控的,那么便是好好的做好自己,当事情来的时候再去想到底应该如何去应对,这就是我们需要做的,至于其它,不要想太多,多想也是于事无补”斐龚淡然说道。
是啊,就是自己想地再多,都是无法改变事情发生的轨迹,那么自己多想来又是作甚呢。
凤姬对着斐龚灿然一笑,这个时候她的心结倒是解开了不少,自从凤姬到了突厥之后,就是让许多的事情纠结着她的小心思,所以她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现在她才总算是略微的打开了些许心结,但斐龚和突厥可汗之间的战斗是如何也不会更改的。
斐龚轻轻的拥着凤姬,寒风吹来,斐龚来到突厥,他在为自己想一些能够让事情更多的得到解决方法的一些法子,只是到目前为止,好像并没有什么太过好的方法,起码他能够通过此行获得的东西并不多。
夜幕降临,只是巨大的火堆却是燃了起来,黑夜宛若白昼,漂亮的女人们开始围着火堆载歌载舞。
宴席延展的非常宽大,虽然这只是突厥可汗给斐龚安排的一场接风宴席,但是规模却是浩大,特别是因为是晚上,一眼看过去,根本就是没有个尽头,这个时候没有谁能够知道远方到底有多远。
夜色能够掩盖许多的东西,也是能够衬托一些东西,起码这个时候斐是有点搞不懂到底这个宴席的规模能够有多大。
前面有一个小小的矮桌,只能盘膝而坐而遮住自己地脚在桌面下,这个时候,桌面放着一个大大的烤全羊,斐龚手中抓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