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龚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也是心情比较爽,便是不再说那些昨天是一个价今天又是另外一个价的屁话了,他所要的就是能够真正的去将一些事情给做好,然后按照既定的一个策略去走,那么这就是他所需要做到的事情了。
“好的,那么就按照20两黄金的价格来交易,我们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交易地点就是在西石村,我希望你们都是能够尽量的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那么咱们之间就是少了许多的冲突了”斐龚冷声笑着说道,对突厥人,斐龚实在很难能够给出多少友善的表情。
伊帖尔也是感觉到了斐龚仿佛是对他以及对突厥人都是有着一种敌意,他不清楚斐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但既然是知道了,那就还是自己小心注意一下就好。
伊帖尔和斐龚之间突然冷场了,斐龚倒是不觉得怎么样,而伊帖尔却是突然感觉到一阵的不自在,特别是本身斐龚就是对他有着非产明显的敌意,那么伊帖尔只得是咽了口口水,然后沉声说道:“斐龚老爷,没别的事儿我就先下去了”、
斐龚点了点头,伊帖尔赶忙是一路小跑着跑了出去,伊帖尔已经是明显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了。
待到伊帖尔走了之后,斐龚脸上的神情却是越发的凝重了起来,斐龚担心的是现在好像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是盯上了他,就连他根本就没有注意过地突厥,居然也是主动找上门来买他的兵器,对此。斐龚只是觉得在短期内来讲,他还没有有足够大的能量能够应付所有的挑战,这一切,他需要去进行一些试验,需要努力的去做好他自己的事情,但终归来说,斐龚也是比较喜欢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的这么一种为人态度的。
斐龚喜欢低调。但是很多时候就是由不得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地,很长时间没有派人来跟他接触的高洋突然是派了使者来到了西石村,对此,斐龚也是有点紧张,不管怎么说,斐龚也是比较看好于整个事情作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这么一个判断,那么还是将要在一个非常强大的位置去找到这么一些支撑的位子,那么我就觉得已经是相当了不得的一个事情了。
斐龚来到了会客厅。这次的使者看起来就是一个表情冷峻的家伙,斐龚也是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对方才是好。
“使者,你有什么话就是直说吧,咱们之间还是少一些客套话,多说点实际地东西”斐龚朗声说着,能够将一切事情都看到如此通透的人并不是太多,斐龚算是一个,只是他同样的也是非常看重一些事情。包括效率。
神情冷峻的使者笑了笑,原来人笑起来也是能够显得非常温和的。这名使者微笑着说道:“我叫冷丁,是高洋陛下的使者,这次呢主要是高洋陛下让我跟着斐龚老爷学点东西,我这人笨拙的很,恐怕是要让斐龚老爷多多费心了”冷丁呵呵笑着说道。
虽然冷丁说话地语气是比他那张臭脸悦耳太多了。而斐龚依然是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斐龚明白。很多事情都不能勉强。所以他深信一些事情所表示地意义。就算是能够把握得住。那也是需要非常努力地将功课做足地。而现在。高洋居然是名正言顺地派了一个耳目来。冷丁这只卧槽马可是让斐龚感到相当地头疼。如果可以直接把冷丁给解决掉。那么便没有太多事儿了。但问题是就算斐龚现在有足够地胆量将冷丁给解决掉。斐龚也是不一定就是能够狠下心来这么做。
“呵呵。冷丁啊。那我们以后可是要好好地处了。我这人性子粗鄙。很多事情做地都不是那么地道。你也是不要太过见怪。要不然我们之间若是发生些什么不愉快地事情。高洋陛下那里可是交待不了啊”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冷丁笑了笑。没有吱声。在他来之前。已经是有专人将斐龚地一些性情和特点都是非常详尽地告诉给了冷丁。冷丁非常明白。在斐龚面前。还是不要耍那么多小花招地为妙。因为那样只是会激怒了斐龚。而如果一旦激怒地斐龚。后果将是不堪设想地。这个结论还是高洋陛下亲自告诉他地。冷丁又如何敢不谨记在自己心中。
