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观的李釜这个时候是再佩服不过斐龚的勇气了。对李釜而言。斐龚还算是一个非常强悍的人。但能够在暴怒的宇文护面前还是能够如此嚣张。那就是非常非常的出乎李釜的意料之外了。而李釜也是不的不说斐龚真的是无敌的嚣张
“就按照你说的价格”宇文护一呼一吸。看起来就像是风箱一样。气鼓鼓的。
斐龚笑了笑。这个时候他可是不能再的了便宜又卖乖了。要不然他还真的就是成了讨打的人了。
因为有了这么一出不和谐的事件发生。此后的酒席可是显的沉闷了许多。没有人会认为这一切都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唯独斐龚自己却是非常固执的想要去将事情按照他的思路去走。所以斐龚在宇文护面前绝对是寸土必争。因为斐龚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可以退让的空间。面对宇文护。他也只有去争。这样才是能够将他自己的一个东西尽快的给搞到手。
斐龚和李釜辞别了宇文护。在他们两个走的时候。宇文护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也许宇文护是因为憋着一肚子的气所以才会猛的给他自己灌酒。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宇文护非常艰难的在做着一些他并不是十分适应的事情。这一切。都是有着一些必然又或者是偶然的成分存在其间。
“如果还有再一次。你会不会像是刚才一般的在宇文护面前如此嚣张”在路上。李釜终于是忍不住的问了斐龚这个问题。
“我会的”斐龚冷声应道。他答的是如此的酣畅淋漓。一点儿也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看的出来。斐龚是相当的为他自己的一个情况感到痛快非常。
李釜算是服了。或许也只有像斐龚这般强悍的人才能够作出如此强悍的事情。换做是李釜。虽然也是敢做。但绝对不可能像斐龚这样一点儿犹豫也没有。只是李釜可能不知道斐龚其实就是一个死过了一次的人。对于一个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恐怕已经是没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去值的害怕的了。而在外人眼中看来。这样的斐龚除了嚣张狂妄之外又还剩下些什么呢。已经并不剩下多少东西了。
“我们固执的将一些事情非常详尽的去安排。然后重要的是去实现。这才是最难的。而我就是要将这最难的一部分给做到最好。这样。我才是能够让众人切身的体会到。到底什么才叫做彪悍的斐龚”斐龚冷声说道。
李釜笑了笑。若是斐龚只是要众人记住他的彪悍。那么这一点可以说是再简单不过了。就是现在的斐龚也是已经有些达到了这样的的步。
“花非花雾非雾。人生的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斐龚长叹了一声。是啊。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时间可以说是极为的短暂。而这一切。可以说一点儿也不能让人感觉到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斐龚却是因为人一定是要以十分积极的态度去面对人生中的一切磨难。微笑每一天。无论是面对困难还是面对挫。都要微笑。这样的人生才称的上是完美。这样的人才称的上是彪悍。
斐龚和李釜也算是完成了来长安城的一些目标。只是斐龚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要帮扶宇文觉一把。他来的时候也是和宇文香保证过。只是到了这里之后。斐龚才是发觉到这个事情根本就不是难办那么简单。想要真正顺畅的操作起来。那简直是太难太难了。
“李釜啊。你说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是能够帮扶到宇文觉呢”斐龚长叹了声。现在离他要离开的日子已经是不远了。约莫有两天的时间。想要在这短短的两天时间里就是将一些事情给办好。那也是在是太过难了。对于这一点。斐龚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才会如此苦恼。
李釜也是非常头疼。他本来就不是智者一类的人物。所以他对斐龚头疼的问题也是非常的爱莫难助。李釜沉声说道:“在这个事情上面。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尽自己一切的努力去做这个事情。至于能不能达成。那就要看上天的意思了”
“嗯”斐龚重重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么个意思。先做了再说。在这个时候。也不是我们需要去为我们自己将要做的事情缩手缩脚的时候。这个时候。我想我只是需要去走就是”
只要是斐龚找到了一个清晰的思路。那么一切就已经是非常的明了了。斐龚要想帮扶到宇文觉。必然是要在宇文护身上下手。只是现在这个时候。斐龚已经是没有太多的事情去要挟到宇文护了。上一回。斐龚要挟了宇文护高价买他的兵器。现在。斐龚也是没有什么依仗来去要挟宇文护。若是强行的做出点什么不合体统的事情出来。最后恐怕是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我现在手上能够用的到的关系已经是越来越少了。但这不代表着我就是不去试了。于绝境处逢生。方显大丈夫真本色”斐龚一时间是豪情万丈。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的来的这么好的心情。只是在这么一瞬间。斐龚自己还就真的是非常疯狂的想要做着一些他所希望做的事情了。
斐龚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所以他马上的到外面去转悠。宁愿是给太阳暴晒。斐龚也是不愿意呆在屋内平白的错过良机。这不是斐龚的性格。斐龚希望更好的去将事情给办好。所以他总是希望在这个时候去做着他自己觉的自己应该做和能做的事情。
长安城。商业繁华非常。虽然不能和宋代的经商气氛相提并论。但在南北朝。也算是相当了不的的的方了。漫步在商业气息如此浓烈的长安街道。斐龚只觉的他的心都是让这种热情给点燃了。
斐龚出来走就是为了开拓他的思路。因为一时间斐龚也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去做一些他自己觉的需要去做以及该如何去做这么一个问题。
走了一阵。斐龚马上是发觉了好像他的行踪是别人监视着的。这一次出来斐龚只是带上了两个侍卫。李釜也是没有一块跟出来。斐龚舔了舔他干裂的嘴唇。这个时候斐龚非常迫切的希望他自己能够有着一个相当强势的态度表达给宇文护。是的。就像是一个疯子一般。斐龚希望能够制造一些乱局。那样的话或许还能够让他找到一些