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他们这个时候运送劣质粮食给北周军吗”祁碎也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老爷这一招可实在是太坏了,一想到高句丽人傻忽忽的去当恶人,祁碎就是没法忍住不笑出来。
“嘿嘿,除了要他们做这个吃力不讨好地差事之外,我还是要他们孝敬一笔钱给我”斐龚冷声笑着说道。
祁碎楞住了,要高句丽运粮这个是原本斐龚定下来的计策,只是什么时候要他们上贡金币了,这个事情也是让祁碎有些发愣,祁碎讶然说道:“老爷,你不会是要高丽棒子出钱买了这批劣质粮食去吧”
“买就是这些粮食的钱的话那还太便宜他们了,我是想着要他们支付十万两的黄金作为友好费的”斐嘎嘎笑着说道。
友好费祁碎很是汗颜,这有好费可是收得一点都友好啊,只是不管怎样,只要是斐龚想要高丽棒子给钱,什么名义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想什么名义就什么名义,说你圆你就是圆,说你扁你就是扁,谁也奈何不得
“这个事情你去办一下,省得雪儿又是在我的耳朵边念叨”斐龚一想到傅蓉雪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劲头,就是感到一阵的头疼,这个女人还真的是让斐龚既爱又是很难爱起来,还真的是相当的让人无奈呢。
“总是有一些人,他们是需要为别人支付自己所有的劳力的,这些人就是不断的做,到了最后也是在为别人做,祁碎啊,你知道吗,这些人就是高丽棒子这类人,他们做得再多,也是为了满足像李连胜这样永远没有个尽头的交涉淫欲,而我们则是要去将原本要给到李连胜的钱稍微地搞一点出来丰富一下我们这些穷人的伙食罢了,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一点都不过分啊”斐龚眨了眨眼睛,笑得很是猥琐。
猥琐并努力着,为每一个事情都是全力以赴地去做,去发掘自身最大的潜力,这就是斐龚为什么总是能够精神饱满的去做一些别人看来无法办得到的事情的一个非常重要地原因,而斐龚这一点也是深深的为祁碎所折服地。
“老爷,我这就是去做”祁碎哈哈大笑着,这便是告辞而去。
祁碎可是越来越有斐的猥琐之风了,只是斐倒像是一点都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似地,在将祁碎带坏这个事情上面,斐龚向来都是不遗余力的。
多少人死了,多少人活着。
生和间其实是没有一个非常完整地界限,死了的人和活着的人,谁也别笑话谁,千古最不可避免的事情就是生死,在生死
情上面,我们需要尽量的看得洒脱一些。
斐龚不是一个无脑之人,相反,他是一个有着大智慧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能够将一个小山村搞成如今这幅规模,若论心志,斐龚可是不如祁碎,若论武力他自然是可以通杀所有人,但是毕竟打天下不是靠一个人就是能够做得来,而是需要许多人在一切配合无间才是能够将事情更好的完成,斐龚就只是需要做好那中协调者的角色就已经是足够了,若是做得太多,反而是不美。
而斐龚还没有让祁碎去做敲诈李连胜的事情,傅蓉雪便是走到了议事厅,斐龚见到傅蓉雪脸上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太好看,便是心中一紧,斐心道莫不是这丫头又是要在自己面前念叨了。
碎碎念这就是这些天傅蓉雪在斐龚身旁做得最多的事情,这个事情虽然不能够要人的命,但是时间长了,还是能够让人感到崩溃的。
女人是水,看起来很柔弱,但往往是最为刚强的男人,反而是要给柔弱似水的女人给摆平,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至阴至柔方式这世上最厉害的东西。
傅蓉雪一进来是紧盯着斐龚的脸色,虽然从斐龚地神情是很难看出来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的呃,但是傅蓉雪还是忍不住的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去观察斐龚,斐龚给傅蓉雪这段时间的感觉实在是胆战心惊,虽然此次前斐已经是给傅蓉雪有保证不会伤害到高句丽,但是傅蓉雪总是觉得心里面不踏实,而斐龚这样的枭雄,也确实不是傅蓉雪这样的女人所能够看得的。
“老爷,最近你可是又在密什么事儿对付高句丽”傅蓉雪眨巴着眼,很是可怜的模样。
这就是最斐龚感到郁闷地,若是傅蓉雪象是个泼妇一样,那么斐的压力反而是没有那么大,但是傅蓉雪每一次在斐龚的面前都是打感情牌,这就是最为高明之处了,女人总是能够最大程度的将这个东西发挥到极致,傅蓉雪也是让斐龚感受到了一种真正的压力所在。
“没有,么可能呢,雪儿啊,你别想得太多了,若是像你这样整天都是疑神疑鬼的,那总是要出问题的呢”斐龚露出一个在他自己觉得最是真诚的笑容。
不怎么说,刚才斐也是祁碎下了个对高丽棒子不是九月论坛整理排版很好的命令,所以他地笑容里面还是比较牵强的,女人是什么样的生物,第六感强到简直就是恐怖的一种生物,所以在斐龚笑得不是很自然的时候,傅蓉雪就已经是非常敏感的感觉到老爷怕是有做什么亏心的事儿。
“老爷,你定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傅蓉盯着斐龚的眼睛,双眨都是不眨一下,好像就是要这样和斐龚干耗着一般。
斐心中直打鼓,这么下可不是个办法,自己可不能落了下风才是。
“雪儿啊,你说我们多久没亲热了,不若今天我们”斐龚装作十分猴急的往傅蓉雪身上瞄来瞄去,关键时候还是需要动用这一招,而这才是最为有效的。
没有人能够轻轻松松成功,好比苍松,都是需要经历无数次霜雪风雨地洗礼之后才是会愈加挺拔,傅蓉雪也是个女人,女人是有着她本身难以控制的弱点,在斐龚那种色色地眼神在傅蓉雪的身上瞄过之后,傅蓉雪也是感到一阵慌乱,她赶忙是说道:“呃,我,我还有些事儿,我先走了”
说完傅蓉雪就是慌乱的跑了出去,只是等到跑出去了之后,傅蓉雪才是一阵后悔,她这才是想到自己还是有许多事儿要做呢。
多少人,多少事,多少风吹雨打,多少风花雪夜。
斐龚笑了,他想着傅蓉雪那可爱的模样就是心中一暖,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奇怪,拥有了,失去了,但不变是那一颗渴望地心,不管什么时候,这颗心的热度都不会那么快散失,斐龚是一个有心地人,他的心是炽热地,所以他对每一个女人都是非常真诚的,而没有存在任何不良地心思,而同样的,这也是为什么斐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