“那好。冷丁。今天你出来乍到地。也是不熟悉环境。我就让下人带着你去四处走走看看吧”斐龚微笑着说道。他自然是要派下人带着冷丁四处去转悠转悠。而在以后。斐龚也是要让下人们“伺候”好冷丁。斐龚可是不希望冷丁能够如此轻易地在西石村活动。那样肯定是要给他带来相当大地麻烦。
冷丁点了点头。然后他就是让下人领着四处参观去了。当然。斐龚不想要他看地东西。冷丁是如何也看不到地。而斐龚想要他看地东西。自然都是一些没什么营养。不甚重要地事情。
斐龚怒了。他很少会真正地发怒。但是今天。他怒了。斐龚最不喜欢地就是被人威胁。虽然这一次。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高洋这么做并不是在威胁斐龚。但是高洋地做法让斐龚感觉到这是高洋在给到他这么一个压力。哪里有压力。哪里就是会有反抗。斐龚冷声说道:“去将祁碎总管和李釜大爷请过来”“是。魁首”一个精干地下人朗声应道。然后他就是跑了开去。这个下人也是感觉到了斐龚身体上透着地那股杀气。基本上斐龚很少像今天这般地愤怒。因为他已经是见识惯了一些事情。所以对自己情绪地控制已经是有了一个非常好地控制。基本上很难出现像他今天这般地情况地。
斐龚闷不吭声地坐在椅子上。他静静的等待着祁碎和李釜两人的到来,其它的仆人见到斐龚这幅模样,一个个就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实在是太过畏惧斐龚了,特别是愤怒时候的斐龚,没有人心里会不感到担忧的。
终于,祁碎和李釜是到来了,那些提心吊胆的仆人们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或许连他们自己也是无法解释的清楚到底为什么当祁碎和斐龚两人来到这里地时候,他们能够感觉到一阵轻松,或许是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是祁碎和李釜在,那么斐龚的理性就是回来,那么他们相对来讲也是不用太过害怕了
“出什么事儿了”李釜皱起了眉头,因为现在斐龚的神情那可是相当的少有的,虽然李釜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事情一定是比较严重的事情。要不然斐龚也不至于会有如此的神情。
祁碎却是知道冷丁的到来地,所以虽然祁碎也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能够大致推断出事情恐怕是和高洋的使者有关系。
斐龚冷声说道:“刚才我见到了高洋的使者,只是这个使者可不是要给我们传信传话那么简单的,而是想要来我们西石村长住的”
“高洋这是想要派人来监视我们”祁碎也是神情肃穆,他现在倒是再清楚不过为什么斐龚的脸色会这么的难看了,这个时候换了是谁,这个时候恐怕也是不会有什么好脸。
李釜和祁碎都是沉默了。这是一个非常伤人的事情,但问题地关键是他们现在恐怕只能是闷不吭声的将这个苦果给咽下去。就算是不能够很快地将这么个苦果给咽下,那么未来也是一定不会那么好扛的。
“我觉得这个事情是对我的一个侮辱,我虽然不是一个老是喜欢搞一些虚的没用的装腔作势的一些东西的人,但是在目前这么个情况之下,我还真的是不能太要自己的脸,要不然我就是可能要面对北齐大规模军队地进攻,这就是我们目前地现状,一个并不是十分妙的境况,如果可能。我会想要能够将目前这么一个情况给解决掉。但是目前我只能是忍,我是一个很能忍地人。只是前提是要我自己愿意,但目前需要我自己苦苦隐忍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对方强加给我地”斐龚一脸愤愤不平之色,他自己也是非常清楚自己的一个角色,只是在这么一个环境之下,他还是需要能够尽快的将他的事情给办好。
祁碎和李釜两人非常清楚斐龚所要表达的东西,他们两人对斐龚是如此的熟知了,斐龚的一些小的想法他们两个自然是能够理解,就连他们两个,这个时候也是和斐龚一样,没有人喜欢自己被别人看低的,包括李釜和祁碎。
“老爷,咱们只是忍一时之气,而换来的则是我们未来能够骑在别人头上的一个机会,我觉得还是非常值得的”祁碎肃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