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龚坐了下来,却只是木口木面地,一点儿笑容都没有,斐龚不是一个很善于表达自己的这么一个人,而他现在这么沉默不语,更是威势十足,李釜还好些,祁碎和张无计都是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说说吧,对这个事情有什么样地一个看法”斐龚将球抛给他们。
“以牙还牙”张无计冷声说道,他还就真的是赞成斐龚地做派的。
祁碎张口又闭口,然后又数度如此,但最后他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这也是他一个很牛叉的地方,那就是懂得在不合适的时候闭嘴,祁碎其实是想要劝说斐龚要冷静处理这个事情的,但很明显的,这个事情绝对绝对是没有可能冷静处理的,而且只可能是过激处理,那么他也是没必要将他自己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李釜凝声说道:“只有让对方怕了我们,我们才是能够安全,这是我从战场上学来的一个铁律,如果只是一味的退让,到了最后,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李釜的话也是很明朗了,那就是报复。
斐龚点了点头,他冷声说道:“是的,我们是应该这么做了,而且我们这一次不但是要做,还是要大张旗鼓的做,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在追杀突厥人”斐龚冷哼着说道,他是一个做事就要做绝的人,绝对不给自己又或者是对方留下什么后路的。
“祁碎,搞一个布告,然后派人秘密的在各大城池给我张贴,我要告诉所有人,我,斐龚,这一次,要让全天下的人明白,什么才叫做追杀”斐龚恶狠狠的说道,是的,他有野心,他也希望自己的疆域得到拓展,他也希望四处讨好,但是现在,他不能忍,这个事情其实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那就是西石村被围攻了三天三夜,这个事情是斐龚不能容忍的,上一回高洋派人来搞西石村,就是让斐龚狠狠的记恨上了,所以只要一有什么机会,斐龚就是会狠狠的搞一下高洋的。
在我们能够做到的程度,我们很有必要将我们的事情给做到尽,不留力,这就是疯狂状态下的斐龚,而在一般情况下,斐龚还是没有那么疯狂的。
“怎么做呢,我就不问你们了,我自己有一个想法。这里说出来,你们看一下可行不可行,单一的靠我们自己地力量显然是奈何不了突厥人的,所以我们需要一个盟友这个盟友我选来选去没有谁了,那就只能是高洋”斐龚肃声说道。
祁碎、李釜,就连张无计也是一样睁大了眼睛望着斐龚。他们还真的是有点希望他们是听错了什么,斐龚这个说法也是在是太有点夸张了,去找高洋做盟友,岂不是与虎谋皮。
“魁首。有个事情我不明白,你不是说高洋政权长不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和高洋这样反而翻脸无情的人合作呢”张无计叹声说道,说实话,张无计自己还真的是相当相当的对斐龚地行为无法理解。
斐龚笑了,他知道张无计会有这么个顾虑,其实其他人,应该也是会这么想。这就是斐龚想要出其不意的地方,他必须找到高洋作为盟友。这样才是能够在短时期内获得最大的利益,而也正是因为斐龚判断出北齐内部很快就会出现将高洋推翻的内乱,所以他才会和高洋这样地小人合作,等到北齐内部出了问题,高洋自然是会马上将兵力抽调回去,这样,即便是高洋想搞什么小动作,也是不可能完成了。
“只要是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去做的,而且这个事情可是替我们死去的战友做的。那么无论是我能够采用多么残酷的手段。我相信就是老天爷都是可以原谅我的,哇嘎嘎”斐龚放声大笑
“我会跟随着你的地脚步”李釜冷声应道。在这个事情上,李釜是无条件支持斐龚的。
祁碎和张无计虽然没有表态。但是也同样地神采奕奕,他们两个人却是一定会在这个事情上面支持斐龚的,毕竟突厥人这一次算是触到了他们的痛处了,那么大规模的杀过来,简直就是来清洗的,这样的图谋想想就让人寒心,其他人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如此轻易的就得手的。
三人退了出去,他们也是知道斐龚已经是相当的劳累了,这段时间来,斐龚是经历了太多太多,有些事情已经是到了他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地时候了。
短时期地休息能够给自己增添无穷的动力,从而更好地再为以后的路程去加油,而斐龚一直以来都是没有过什么休息,所以他总是像是一根绷紧了地弓弦一般,很是高压,很多事情是需要他自己去做去完成的,便就是这一切,让斐龚很是奋力的在做着。
斐龚一个人静静的沉思着,这是或许没有人能够知道现在斐龚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万里追杀令
这就是斐龚在所有城池之间张贴出来的布告,对象自然是突厥人,而斐龚开出这么个布告,无疑是将他和突厥人划入了不可调和的你死我活的地步的一个关系,这个关系斐龚就是要确立起来,这么疯狂的事情除了斐龚之外其他人是不会做的,其实斐龚看起来这么疯狂,暗地里也是有着他的一些所求在里面,斐龚之所以这么激进的要报复,其实无非是为了给自己套上一个疯子的称号,这样也是能够阻止其他人在以后继续的觊觎西石村,这样的话自然而然的就是能够保护到村内的人。
一时间,所有酒肆饭馆的话题都是围绕在突厥人和西石村斐龚之间的恩怨展开,更加是有人还开出的赌局,赌到底斐龚能不能兑现他的承诺。
江湖上搞得沸沸扬扬的暂且不去理会,在西石村,冷丁却是突然间被斐龚请了过去,一直以来,斐龚都是极为排斥冷丁的,冷丁也是没相当斐龚居然会主动找他,虽然很惊讶,但冷丁也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坐”冷丁进来后,斐龚朗声说道。
冷丁也不客气,径自坐了下来,冷丁恭声说道:“不知道斐龚老爷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斐龚朗声说道:“叫你过来,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我想你应该回一趟邺城了”
冷丁楞住了,他的身份就是耳目,以前斐龚就算是再不爽他,都是没有将他踢走的,这也是大家没有挑明的这么一层关系罢了,只是现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斐龚居然是要他走,这个事情可真的是相当的超乎冷丁的预料。
斐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